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充满磁性,温热的气息伴随淡淡的酒香打在她的脖颈上,皮肤传来一阵酥麻感,宴秒不自觉颤栗,心底打鼓。
对了,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是洞房花烛的日子!
“王爷!”
宴妙呢喃一声,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脸刷的一下便红了起来。
“嗯。”
南昊墨声音暗哑,直勾勾的望着她,眼眸深邃如墨,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宴妙微微眯眼,见南昊墨凤眸暗沉迷离,俊美的面容多了几分妖冶魅惑,唇瓣水润散发着光泽,整个人如黑暗中摄人心魄的妖精。
“一个男人还长的那么美,天理难容!”
宴妙暗骂一声,随即一把拽住南昊墨的衣领,将他拉倒自己面前,不管不顾的迎了上去。
润软的唇瓣贴上,清冽的香气渗入口鼻。
南昊墨惊得瞪大眼睛,这还是宴妙第一次这么主动,却让他受宠若惊。
但下一刻,他相当配合的闭眼,任宴妙为所欲为。
然而宴妙却猛然顿住。
她发现自己不会接吻!
以前南昊墨是怎么亲她的来着?
宴妙紧缩眉头回想起来,好像是要伸舌头……
她试探性的伸出檀香小舌,异常顺利的闯入了一片柔软,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舌尖到处挑拨试探。
“哼!”
南昊墨闷哼一声,一股流火自小腹处升腾而起,如星火燎原,瞬间烧遍全身,可他又爱极了宴妙主动的模样,只能让自己憋得难受。
宴妙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心底雀跃,身体更加主动,双臂搂上南昊墨的脖颈,想要加深这个吻,唇瓣微张直接撞了上去。
“嘶!”
她的唇直接撞上了南昊墨的皓齿。
痛感从唇上传来,疼得宴妙差点飙出了眼泪。
她一把推开南昊墨,捂住嘴巴,双目湿润。
这也太丢脸了!
南昊墨的心瞬间软成一片,担忧的看向她,“疼不疼?让本王看看。”
“疼!”
宴妙放开手,莹润的唇瓣上印着一个牙印,牙印处隐隐渗出血丝。
“好了好了,不闹了。”
南昊墨心疼不已,小心的呵护着宴妙。
尽管自己的身体难受至极,但看着宴妙这个模样,他就下不了手。
不洞房了?
宴妙秀眉一蹙。
她能感觉到南昊墨的难受,也早已接受今晚的事实,甚至觉得圆房是理所当然的,怎么能半途而废?
“我没事!”
宴妙大手一挥,一个旋身将南昊墨拽到床榻之上,纤细柔软的身子压了上去。
红烛里,她氤氲的眸子对上南昊墨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妙妙!”
南昊墨显然没反应过来,惊呼出声。
等回过神后,某人正大刺刺的骑在他的身上,手指慌乱的解着他身上的衣服。
这一层层的喜服穿戴复杂,宴妙又拉又扯,也不知道是光线太暗还是手脚太乱,最后别说是解开衣服了,直接将系带打了个结。
宴妙一脸愤怒的盯着那该死的结,此时只想拿出剪刀将它剪个稀碎。
“噗嗤!”
等了许久的南昊墨见宴妙跟一个衣服系带生气作对,笑得异常开怀。
“笑什么笑,再笑老娘不伺候了!”
宴妙恼羞成怒,将郁气转移到某个心灾乐祸的人身上。
南昊墨瞬间收敛笑容,再也忍不住欲火,一个起身将身上的人儿压回身下。
“那就让本王来伺候王妃。”
他的视线落在宴秒殷红的唇上,上面点点的红色似夜晚嗜血的妖孽,看得他心潮翻涌。
宴妙愣愣的躺在南昊墨身下,娇躯被他修长的大腿禁锢住,动弹不得,无奈舔了舔嘴角,唇上的红丝被带走。
南昊墨的呼吸瞬间加重,眼里的流火更深,看宴秒的眼神仿若凶狼对上小白兔,妖孽般的面容放大在她眼前。
与宴妙的粗鲁不同,南昊墨异常的温柔,唇瓣一点点摩擦着她,甜蜜的味道令他心神激荡,堆积已久的爱终于有了释放的地方。
他索性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扣进她柔软的发丝,舌头撬开贝齿,攻城掠地,吸吮着她胸腔内仅剩的空气。
宴秒猝不及防,只觉得胸腔内极度缺氧,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一阵天昏地暗,仿佛神魂出窍一般,只能瘫软在南昊墨的怀中,任由他为所欲为。
“王爷……”
话一出口,宴秒惊得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
这婉转低回,媚气十足的声音是她的吗?
南昊墨唇角溢出一抹轻笑,邪气道:“秒秒尽管勾引为本王。”
“你勾引我才是。”
宴秒莹润的眸子怒瞪他一眼,不落下风。
刚才分明是他先对自己露出那样惹人怜惜的表情!
南昊墨低低一笑,手指轻勾,宴妙衣袍散开,露出莹润如玉的肌肤,在黑暗中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又仿佛仙人之地的蟠桃,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他痛苦压抑着,声音沙哑而魅惑,“妙妙,给本王。”
“嗯。”
宴秒媚眼如丝的看他一眼,随后坚定点头。
她的声音在黑夜里回旋,仿佛暗夜里摄人心魄的妖精,终于偷走了南昊心里的墨最后一丝清明。
他湿润的吻落在她的眉心、眼眸、鼻梁,最后到耳垂。
宴秒紧张的手指屈起,南昊墨按住她的手,手指与她相交,十指相扣。
葱白如玉的手按压在床垫上,与象征着喜庆的大红形成鲜明的对比……
宴秒昏昏沉沉醒来,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侧眸望去,南昊墨还未醒来,睡颜乖巧无比,与昨晚仿佛两个人。
低头望去,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不准寸缕,身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
宴秒表情微便,想要拉被子盖住自己,微微一动,只觉浑身像是遭受了卡车碾压,一身骨头断了个干净,下面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南昊墨瞬间惊醒,目光撞见宴秒痛苦的表情,一颗心立即揪了起来。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南昊墨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宴妙更气,只得揉着自己的腰肢,怒瞪面前的罪魁祸首,“你说呢?还不是你害的!”
南昊墨这才反应过来,笑逐颜开的拢过宴妙,大手轻轻为她按摩。
“是是是,是本王的错。”
宴妙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打掉南昊墨作乱的手,让他扶自己起来收拾打扮。
两人在屋内又磨磨蹭蹭的许久,才出门去向司马长鸿请安。
司马长鸿是她在东岳唯一的长辈,婚后第一天的请安必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