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前,唐国都城,某日早朝,此时下面站着文武百官。
“臣建议,由并肩王尉迟坚带队前去谈判,一来彰显我国诚意,二来并肩王足智多谋,能够应对在它朝的突发情况。”史道山说道。
“陛下,臣建议直接开战,我唐国还怕一个小小的西凉。”安景奕说到。
“皇上,我唐国以宽己待人闻名于诸国,臣赞同史将军的意见,愿前往。”此刻尉迟坚站出来为史道山说话。
李哲站起身,抬起手,左右轻摆,说道:“不要吵了,朕决定由尉迟坚带队,前往西凉国,进行谈判。”
“陛下不可,此去凶险,望陛下三思。”安景奕跪下,恳求皇帝。李哲不予理睬,随后便退朝了。
李言川和柳聂自庐山瀑布,沿河流自西向东,便来到此处,此地乃是庐山深处,崇山峻岭,山于山相连,树于树相交,是个隐居的好去处。
本次来此地目的就是,猎杀几只野兽,在练练青莲剑法,毕竟李言川也只是会了招式,精髓还相距甚远。
行于林间,林中大多数时间极为安静,只有时不时会有几声野兽的吼叫。
“咱们都走这么久了,什么野兽都没有看到啊。”李言川抱怨。
“会有的,这不就来了。”柳聂淡然的回答,并不害怕。
李言川四下看去,疑惑道:“哪里有。”,柳聂作了个不要出声的动作,并用手指指耳朵,意思是让李言川用耳朵听。他也乖巧的把嘴闭上了,林子又静了。
李言川眉头紧皱,认真的听着周围的动静,突然,李言川一个激灵,传来沙沙的响声,在东面,李言川右手紧紧的握住系于腰间的古剑,大气都不敢喘,因为这是他第一次面对未知的野兽。
嗷,野兽高高跃起,进入李言川的眼中,一只成年老虎,体壮如牛,吼叫穿透肉体,直击灵魂,震的李言川有些昏聩。
老虎直扑过来,柳聂顺势倒地,一个翻滚,逃离虎口,李言川则不然,被老虎压在身下,右手紧握的剑也拔不出来,柳聂从老虎背后,一招斩仙式,劈在老虎脊背,鲜血喷涌,老虎吃痛,扭头便朝柳聂扑去,柳聂快退,躲过老虎袭击,李言川也因此得以安全。
老虎沉下身体,虎目盯着柳聂,后腿发力,直扑,这下柳聂没有躲过,双手顶着虎掌,可老虎的力量岂是人类能比拟,几乎看不到停顿,柳聂直接倒地。
此时李言川也已经拔出古剑,青莲剑法奔袭式,直击虎头,老虎听到李言川发出声响,扭头准备攻击他,可此时已经迟了,目标本虎头,但剑走偏锋一剑刺中老虎颈部,一击毙命。
李言川帮柳聂推开老虎,两人竟有些费力,然后各自坐在地上靠着大树休息,相视一笑,随之大笑,最后沉默。
眼尖的柳聂,看到前方有个人,正向这里走来。
柳聂说到:“起来吧,来人了,做好战斗准备。”
“用这么紧张吗”,李言川回答。
两人艰难的站起身,整理了衣着,重新把剑佩挂在腰间。
走近了,是位公子哥,不只他一人,还有一些仆从。男子生的俊俏,粉白的小脸,灵动双眸,整个一粉嫩儿郎,像极了漂亮的娘子,可脖子有高高隆起的喉结,打破了李言川的幻想。此人所带仆从,皆腰挂环刀,肩背箭袋,猎人着装。
这俊俏儿郎先作揖拱手,说到:“两位好身手,在下佩服。”
柳聂没有说话,反而站到李言川身后,充当起了书童的角色,看到柳聂作此态,李言川尴尬的笑笑,拱手回礼,说道:“不敢当,不敢当,侥幸而以。”
“您谦虚了”
“我看公子眼生,好像不是昌隆人,敢问家住何处。”
“在下贡县人士,进此山林,仅为猎些野味,改改口味,敢问公子哪里人士。”
“昌隆李言川”
“贡县张羽程”
知道了此人身份,李言川就准备在寒暄几句就离开。男子犹豫一下,随后说到:“先生可否把虎卖给在下,价格好商量。”
听到有买卖可做,李言川来了兴趣,假意思考,表现的很不舍,还说到:“这虎可是我舍了命才杀死的......”
“先生不必说了,五千钱您看如何。”
“好,公子豪气,在下就当交个朋友,五千钱成交。”
男子从怀里取出三张银钱票,交给李言川,看到银钱票李言川有些惊讶,这种东西最少也是一千钱啊,够普通人用半辈子啊,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人的背景甚至超越李家,不可招惹。
“在下告辞,有缘再见。”男子拱手告别。
李言川回礼,男子离开了。
李言川看着这一行人渐行渐远,说到:“你看他们是干什么的,五千钱买一只虎,寻常商人可不会这样做生意。”
柳聂眼睛盯着一行人远去的方向,道:“男子也是练剑的,富家子弟,家住贡县,也不知道会不会去天山书院。”
男子与李言川分开后,带领着一行人就直向东去,可东边不是贡县。直至看不到李言川和柳聂。
男子示意人群停下,放下老虎,男子走到一位猎人衣着的老人面前,说到:“老先生,可看出有何名堂。”
老人回答:“这两人都是玩剑的,而且与你说话的那人身上的那把剑不是凡物,他叫什么了?”
男子毕恭毕敬,回答:“李言川,昌隆人。”
“哦,昌隆,前些天,王奇不就是被一个叫李言川的人伤了吗”
男子称是,老人不在说话,男子也聪明的远离老人。休息一会,一行人又走了,不过此时却转了方向去了北面,而且把虎也扔下了,用普通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买来的一只老虎就这样给扔了。
已过傍晚,李言川和柳聂刚回到昌隆,回到李家,当然李言川并没说在山林中发生的事。
唐国都城,御书房,此时这里只看到李哲一人,也许黑暗中还有一人吧,因为李哲在与人交谈。
黑暗中传来声音,道:“你不感觉羞愧吗?”,男性的声音,很沙哑,很低沉,好像是从嗓子中硬生生把这几个字挤出来的。可还是找不到此人在哪。
李哲反问道:“什么事啊。”
“明知故问,你难道不知道尉迟坚此行凶险。”黑暗中歇斯底里,但又压低声音。
“我知道,可他尉迟家族在并肩王的位子坐的太久了,居然跟唐国历史一样久,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