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听着老太太的讲述,感叹土方的奇异的同时,也对老太太感到更加好奇,最重要的是......“你们刚才剪开的绳子不是什么药,为什么也能一直引来术士呢?”老太太听到绳子,马上变得紧张起来,马上起身找到刚才剪开的绳子,将它放在桌上的小盒子里。
阿华此刻也开始生气,要将三人赶出去。“你们问的都答了,怎么什么都要知道呢,回去吧,回去。”“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术士,你们想知道的我都说完了,关于绳子,就是我家儿子肩椎不好,用来矫正的,今天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以后禁法我是不会再用的,你们不用再来了。”老太太也开始迫切的想要三人离开。
两人一提到绳子跟先前谈论的态度相差实在太大。就连禁术都已经为他们解释了,为什么一条用来纠正颈椎的绳子却藏之不及呢?而且从老太太将绳子收起来,悉心放在盒子的样子来看,这不可能是条简单用来矫正肩椎的绳子,难道就是因为这条绳子才会让阿华招到术士的吗?
大奎不想再让老太太馅自己于危险之中,他稍有些激动:“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要隐藏什么。刚才袭击你们的术士不是今天才突然出现的,之前他一直都跟着阿华,这物种不是简单的邪祟,他有可能夺走你们的生命知道吗?”阿华惊愕的看着三人,一脸难以置信,老太太悲伤的抬起头看着大奎,然后又低下头,摇头叹息。
过了片刻,老太太跟阿华说:“你去村边的小超市帮我买两斤白砂糖回来吧。”阿华虽然平时不是太尊敬她的母亲,但是现在知道是母亲故意使开自己,或许有些事自己不应该知道,也应声出门。
老太太招呼三人坐下,然后呼了一口长长的气说:“其实阿华的绳子确实也是禁术,或许那些禁术都会招到那些术士。”
“我年轻的时候生活条件不好,就跟着外村的仙姐学法,那时学那样的事情说出去并不好听,但是能够有三餐,还能帮人解决家宅等难题赚些钱,也就一直认真跟在她的身边学习。其实她的那些法倒是没有给我教授很多,她常常说,落法之人,自损三分,倒是草药方面的药理教得不遗余力。后来我遇到阿华的父亲,就随他来到城市,你们也看到,当时的城市也就是这样,现在倒成了连农村都不如的城中村。”
“我们生了三个女儿,就阿华一个儿子,实在是宠坏了,但是现在再说他是被宠坏的又有什么用呢?因为阿华不思进取,三个女儿对这个家都寒了心,是有女儿让我去跟他们住,但我怎么放心得下阿华这个幺仔呢?”
“长贫难顾,这个道理我也懂,大概他的父亲也懂。几年前他去世,因为他的要求,我们是按照乡下的仪式给他办的葬礼。乡下的人往生需要给死者换上新的衣服,还需要用一根白布带子,把死者的双手和身体捆绑在一起,到了火葬场才能取下来。”
路乔泽他们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昏黄暗灯此刻也变得更暗,吕溪感到害怕,偷偷轻咬了一下嘴唇。路乔泽把水杯拿到吕溪的手上,然后问:“就是你们刚才的绳子。”
“是的,”老太太把头抬了起来,继续说:“大概是老头子也觉得孤独,想要把阿华抢走。他走后不久,突然有一天阿华就开始发生难以名状的痛,从白天隐隐的开始痛,后来开始在上半身移动着痛,一会儿左肩,一会儿右肩,或者后背等等转移性的痛,到了夜里,疼痛更是厉害,要受整整一夜的煎熬。到医院看了,只说是周期性突发性神经痛,即使开了消炎的药,之后还是效果不大。”
“看到自己的骨肉收到这样的折磨,哪个为人父母的能不心痛。我想起师傅跟我说过捆尸带能治百病,但必须是自己亲人的。这也算是禁法的一种,我也知道用禁法不好,但是我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可想了。于是我拿出了阿华的父亲走的时候用的白布条,贴身缠在阿华的身上绑紧,只是,捆尸带需要连续绑足1000天,期间就算是睡觉洗澡都不能拿下来。虽然为这阿华跟我抱怨过很多次带子的臭味,但是他也知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好,绑上绳子后疼痛确实消失了,所以他一直计算着日子,坚持到了今天。不过他只知道这是一条绳子,并不知道它的来源。”
三人听完,都觉得觉得惊奇之余还感到十分恐怖,这样的治病方法老太太的师傅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我们目前还不清楚你所说的禁术为什么会给使用者招来术士,不过我们已经暗中观察了阿华一些日子,他目前还不能肯定会不会再有被术士攻击的危险,就现在的情况看来,我们建议你不能再使用禁术了。”刚才出去买砂糖的阿华回来刚好听到路乔泽说的话,没好气的说:“你们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要听你们的话。不过就是看一些症,开一些药,凭什么听你们外人的。”“我们是专门追踪术士的研究人员,你们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会陷自己于危险之中,跟今天一样。”路乔泽义正言辞。
阿华还想说些什么反驳,但老太太站起来挡住了他:“再次谢谢几位的救命之恩,这一次的禁术已经完成了,禁术完成了的话,妖邪也无力再对我们作祟的。所以我们的安全是可以保证的,你们不用再为我们操心。至于病我还是会看,一般用的药是没有关系的。”她看着大华安抚着说“我先前已经说过绝对不会再用禁术,几位大可放心。”
既然老太太已经再次的保证禁术不会再用,三人也没有更好的说辞,跟老太太和阿华道别后,就回基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