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溪和路乔泽连续在老太太的房屋周围探查了两天,还是没有太大的发现,第二天晚上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刚好有两个大人扶着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的男孩来到屋里。那个男孩,看上去脸色苍白,已经没有什么血色,而且头发稀疏,身体更是摇摇欲坠,感觉连站起来都需要全身的力气。
路乔泽示意吕溪进去屋子,屋子里还有其他的病人。经过这几次的探访,已经知道老太太都是傍晚五点以后才开始帮人看症,一直到晚上的十点,此刻屋子里还聚集着一些人。虽然这些人大都是听闻她神奇的医方才来的,但大都是一些小毛病,像今天这个一看上去就是重症的患者,大家见到他进屋后大都让他先看。
两人的父母一直道谢扶着孩子走到老太太的眼前。老太太看了一眼那个男孩,说“这个症我不能看。”是不能,不是不会。两个大人一听急的眼泪就要出来,就差跪下来了:“仙姑,求您大人大德,救救他吧,我们就这一个儿子,没有了他,我们也会活不下去的。”“这不是一般的小症,你们还是送到大医院里去吧。”老太太还是不为所动,“不瞒仙姑,医院已经是下过病危通知书,白血病缠扰他太久了,他已经没有很多的时间了,我们已经是走投无路才找到您的,求求您,您要什么我们都会给您的。您也是为人父母的人,求求您发发善心吧。”听到为人父母这句话,老太太叹了一口气,然后找了一把胶囊装给他门,“我也不能确定能一定好,这几颗药你们给他试试吧。”还叮嘱说:“必须要连续服用,直至服完,如果没有痊愈,那我也没有办法了。”“谢谢仙姑,我们现在能先服一颗吗?”那夫妻得到救命药,恨不得马上吃,达到药到病除的效果。老太太点点头,倒了一杯开水,男孩服下胶囊。周围要看症的人看到将死之人都有药可治,更是将老太太视若神明。
就在男孩刚刚喝下胶囊的时候,路乔泽突然感到异常,路乔泽叫上吕溪,两人一起退出到屋外,吕溪不解,看到他的神色变得有些异常,连忙问:“有什么不对吗?”路乔泽抬头看着天上,太不对了。
“是术士!”路乔泽说,吕溪顺着他的视线方向看上去,并没有看到。然后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教授给的眼镜带上,果然在屋顶方向看到停留着的术士,那一团黑色似乎并不着急,只是盘旋着,并没有要降落在谁的身上的意思。
两人看向屋内,刚才的夫妻把一沓百元钞票放在老太太的桌子上,老太太还是只说“给一张红纸就够了。”“那怎么行,您就是我儿的再生父母,等到孩子好了,再来向您拜谢。”男孩看起来没有太大的神色转变,但是他们三个走了之后,术士却分明是跟着他们移动的。
吕溪跟路乔泽两人跟着两人出到大马路,刚准备行动将术士赶走,术士却自行离开了。
没有想要带走那男孩的意思。就和跟着阿华的术士一样,似乎有什么吸引着他们,但他们就是什么也做不到。
回到基地已经是夜晚,大奎也下班回到基地,三人正在商量白天见到的事情。“那个老太太可以确定是有招来术士的能力。”路乔泽先说“但是为什么明明招来了,术士却什么都不做呢?他们不是只懂将灵魂带到虚妄的吗?”吕溪问,“确实,今天那个男孩本是白血病晚期,他的能量应该已经不是很多,要是术士带走他也不是没有机会,但在吃下她给的药的时候,术士马上出现,却没有任何带走他的行动,这太奇怪了,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又是药,这次是什么药呢?”大奎接着问,“还不知道确实是什么药,看到的只是一把胶囊。阿华那边怎么样了呢?”路乔泽反问“他没有对自己身上的臭味说太多,只是说是些鬼东西,看的出来他很抗拒这个。不过......”大奎话音一变,得意起来:“他可是透露出一个信息,大概是再过一些时间,味道就要去掉了。”“体味还能消失?”吕溪再次提问。“据他所说,这不是他本身的气味,他只提到要怪那条臭绳子。”
“绳子?什么绳子?”路乔泽精神马上提了起来,“他没有怎么说,应该是手绳或者吊坠的绳子之类的随身物品吧?不过奇怪的是,我留意了一下他的手上跟脖子上都没有什么绳子。”“什么时候?”路乔泽再次问到“嗯?”这次吕溪跟大奎都一脸问号,“我是说,他说味道会在什么时候去掉?”路乔泽直觉这个让他产生味道的绳子一定有古怪,“还不能确定,我找个机会再想办法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