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端玉长姐和谢云飞穷途末路,请哥哥许他们夫妇柳暗花明!”此话,柳溪蓉发自肺腑,给人方便既是给自己方便,何况还是李堇渊的长姐。
柳漠肃然:“只要是三哥能做的,定当义不容辞。”
柳溪蓉和柳漠别过,回到王府,正好赶上晚膳,她和珊瑚刚到清风雅苑,便看到金玉同流悦在门口等她。
流悦一见柳溪蓉便上前见礼:“世子妃,王妃请您前去西苑用膳。”
“世子呢?”柳溪蓉问。
金玉恭敬道:“回世子妃的话,世子爷唯恐王妃久等,已先您一步去了西苑,他吩咐奴婢等到您了带你一块儿过去用膳。”
柳溪蓉留下了珊瑚,同金玉、流悦二人一同去了西苑。
端王不在,兄妹三人和王妃其乐融融,饭菜已经吃了一半。王妃见柳溪蓉,嘴角含笑,朝她挥了挥手,笑道:“溪蓉来了,快来快来,饿坏了吧!”
李思菡欢悦上前,搀着柳溪蓉的手腕,高兴道:“嫂子怎么独自跑出去玩了,也不叫上我和妙菡,嫂子你坏。”
思菡总是热情的让她招架不住,她拿思菡开刷:“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跟着嫂子出去?嫂子可是去见兄长了!”
思菡听出柳溪蓉的弦外之音,倏地涨红了脸,低着头娇羞道:“我是说,我是想让嫂子带着我出去逛逛,妙菡也一定憋坏了。”
妙菡吩咐如玉:“快去把厨房留的饭菜端上来给嫂子。”
“母亲!”柳溪蓉恭谨见礼,朝着李堇渊嫣然一笑。
“听堇渊说你出去见潇儿和漠儿了,我和堇渊便没有等你,出去玩的可开心?”王妃问。
“许久不见哥哥,所以这次特意约在弄贤楼小聚片刻。弄贤楼到了一些千叶茶,我特意带了些回来给母亲尝尝。”
妙菡像个好奇宝宝,拉着柳溪蓉叽叽喳喳的问:“千叶茶是什么东西,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好喝吗?”
思菡则憋着一口气,脸上红蕴未消:“嫂子下次出去一定要带着我们,切莫偷偷开溜,好不好嘛!”
……
……
“咳…咳咳……”李堇渊捂着嘴巴一阵轻咳,王妃关切道:“堇渊,你没事吧?”
闹腾的两姐妹顿时吓的鸦雀无声,不敢造次。
“母亲,儿子无碍。”
柳溪蓉忧心的凝着李堇渊,却换来他对她挤眉弄眼,她给了他一记鄙薄的眼神,这算声东击西吧!
王妃把两姐妹遣走,柳溪蓉无视那两双可怜巴拉的眼神,专心的陪王妃吃饭。
“哎!端玉这孩子,这一次是真惹你父王生气了,如果她填不上银子,庄侧妃定不依不饶,势必逼着王爷兑现今早的承诺。”王妃语重心长道。
柳溪蓉放下筷子:“母亲,父王一诺千金,除非长姐还上银子,或者父王有台阶可下,否则,回天乏术。”若非谢家商行失信预先,何愁区区一千两白银。
“溪蓉,你最了解潇儿和漠儿,你说,他们会不会落井下石?”王妃凝视着柳溪蓉的眼睛,满脸忧愁。
“二哥和三哥的做事风格,想必母亲略有耳闻,虽然雷厉风行,但绝对正义凛然。今天我也侧面聊起这事,我笃定,此事同哥哥无关!但若端玉长姐过不了父王这关,以哥哥的手段,他们会收购谢家的木材。生意人嘛!总得多为自己打算,垄断总比竞争好。”柳溪蓉振振有辞,不偏袒谁,也不排挤谁,公正严明。
李堇渊挑眉斜视柳溪蓉,她倒直言不讳。
“母亲,还有一事,溪蓉想要您恩准!”柳溪蓉岔开话题,不想在木材这事情上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论谁掌权跟她都没关系。
“你说!”
“过了重阳节便是娘亲的忌日,娘亲在咸宁寺病故,溪蓉想去小住几日,已祭奠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