正当赵信这边形势一片大好,另一边的左天却被华连武击落马下,并且已经无力再战了。赵信见状,急忙从莫又辉的战局中走开,前去相助左天。
可此时华连武见到赵信冲了过来,立刻示意让其停下,否则休怪手下无情。赵信别无他法,只好照做,左天是他相依为命的结拜兄弟。
这时,在远处看热闹的王无名也悠然前来。王无名表示赵信只有归降,才会放左天一马。没办法,恩怨情仇只是陈年旧事,活着的人才最重要。赵信选择了屈服,虽然这算不上狼狈为奸,但起码应该是附逆。
其实赵信也并非一身正义之人,上次阵前倒戈只是因为往日仇怨,并不是改过自新。西郡原本即是我北城之敌,现在的迫不得已之举,不会显得那么悲壮。
因为放眼全新界,很明显,南城势力滔天,将来成功的可能性最大。
其它的小势力若不归降,其结果不是被灭,即是散伙。所以此刻赵信所做的决定没有多少艰难可言,此时即便左天不被降住,到最后西郡也只是败灭而已。
于是从长远的眼光考虑,赵信选择了答应。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这句话真是说得意味深长。
王无名表现得很满意,但又似乎有些担忧,他怕到时候赵信反悔叛变。因为王无名本人当初即是一个叛将,还有现在的第二副城主莫又辉亦是如此。
所以他使出了一种控制药对付左天,此药无色无味,也没有任何特别的作用,只是中招者若五天不服解药,则会寸步难行。
左天虽然无奈,但却无法反抗。一切摆平后,王无名当即任命左天为南城第四副城主,赵信为第五副城主,并将组建一支独立军,以赵信为军长,左天为副军长。
从此以后,西南联军成为了一支横行天下的劲旅。现在豺狼跟随了虎豹,新界显出了一种灰暗之姿,这一切都好似命中注定。胡权、华连武这些南城旧部虽有不满,却也只好表示默认。
在一个早上,我唱着山歌,骑着单车,去往了东区,打算看望一下我那几位好兄弟。但没想到,我来了之后,贺云、方士、何双他们失去了往日的热情。
方士极为严肃的对我说:“南城已经收编了西郡,组成了西南联军。”
我听到这个消息,惊讶万分,那么南城岂不是又多了赵信那样一员悍将和几个团的兵力。我觉得情况不妙,得加紧北城与东区的合作才行。
然后何双又告诉我:“赵信已升任军长,手下士兵近两万。”
我更加认为情势危急,并且立刻和他们商讨对策。最后决定我们组成东北防卫集团军,但在司令的人选上费了一番周折。
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在我与方士之间选择,因为我们是双方的主要军事负责人。但由于我更倾向战神何双担任司令一职,所以一时之间无法决定。
方士的意见是,何双侧重于个人作战能力,而并不是指挥多少军队。这种观点我是可以接受的,但接下来更复杂了,我与方士谁来当这个东北防卫集团军司令呢。
要知道,这并非是谦让即可解决的问题。司令在关键时刻有最终决断权,这是对一位军事将领指挥才华的严峻考验,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我与方士的指挥才华谁更胜一筹。我们二人在各自城区带兵的时间和数量都差不多,所以很难判断。此刻又无法进行一次实战演习来一较高低,因为西南联军势力巨大。
正当我们陷入沉默时,那位东区的摆设首领贺云说话了:“方将军相让一步便是。”
听到此言,方士这位旅长暂时没有回复,反倒是名将何双直言:“请副首领同意,在下愿听冷将军指挥。”
此言一出,好似最后的一个砝码,彻底改变了天平的方向。方士所有的顾虑都几乎烟消云散了,悠然的说了一句:“行,请冷将军担任司令一职。”
我表示感谢的定然回复道:“多谢各位的支持,在下一定倾尽全力,不负众望。”这是我对他们信任所作出的千金诺言。
接下来我们又准备在银断河附近设立一个前沿指挥所,以更好的观测敌情。我们没有纸上谈兵,而是立刻行动起来,指挥部队前往银断河。此处是连接南城和西郡的必经之地,对于我们而言,简直是一个天然的战略要地。
况且银断河的泉水清透,完全可以直接饮用,有很好的散热功效。这很好的解决了水源物资问题,虽然战线过长,但依然值得。以前我便常听人说,银断河边风景好,银断河边故事多。
与此同时,那支横行天下的西南联军自然也没闲着,到处抢夺战略物资,坏事做尽。尤其是那莫又辉趾高气昂的席卷物资地,赵信也是助纣为虐。
而我东北防卫集团军只好暂时避其锋芒,加快建设银断河前沿指挥所。
每一天的艰辛总算没有白费,我们的进度很快,差不多完成了三分之二的工程。而这银断河附近的景色确实迷人,只可惜处在这纷飞的战火之中。
我们渴望和平,我们需要安宁,但是我们不能放下手中的火炮与利刃,因为我们要与邪恶抗争。
只有等到光明来到的那一天,我们的主要任务才会变成维护秩序,而不是上阵杀敌。我与其他的几位防卫集团军负责人经常在这银断河指挥所商讨作战策略,这将会是一段认真的岁月。
可是谁又能够想到,一切的期望并不会那么轻易的以我们的想法去实现。往后的日子似乎会变得更加烟云密布,让人看不清方向。
而我的最高指挥权在一次神秘事件中迫不得已转移到了集团军副司令方士手中。即使如此,我却仍然没有忘掉我当初在各位朋友面前许下的诺言,因为那关乎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