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多事情皆与愿违,还来不及为这青春多施光芒,就已经在草木葳蕤里被悄无声息地卷入一场再也回不了头的颠沛流离。宋芒初一度以为,她和陆泊双世界里,再难栀子晴明了。可当桌上的信纸明晃晃的撞进她的眼帘——“遇见你的那一天早已被岁月的长河钳洗进软泥青荇里,只留下一个娇巧如翩飞纸鸢的背影,你穿着碎花裙,然后笑靥晏晏地回头。‘要是你能一直这么无忧无虑的可爱就好了’,当时我的心里便只剩下这个念头了。”原来即使岁月不曾宽宥,他仍然愿意为她抵挡这世界的千疮百孔。原来从以刀尖抵刀剑到唇角边实打实的慵懒亲昵,二十载年月,他只从一而终的用清瘦背脊给她撑起整片照暮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