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对于皇朝的军队来说,那是有史以来用最少的代价却是换来最大收获的一战!战后的统计中,生擒敌七千多,歼灭两万、不到三万的人;不光是一下子把荒漠上的敌人大营彻底拔除,而且这一次所收缴来的战利品那是连整个皇朝的军方都侧目心惊的。
别泱所见到过的那十几辆战车可不是普通的战车,那每一辆都是鞑子国用天价从西方国度购买来的大型魔法设备。真要让皇朝的军阵面对这东西,皇朝军兵不赶紧后撤五十里才怪呢!鞑子国放弃驻兵荒漠的原因,也是因为知道这些东西跑到了皇朝军人手里的缘故。
对于鞑子国来说,这一次的损失根本就不能用金钱来衡量!这一战中,除了原先就驻扎在这里的大部军人外,最后逃得一命的全是那些轻骑兵一类,重装、及那些魔法师全部被敌人所擒或是歼灭。
而这一战中,对于鞑子国来说失去那些用钱能买来的魔法设备也就罢了,可被别泱砍下其头用于领功的那个人该怎么算?那人的身份可是鞑子国王最最心爱的——也不知该说是天才、还是蠢材的宝贝儿子!
话说鞑子国引进西方文化的时间,当然要远远的远于天启皇朝。十几年前的那一场两国交锋,虽说鞑子国得到了便宜,但最终还是以他们的战败而收场。十几年来,鞑子国对于自己百姓的爱国教育无疑当然是天启皇朝怎么怎么的可恶!且不说这种‘教育’对于那些普通百姓具有多深的影响力,最起码对于皇家的各位而言,这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鞑子国王有多少儿女,恐怕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但这些子女当中,他最喜爱的还是他最心爱的宠妾所生的那子,而这‘子’就是被别泱砍下头颅的那魔法师。
从小就立志于要成为一个天下无敌之统帅的那王子,从小就苦读各类兵书、研习军阵战阵等知识;因为受西方文化的影响,于此过程中他还在进行着魔法的修炼。
十几年前的那一战,因为他当时还太小,故而不曾参与其中。长大的过程中,他开始把兵法之类的知识,运用到时不时的军阵演习对战当中。
他的兵法知识确实懂得的很多很多、再加上那‘演习’毕竟是演习,都知道是假的、都知道是在陪着‘王子’玩的情况下!王子所率领的那一支军队,那是从来没有过一次败绩。
而他,利用自己的身份、更是着力打造隶属于他的那支队伍!试图把他的那支队伍,打造成天下无敌的一支劲旅。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就是不到半年之前,这位王子所修习的魔法竟然快要突破到高级的水平了!这可怎么是好?要知道,按照修炼人士的规定,凡是魔法水平至高级的人,是不能参与普通人间的战争的。
而苦读了这么些年的兵书、练了这么多年军阵的王子,怎么可能会在没参加过、指挥过一次对外大战的情况下退出江湖?于是,非要在敌人的面前显露一下本事的他,在鞑子国和皇朝的边境沿线上挑来挑去、最后挑中了荒漠这里!
就这样,他带领着那支不知道在其身上花费了多少银钱的绝对精良队伍,一路晃晃悠悠的向着荒漠挺进:这样的干法,其用意也是在让天启皇朝探知这一情况后、赶紧向着那荒漠增派更多的大军,以供他能打个最后的一场更漂亮的大仗!他认为,敌人的多,只会让他的智慧和才能更全面的清晰展露。
王子的真正实力如何,或许鞑子国的军人并不十分的清楚、或说是心里清楚而嘴上不敢言,但那老国王却是清楚的很!从没上过一次真正战场的他,不管他的兵法知识懂得了多少,那都是近乎于无用的纸上谈兵;如果是遇到了一个愚蠢的天启皇朝将领,兴许还有几分胜利的可能,否则定然会全军覆没。
国王不同意王子带兵上阵,奈何,那王子自己也长着两条腿。他老爹不是说怕他胜不了吗?那好!他连王国所买来的那魔法设备,也从中抽出几个来补充他军队的实力。其后,根本就没经他老爹的允许,他已经带着自己的兵、一路向着荒漠而去。
国王知道他出兵的事情后,一边是在一天十几道书信的劝其返回,另一边却想着王子有那十几台的魔法设备、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最起码他本人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按照国王所想、其他的不说,如果王子单把那些魔法设备摆出来,天启皇朝的军队也会见之不妙而后退。他不认为他的儿子,仅靠三万多人就会去夺皇朝的城,顶多也就是在城下吓唬吓唬人家而已。可事情的发展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那王子领兵来到荒漠之后,就摆出了欲直接拔了天启皇朝前沿大营的架势。别泱的将军大人也不是吃素的!发现敌人的兵力不过是五万上下之后,他索性来个和敌人正面相迎。
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为那鞑子国的王子,根本就没打算用他手里的那些魔法设备!或说是他打算最后用一场非常华丽的魔法‘表演’来收场、庆功。他认为他手里的军士加上他精妙的指挥,完全可以战胜一切的敌人。
老国王一天来那么多道书信催他回去,他早就心烦的了不得了!别说是他,就连跟在他身边的那些魔法师们,一见皇家信使来就知道这是来送什么样的信件。
一次次的面对信使,他们所有的人都放松警惕了!他们谁能想到,这天下竟然会有一个像别泱这样胆大包天的主儿?加上他们军中的纪律也不是那么的精细讲究,这才让别泱非常巧合的跑到王子的面前、并成功实施了刺杀。
王子的那匹白马严格说来应该是半魔兽,那是不知道花费了多少人力这才好不容易得来的,而那匹马也是刚长成没多长时间的新马。按理说,在驯养魔兽的事情当中,还就属马类最容易!可实际上,那也是相当难的。
与其他豢养的魔兽长大后会逃跑不同的是,从小豢养的魔兽马长大后倒是不会逃,可却是绝对不容人骑、且不与任何马类交配;相同的是,若你对它真正的好、像人那样的让它对你产生了非常浓厚的感情,那么这匹马才会同其他的马诞出后代来。而这样的后代,就是半魔兽级。可这半魔兽级的马,根本就不能与野外的半魔兽级马相比!
相较于得到一个食肉性魔兽幼崽来说,得到一匹魔兽马的幼崽更难好多好多,因为食肉性的魔兽兴许还会独自出来诞子、但魔兽马不会!与食肉性魔兽的生活习性不同的是,魔兽马和普通的野马是生活在一起的。
你猎杀一只食肉性魔兽欲得其子,兴许你最后只能是剩下几根骨头;而你若是想得一匹魔兽马的幼崽,那么你最终只会被无数的马蹄给踩成烂泥。
长时间需要对付那些食肉性魔兽之它们,本来警觉性就非常的高!加上魔兽马的智慧又相当好,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头,魔兽马就会带着整个的马群远远的避开这一带。这就使得,想得到一匹魔兽马的小犊子是极其的艰难。
在马群中生活的魔兽马,其交配对象一般都同样是魔兽马一级。偶尔的,它们也会挑一些最是雄峻的普通野马交配,而这样诞出的小马驹就是纯正的半魔兽级马匹:其虽没有魔兽马的全部实力,但智慧大致相等,其体力等的也不是那些普通骏马所能比的。
别泱所得来的这匹马就属于纯正的半魔兽,是那位王子花费了无数财力、人力这才好不容易得来的!原本那王子还计划着等他‘退出江湖’之后,就骑着这匹马去西方正式进修,可最终却是给别泱送了份大礼。
那王子得来那匹马时,那马还是一只仅睁开眼睛的小马驹。豢养半魔兽可就远没有豢养魔兽那么的难了,但相同的是你必须真心的对它好才行。若是那王子得来此马后精心的对待它,那么这匹马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他生出反感之意——然而人家可是王子啊!他哪有那整天围着一匹马转悠、一日好几次的去亲自喂它的心思?
毕竟是被人调教着喂大的,此马虽同意了让那王子骑乘,可那正常良马的傲性依旧在。人是为了得一匹绝对的好马而费尽了辛苦,而绝对的好马在费劲辛苦之前,可也是挑人的!
马本来就是用来驰骋的,而那王子虽说骑术很好,但毕竟是个习文、习魔法的人:他身上缺乏那种纵横于万里的豪气,单在那马的心里他就不配驾驭它。可说那马选择跟着别泱走,难道就是因为发现了别泱身上的那什么‘豪气’?其实也不然。
或许它之所以跟别泱,完全是因为在它的感觉中别泱应该会比那王子强——反正是不至于更糟糕!它带着别泱第一次在人家的军阵中横冲直撞,可以说完全就是它在撒它心里的那股憋闷之气;真正认同了别泱的,还是其后别泱让它再冲军阵的所为:一马纵横于万马当中,这股傲然之气才是那匹马所要的。
在这里需要说明一下的是:这匹马可是西方的那种小头、细长脖的马,这种马的短途冲刺能力极强、长途耐力较差,利于两军对阵的冲杀、不利于长途的奔袭。可其身上所存在的那半魔兽血统却是大大发挥它原有特长的同时,更是弥补了它的缺点。就实际用途而言,确也是绝对的宝马!
“参见将军!”皇朝的大军出动,别泱跟着大军胡乱的在慌忙逃散的敌人群中冲杀了好一阵子之后,在大军继续追剿敌人时、别泱则是调头跑了回来。
看见那骑着极其显眼的漂亮大白马、宛如一路跳着舞步溜达回来的别泱,将军大人一开始的瞬间,他的眼里先是出现了一种恍然的神色和欣慰的笑容;可当别泱距离他更近时,他眼中的那种关切、心急,却是突然变成了怒色。
待别泱赶到近前而麻利儿的翻身下马、向着他行单膝跪地的参见之礼时,望着那低自己半个身位的别泱,将军有点气红的脸上出现了一时间的犹豫。可就在那单膝跪地的别泱见将军没反应而欲抬起头来时,那将军突然对着左右大喝道:“来人!”“在!”左右两个临时‘亲兵’应道。那将军颤抖着手、指着别泱对他们吩咐道:“把他给我拖下去!狠狠的打一百军棍!”“是!”
应了一声的那两位‘临时亲兵’,赶上来挟住别泱的左右胳膊就欲倒拖而走。可就在别泱满脑袋迷糊之时,将军身边的李进,赶紧向着将军于行礼的抱拳中开口说道:“将军!他~~”
将军根本就没等那李进把话说下去、就插嘴的说道:“哼!今天要不是李参谋替你求情,要不是看在你也受了不小的内伤的份上,我非好好的让你疼一回不可!去!把他拖回去,让军医给他治治伤。”“遵命!”那两位‘亲兵’挽着别泱的胳膊,直接把别泱给挟持走了。而李进的脸上则是出现了一瞬间哭笑不得的神色。
别泱因为要扮装成鞑子的信使,故而他身上只是穿着布衣:没有甲胄的情况下,纵然他的武艺再高,万马军中几个驰骋当中,此时他的浑身上下可以说完全是伤口遍布、鲜血淋漓。
可纵然是如此,只要是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些伤不过都是些皮肉伤:精心护理一下,根本用不了几天就会痊愈。至于将军大人嘴里所说的那‘内伤’,当然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或许,也是唯有将军大人才能‘看’出来的事情。
李进当然清楚将军大人是个什么心思,本着曾接受了好多别泱他们给他的‘贿赂’之心,李进这才出来让将军大人的意思可以全面执行。
要说将军大人真的欲打别泱,那绝对是假的!其每一次回家后,他的夫人都会严重的警告他一回:若是别泱这个她最喜欢的漂亮小子受了伤,她就要重处于他。再说了,将军大人也舍不得打啊!而有另外一件事,可以证明将军大人此时的心理。
却说别泱被人挟持而走,一直跟着他的那匹白马,竟然不乐意的横身挡在了别泱三人的身前:它怒瞪着那两个架着别泱的军士,嘴鼻里还不住的‘哼哧’。其大意是在问别泱,他们要不要再来个纵横于千军万马当中、再杀个几进几出;又或者是它想让别泱赶紧上来,它好带着他溜之大吉。
别泱的脑子里还正纠结于将军大人为什么要打他呢,看到白马如此的反应,他无聊的翻了个白眼!对着白马,他有点气急的说道:“伙计,你想害死我啊!咱这是回家了,懂不懂?走走走,回去梦媳妇儿去!——咦?什么东西这么碍事?嗨!要这玩意干嘛!”
对着白马说完欲走的别泱,忽而发现腰胯之间有个圆滚滚的碍事家伙;随手拽下那白惨惨的人头,他顺手当垃圾的给扔了。其后,他们三人带着那垂头丧气的白马,向着营寨而去。
而看到这一切的将军大人,还是忍不住的脸上出现了笑容。他对着那同样微笑的李进说道:“这小子被那些浑球给带坏了!呵呵~~对了,我那儿不是还有一些上好的金疮药吗?你给那小子送去。唉!这回,我们几个好像是真的护不住他了。”
那李进道:“兴许这就是天意吧!英雄种是不会被人给埋没的。得!我们也回去吧,反正站在这里也没事可干。”李进这是不想让将军独自一人留在这里。将军望着李进笑了笑,他说道:“好!我们回去准备庆功!”他虽这样说,可脸上并没有一丝的喜意,他为别泱的将来忧心了。
别泱回到营地,一脚踏进营地的大门时,他的心里猛然一松之间、身上忽而冒出了一层冷汗!浸湿了那密集的大小伤口时,让他感觉浑身上下是那么的无力,和那么的火辣辣的疼。此时的他,那种后怕的心理这才浮现了出来,心慌、让他的脸色更是白了几分。
冲杀的当时只是顾着一味的冲、一味的杀,此时此刻心境放松下来时,当时那种敌人的刀枪宛如一群群的苍蝇般乱砍、乱扎上来的景象!由不得他不心惊肉跳的后怕不已。
说实话,现在再回想一下,他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而今若是再让他冲杀一阵,他根本就生不出一丝的勇气出来。尤其是在想到那些重装骑士所形成的‘铁桶’时,他的脸上更显出了几丝恐惧之意。
下意识的,他回头看了看身后那跟着他的白马!下意识的,他走到了那白马的脖子跟前,伸手轻轻的抚摸了几下之后,他把他的身体都靠在马的身上:似是牵着马在走、似是正倚靠着马撑着身体在走,实则是浑身发软的他,在用这种亲昵的方式来感谢白马。那白马微微的摇了摇头,一边缓缓的继续前进、一边探头而下蹭了蹭他伸出来的手臂——别泱的手臂感觉更烫了、也更痒了。
别泱身上的伤,因为有那破破烂烂的衣物遮挡,故而只见其好似个血人、而不知其伤到底如何:可在军医除去了他的衣物后,咋舌的军医手有点抖。接到李进送来的药之后,实在是没办法的情况下,最终别泱被军医用绷带纱布整个包了起来!可以说除了他的头脸、屁股蛋子及双脚之外,此时的别泱活脱脱一个木乃伊。
可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是不听军医劝告的要亲自去为他的马上药。虽说军中有专门料理马匹的人,可别泱还是觉得,这种事应该由他亲自来干:这是他的义务、也是他的责任,推脱不了的!
于是,在此时显得有点空旷的军营里,出现了一幕白人侍候白马的情景!先是从上到下精心的清洗了一遍马身,其后又细心的为其擦拭干净,精细的为马身上的每一道伤口敷上药物之后,他一边抚摸着马身、一边嘴里絮絮叨叨的总是说个不完。那马则是不住的对他点着头,好像很赞同他的说法!偶尔的它,也用头蹭一蹭别泱,好像它在表达它的意思、或是当前它的心理。
三天之后,彻底查清这一战最终结果的将军大人,在询问了一下别泱的意思之后,终于是把此战的前后始末详详尽尽的呈报了上去。因为突然发现大批逃散的鞑子军人,整个在外猎杀了两天多的‘特战队’全体队员,这才星夜兼程的赶回来;而赶回来的他们,首先是每人挨了将军大人的二十军棍!为什么会挨打,他们谁心里都清楚。
如果有他们拖着别泱,那么别泱绝对不会冒那么大的险、孤身闯人家的大营,可这些浑球心里所想的完全不是这个!他们每个人心里都很愧疚,不是因为其他,是因为他们想在别泱闯营的时候跟着他一起出生入死。
一回来先挨了二十军棍,其后他们就一瘸一拐的找上了那正带着白马在一个小山丘上晒日光浴的别泱,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老大,我们恨你!第二句话是:老大,我们要加大训练量!第三句话是:老大~~,你的这匹马找到对象了没有?——第三句话是对应别泱于他们第二句话后的回应而说,因为别泱在知道了他们要加大训练量的意思之后,他有点无聊的随意一摆手、道:那去吧,没人拦你,我很高兴!
别泱所在的小山丘上,绷带还不能解除的别泱席地而坐、和他的那匹白马居中,其周围成放射状的躺着一百位屁股朝天的家伙。不知他们这些人正说着什么,只见时不时的就会有一把沙土从这人的手里被洒出、成团状包裹了那人;总是会被殃及的别泱,则总是气急的怒骂‘混蛋’,‘哼哧’声、是那白马的赞同之音。
在这些浑球的嘴里,当然是少不了有关于钱财的话语!细算这一次外出‘捕猎’的总收入时,别泱这才想起他手指上所带的那个戒指。随手摘下来扔到那趴着的程铭跟前时,他说道:“编外(这是程铭在‘特战队’的称呼)!看看这个戒指里有什么东西,以后这个东西就归你了。我老早就想给你买一个了,可这玩意儿也实在是太贵了——这下可好!省了我一大笔钱。嘿嘿!”
空间戒指也只有那些身具魔法能量的人才能使用,因为其高昂的价格,也不是一般的人就能买得起的。程铭这还是头一次见空间戒指长什么样!曾经听之如神话的东西,程铭做梦都想不到他会有拥有其的一天。
捡起那个空间戒指在眼目前儿精心端详的他,脸上的喜色,已经完全不能用‘花’来形容!其后,眉头微微一皱时,他开始研究这东西该怎么用了。
而发现那戒指的使用方法非常的简单、且非常的神奇之后,他自顾自的倒是先在那里玩了起来!里面的东西,好像完全没有他收进去、又拿出来的那颗小石头珍贵。
直到他的头被不知那谁的一把土给‘埋’了起来时,他才意识到他没干正事。可紧接着,他变成傻子了!
“公~~公子!你~~你~你砍我一刀、让我看看我这是不是在做梦!”在程铭的心里,别泱是绝对不会对他动刀的,故而他想用这个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用以证明他当前是否是在做梦。
别泱开口之前,趴在别泱身边的那队员,扭头向着程铭戏谑的问道:“砍头、还是砍脖子?”“呃!”程铭怔住了!可随后,突然站起身的他,一边嘴里发疯的‘哈哈’大笑、一边手舞足蹈的在那一个个趴着的队员间练习跳跃——好像他是不会走路了。
搞不清楚程铭这是不是遗传的什么羊癫疯发作的别泱,好不容易让程铭安定下来时,那身子安定了、可神色依旧癫狂的程铭跑到他的跟前:‘哈哈’大笑之中,他‘哗啦啦’的把空间戒指里所有的东西,都清空了出来。仅这一下,现场只剩下了那程铭的大笑,及那白马嘴鼻里所发出来的‘扑哧’讥笑之音:别泱他们的眼睛花了!
其实那个空间戒指里也没装什么‘太多’的东西,不过就是约一万多供其原主人零花的金币、高级魔核若干颗、奢华衣物几身、供其把玩的什么精品小玩意几个、极品魔兽皮毛好几张,其外就是魔杖一根、金系魔法知识及兵书几本、不知是何作用的药物好几瓶。
‘嗖’的一下!九十九位贪财的‘蜥蜴’,爬到金币堆里一个个的用牙试探那金币是不是假的;而程铭则是正详看那几本魔法书籍,想从金系魔法的书中找出光系魔法的知识;别泱正呲牙咧嘴的脸冲天,表现他正承受着身上多大的痛苦。
好久、好久之后,‘刺溜、刺溜’的声中那些‘蜥蜴’原路退后,可眼光依旧是绑在金币上解不下来。就在别泱因为身上没人压挤着了而感到浑身一松时,那不知怎么的脸色通红的程铭,忽而把一本书递给了他。
在他莫名其妙的接手过程中,程铭嚅嗫的说道:“公子,这里边是什么东西?”却也在这时,那些醒过神来的‘蜥蜴’们,终于是把他们的眼光给刻意的、拼命的死缠在遥远处的那山、那水之间!他们在用这种无聊的方式,来和他们心里的那种痛苦做垂死的抗争。
别泱接过程铭递给他的那本书之后,好奇的打开来——一看!他的脸上瞬间如那程铭一般变得通红。那本书是一本精装的彩色图本,每一页上都有一幅男女媾和情景,每一页的底下都附有一些什么文字,不过因为是鞑子字、故而别泱也看不懂。
脸色越来越红的别泱粗粗的翻了一下那本书之后,有点生气、又有点不舍的随手扔到了一边,可其后的他又赶忙趋前捡了回来。他对着大家说道:“那几张魔兽皮我留下,回去后给嫂子、让她给将军做件皮袄什么的;金币、魔核、还有那几个漂亮小东西,你们大家分了;其余的销毁,尤其是这本书及那些药!”
“老大,我不同意!”这时01开口说道。“哦?意见!”别泱让他说明白。01道:“这些东西都是老大用性命拼来的,我们不能拿!”
“屁话!我们哪一次得来的东西不是我们每个人用命拼来的?这次和往常有什么区别?怎么!就因为这次的所得多了点,我得来的就是我一个人的了?这是什么道理!”“可是~~我们~~”对于别泱的说法,01还想坚持原意见。
别泱撇着嘴说道:“你们也真是的!你们能和我比吗?我家就我一个人,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们呢?另外,我媳妇儿有的是钱,我要这些钱干嘛?有种你们一个个的也给我找个不光十分漂亮、而且还非常有钱的媳妇儿回来!——统统都给我把这些东西分了、乖乖的给我寄回家里去。以后谁再敢有类似的意见,小心我揍死他!”现场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