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方晓给洛珏婩和肖婧发消息问:她们去不去渤公岛。
洛珏婩和肖婧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去。难得出一趟远门,下一次出远门又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
洛珏婩也忙着打游戏,她说道:“肖婧,你问一下方晓,什么时候去?我现在在打游戏,不方便。”
“好。”
过了一会儿,肖婧说:“方晓说这周五晚上。”
洛珏婩说:“好,我知道了。
一天早上。
洛珏婩被吵醒,她知道贵州人起得早,但还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闯进了她的耳朵。
那不是讨厌的孙洁的声音吗?
洛珏婩赖在床上,听听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睡在那里,这个瓜婆娘骂我,然后这个,这个,三个瓜婆娘骂我。”
洛珏婩以为她说得是周冉她们,起身问她:“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
孙洁捂着耳朵:“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洛珏婩白了她一眼,当我想与你说话似的。
被她这么一闹,洛珏婩也懒得睡了,看看肖婧的床上,没有人,厕所有声音,应该在洗漱。
拿出手机,才七点零几分,反正时间还早,玩一下手机。
以前那群贵州人没有来的时候,她和肖婧都是七点半起来的,后面即使被吵醒了,怎么也得赖到七点半。
上班路上,洛珏婩问肖婧:“你知道孙洁什么时候来的。”
“我也不知道。”肖婧说。
洛珏婩点点头,喝了一口豆浆。
下午,洛珏婩的上铺铺上了床铺,她想应该是孙洁的。
想起之前肖婧说她爱直接穿拖鞋上床,弄得她床上那地方脏得不得了。
行了行了,你听不进去,我随和你吧!
洛珏婩也找出了以前的快递盒,把里面的东西装到另一个快递盒里,然后把快递盒拆开,然后铺在梯子的位置。
想起来这么久都没有吃买水果了,洛珏婩打开手机,查找芒果,然后又看评论,最后下单了一份。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孩提着一包东西走进来,扔在孙洁面前:“拿走,这是你的垃圾,我们都帮你装好了。”这女孩洛珏婩认识,也是她的同事,是一个贵州人,只是公司人太多不知道名字而已。
如果不是洛珏婩了解孙洁的为人,那她铁定会认为是那个女孩的不对,还会心想:至于吗?不就一袋垃圾吗?你出门就把垃圾扔了,至于跑这么远就为了一袋垃圾?
人不就都是这样吗?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不了解更多的真相。
洛珏婩知道孙洁的为人,所以她觉得这个女孩做的没错。
“哎!这怎么就是我的垃圾了?”孙洁问。
女孩说:“你自己制造的,是你的垃圾,我们才懒得帮你收拾呢!”说完,女孩就走了。
女孩走后,孙洁也没管那扔在地上的垃圾,洛珏婩和她有仇,自然是不可能帮她捡的。
之后,那袋垃圾应该是被贵州的人扔进垃圾桶里了吧!反正肖婧是不可能的。
孙洁来了没几天。
她刚从外面回来,肖婧正在里面洗头,旁边还有一个贵州妹子在收拾东西。
她说,她想上厕所,都是女生,她不介意。
可是肖婧说她介意。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算了,我待会再上吧!”
洛珏婩坐在旁边玩手机,想着一直憋着也不好,洗头哪有那么快的。
于是她也好心说了一句:“肖婧,你洗快点。”
洛珏婩见孙洁心情不错,也应该是经过上一次的事有所变化,她也想和孙洁谈谈,指出孙洁的错误。
洛珏婩对孙洁说:“姐姐,我们谈谈。”
孙洁捂着耳朵,像一个神经病一样说:“我不想和你说话,我不听我不听……”
见她情绪不稳定,洛珏婩又说:“人入了这个社会,不得不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是你服从这个社会,而不是社会服从你。”
然后她说了洛珏婩一句:“你在说什么”。语气很冲。
这么些几天,洛珏婩一直在帮她做事:你扔的垃圾我扫,你吵醒我,我也没说什么,我床上还铺着纸壳子,外卖盒也不扔……我是你的谁啊!我为你做了这么多,我家里虽说不富裕,但我也是我爸妈捧在手中的公主啊!
想到这些洛珏婩也急了,脑袋一热:“狗还知道爱干净,你简直连狗都不如。”
她瞪了洛珏婩一眼,洛珏婩也很惊讶:这邋遢居然没骂我。
她心里也气,洛珏婩也很淡定地对厕所里正在洗头地肖婧说:“肖婧,慢慢洗,不着急。”
然后孙洁走了,洛珏婩猜想应该是去找其他地方上厕所了吧!
一场闹剧结束,那个贵州妹子也走了。
洛珏婩想起之前还有洗得衣服还晾在天台上,这么几天了,也该干了,趁着没事,就去收衣服吧!
在去收衣服地路上,孙洁正给谁打电话:“对,就是这里。”
洛珏婩想:莫不是要找人打我?这个宿舍这么多人你敢动手打我?
回到宿舍,洛珏婩把收地衣服折起来放好,之后也开始玩手机。
然后她推门而入,弄出了很大地声响,洛珏婩也不得不抬头。肖婧也刚洗完头走出来。
孙洁指着我说:“警官,就是她。”话说完,往地上吐了口痰,又用她穿的拖鞋擦了擦。
我心想:又把警察找过来?找来吓我?还真当姐姐我不是被吓大的?
洛珏婩也相信,警察是帮理的。
洛珏婩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能这样?”
孙洁颠着脚,脸色得意洋洋地说:“我怎么样。”在洛珏婩眼里,孙洁这个模样活脱一个泼妇。
洛珏婩说:“你随地吐痰。”
“我不是弄干了吗?”她与洛珏婩争辩道。
洛珏婩说:“你这弄干了,细菌还在啊!你老师没教过你啊!”还差五分就考进大学,九年义务教育也白学了,也活该你奋斗了六年还一直换工作,连基本做人地都道理都不懂。
旁边的警察说:“你确实也不对,这毕竟是大家的地方,细菌留在这里。”
她也不说这件事,又指着洛珏婩说:“警察同志就是她骂我是狗的。”
呵!洛珏婩心中冷笑,多大个事啊!你就找警察,骂一句就受不了了?说她是狗还侮辱了狗。
小时候不听话,大人们就用警察叔叔吓洛珏婩,以至于洛珏婩对警察也是又敬又怕的。
洛珏婩说:“警察叔叔,你刚才也看见了,她这人这样,一来就随地吐痰……”
孙洁又跟洛珏婩吵:“我这人怎么样……”
一旁的警察把孙洁拦着:“你别吵,听她说完。”
“垃圾到处扔,外卖吃了也从不扔了,之前她睡在这里。”洛珏婩指了指肖婧上铺的床位,“一直都是穿着拖鞋上床,你瞧瞧,把我同学这铺弄得多脏。现在她睡我上铺,她爱穿拖鞋上床,你听不进去没关系,我来想办法,我把快递盒子拆开,铺到梯子那。”但她也经常把纸壳子弄到一旁,自己还得给她扶正。
“我每天工作也是挺累的,哪有那么多时间帮她这帮她那的,我忍受了她那么多,我看她今天心情不错,也想和她好好谈谈,她又不听,兔子急了也要咬人啊!”
孙洁说:“她在那说一堆什么要我改变服从社会的莫名其妙的话。”
洛珏婩都怀疑她初中毕业没,这么几年社会白闯了。
洛珏婩说:“警察叔叔,你也知道,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每天工作那么辛苦,谁喜欢她那么多坏习惯,我又不是她父母还比她小那么多,凭什么要我给她擦屁股?寝室这么多人,都不喜欢她的坏习惯。”
“可是我也可以选择不听啊!我也有选择不听的权利啊!”她说。
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明明自己没理还要硬生生的扯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