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们又猎了个脑袋上长小旗的家伙!”一个队员跑到别泱的跟前说道。别泱问道:“怎么?又是个信使?”“嗯!”那队员点头。“信上写的什么?”别泱又问道。
那队员扭捏的说道:“老大,你还不知道嘛!鞑子话我会简单的说一点,鞑子字我只认识几个,我们所有人统统捏到一起后,这才大致的看懂那好似又是一封催什么人回去的信。”
“哦!那信使身上有多少钱?”“九金币、七十四枚银币!卖了那匹马后,这次的收获总额应该是在十五枚金币左右!”对于这个一说到钱就点滴不含糊的队员,别泱恨不得用自己的眼角蔑视死他!
别泱歪着脑袋、揉着太阳穴的想了又想之后,忽而眼睛一亮!他抬头对着那盯着自己的队员语气有点欣喜的问道:“那人身上的东西还完不完整?”不明所以的那队员回道:“好好的!我们拿他练习射箭来着,一箭正中脖子送命。”
别泱这时‘噌’的起身站起,一边疾走、一边道:“走!把那信使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给我留下——嘿嘿,我这次要玩个大点的!”“啊?老大,我们这次怎么玩?”“去去!这次可没你们什么事!我才是唯一的主角!”对于那队员兴奋的问话,别泱如此回答。眼中金银之光未全消的那队员,蔫了!
被猎杀的那信使身上所有装备基本完好,就是其脖领子的衣物被血迹搞脏了。扒下那人的外套,在水里洗了洗其上所沾染的血迹之后,一边挂在马身上风干、别泱一边带着‘特战队’向敌人前方大营的方向逼近而去。
遥远处,敌人矗立在荒漠中的大营才是一个小黑点的显现时,别泱换上那完整的鞑子信使装扮、披挂好自己的武器;却在不得不告知自己的手下自己欲去闯营后,这才让手下便宜行事的同时,他孤身向着敌人大营冲去。
在别泱脑中拟定的行事计划里,他打算利用敌人信使的身份、最好强行闯入其大营:主要目地是猎杀几个鞑子的高级将领,之后他凭借其自身的武艺、耐力强行突围而出。这!当然就得算是真正的军功了,只分军功的大小而已。
在别泱想来,他猎杀了对方、突营而出之后,敌人一定会派兵死命的追杀他!他打算把这些人给转晕了之后,再与自己的手下会和。故而,他向手下交代的是让他们便宜行事;若是见他老不归队、就自行回皇朝大军中,兴许那时他已经在将军的身边等着他们了。
对于自己的老大武艺之高,‘特战队’的队员们当然十分清楚了!对于自己的老大之胆大心细,这段时间里,他们这些人也深刻的了解了。可即使是如此,对于老大这一次这么疯狂的主意,他们这些人心里还是七上八下;可他们也知道,这一次他们是真的一点忙都帮不了。
他们想监察事情的发展,可辽阔的荒漠太容易暴露他们的行藏!实在是无耐之下,‘特战队’的队员们也只好按照别泱的吩咐去进行:只是心不在焉的他们,一直无有任何的收获罢了。然而对于别泱来说,其实从他们猎杀到鞑子的信使时起,一连串的巧合和意外已经发生了!
鞑子国在此处的荒漠驻军,其实已经是在侵占皇朝的领土,皇朝对于鞑子国的方针就是:能打就逮住了往死里的打!也是因此,别泱他们这才得以跑到人家鞑子国的境内去祸乱,如此,别泱他们的所作所为也才从不顾及后果。
别泱在遥远处望见的敌方大营只是一个小黑点,可当装扮成信使的他策马向着敌人越跑越近时,他才知道那‘小黑点’其实更多的还是由人来形成。当他疾马看清一切时,他的心里也打起了鼓!因为不知怎么搞得、那鞑子军已经和皇朝的军队摆开了阵势,看其样子,随时都有一场双方全部投入的大战打起。
他原本想冲入的敌人大营,当前是空荡荡的一片,那么他是溜了呢、还是继续去闯阵?闯阵的危险性明显要比闯敌人那松散的大营大得多——敌人估摸着可是有五万啊!急切的想立功、可不想送了小命,直接溜了又好像太丢人,想了想的他还是决定去闯一闯!因为在他想来,敌人的主要攻击力量定然都摆着靠前的位置上,他从敌人的后方出入,在敌人缓过神来时,他的危险性应该不大。
“报~~,报~~”别泱嘴里那仅会不多的鞑子语用上了。他是一边催马向着敌人大阵猛跑,一边高举手里捏着的一卷纸张、嘴里大呼着‘报’。然而就在他的马就要冲到人家的大营跟前时,一个敌方的军人忽而挺身、挥手示意他停下来!
可这时,根本不怎么减速的别泱,继续猛跑向前的同时两眼一瞪、对着那阻拦自己的人猛喝一声:“滚!”继而,策马擦着那人的身体闯过去的过程中,他的嘴里竟然还是一味的在大声呼‘报’。
当前别泱身上的打扮让那拦路的人知道,别泱的身份绝不是普通的传信兵,也只有他们的皇家信使才会是这样的装扮。凡是身份带‘皇’字的,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惹的!霸道、蛮横,那是一贯、且无处不彰显的。
因为已经冲进了人家的军阵,即使他再催胯下的战马,那马的速度也不由得会一而再的放缓——但别泱直冲军阵的事情非常的顺利!只凭着他嘴里那不断高呼出来的‘报’,和那恼怒的‘滚’,他竟然顺顺利利的一直跑到了人家军阵中央位置。在这里,他不得不勒马停下了,因为这里已是人家鞑子军主帅所处的范围。
自己骑着的马停下来了,而且其左右还出来两个人控制住了马头;一个应该是魔法师的人一脸平静的走近他的身边,可别泱却是正犹豫着要不要下马。‘哇啦啦’的那人不知和别泱说了句什么,与此同时他向着别泱伸出了手——其意很明显、他是在要别泱送来的信件!可别泱,却是有点习惯性的怒瞪了那人一眼,他手里的信根本就没有递过去的意思。
可能这位身份同样不凡的魔法师,也是头一次遇到一个这么横的信使!要不说人家西方人、或说是想把自己变成西方人的那些伪西方人,都说自己是‘文明人’呢?这位没收到信、却是收到了别泱一怒瞪的鞑子裔魔法师,竟然在一愣之后、于摇头兴叹中又和别泱说了句什么,其后人家转身就走。
别泱骑在马上不下来,他正脑子里有点乱的不知该怎么办!这位魔法师和他说的鞑子语、他当然是一句也没听懂了,可那转身走了几步、却又回头斜了他一眼的魔法师,却是告知了他应该怎么办。
原来,人家想把他直接领到他应该去面呈书信的人跟前!可这人是谁,别泱是真的不知道。不过,能接近一个有魔法师为其服务的大人物,别泱当然乐得如此——在他想来、反正事情已经走到而今的这一步了!
也只能说是鞑子国的军队太不注重军规军纪了,又或许只能说是鞑子国的军人太势力了!要搁在皇朝的军中,先不说别泱这样的人能不能一直进到军阵的中枢区域,就算是进来了、那么你也必须下马;在你面见首脑时,必须解下你的武器一类,交由他人代管。可此时的别泱呢?
在那魔法师示意让他跟着前去之后,别泱‘不好意思’的从马上终于是下了来——可下了马的他!却是蛮横的推开那两个控制了他马头的人,其后,他亲自牵着他的马向那前头带路的魔法师追去。
对于别泱来说他是不能离开他的马的,就算是他真的动了手、从这里任何一个骑兵的手里都可以抢来一匹用于大战或是跑路的马!那他也不能扔下他的马不管。其实这根本就不关他的马什么事,至关重要的原因是:他的武器可是在马身上伪装着的,此时失了马会让他失去最顺手的武器之同时,还非常有可能提前暴露了他的身份。
鞑子军的装备中其实没有剑和枪的配备,他们普用的是刀或是弯刀,长柄武器一般都是亘长的长矛,这些别泱用之也行、但发挥不出他真正的实力。当前如此要命的时刻,别泱宁可直接动手,也绝对不能失了自己的武器!那样的话,他的小命就肯定留在这里了。
能看得出来,鞑子国的这个军阵,很大程度上抄袭了西方的战阵形式!其中,像什么重装武士的这里也有。不过,各个军种的形成还是承袭了他们一贯的速度追求:不管是什么兵种,这里只有完全的骑兵。
在此军阵的中央靠后区域垫起了一个小小的土坡,土坡的周围由近一千的重装骑兵守护;往里就是十几辆的半金半木的战车,战车上所站立的全都是一色儿的魔法师。围成一个几近全包围圆圈的战车中心,站有几个依旧是骑着高头大马的魔法师;所不同的是,这五个魔法师的心儿里,是一位如同那战车上的魔法师一般的纯种鞑子国人!而簇拥着这人的,则是地地道道的西方人士。
处于这样的军阵当中,说别泱的心里不发毛、不害怕那是假的!从他的眼神深处完全能看到那种紧张、局促不安的情形。可另一方面,他的心里也是惊喜的乱蹦跶:因为这次他要是能活着跑出去,那么所立的战功可要远比他原计划中的大,最起码都会打乱敌人的军心、立减其三分士气。然而,在他的眼珠骨碌的几个虚晃之后,一咬牙、他的情况表现也只剩下了他那外人看不见的擂鼓般心跳了!
别泱似乎是把怒瞪眼给当成是他的专利了!他看似是在死死的凑着马脖子而牵着马,实则却是他在随时准备抽出马背上他的枪用于刺杀、大战;一边簇拥着马小心翼翼的随着那带路的魔法师向前走,一边他还时不时的就怒瞪一眼那好似是欲挡他路的骑士。
就这样,他竟然通过了那层重装骑士的设防、进入了那战车的区域;其后,又在那领路的魔法师一个扭头回身的摆手示意中,他牵着马慢慢的向着那五位最心儿里的魔法师靠近。
五位魔法师当中、那一身奢侈装扮的鞑子国人,似乎就是这个军阵的最高指挥着!骑着一匹浑身上下没一根杂毛的西方大白马,他正满脸得瑟、欣然的向着身边的那四位‘外国人’详说、指点着什么。
领着别泱来到此处的魔法师,对着那白马上的人一个恭敬的行礼中不知禀报了什么!当那白马上的人听完此魔法师的话而看向别泱时,他的眼神中表现出了极其强烈的腻烦之意。
禀报完的那魔法师,回头满含奇怪笑意的看了别泱一眼!他应该是那指挥者的随从一类,因为这其后的他也骑着马陪在了那五人的身边。
白马上的人对着别泱冷冷的问了几句什么。可能他也是头一次见到一个在他面前也是这么横的信使!对于这位只瞅着他而什么也不答的信使,他感觉他太丢面子了。说心里话,要是身边没有这四位‘知己’,他早就下令把别泱这个信使直接拖下去给砍了——可现在不行!因为他是个‘文明人’。
懒得再搭理别泱的那指挥者,看也不看的把手伸向别泱!嘴里道出的别泱听不懂的鞑子话,应该是在索要那信件。死死靠着马脖子而站的别泱,扭捏了几下身形,他动了。
却见,突然转换成满眼杀气的别泱,于面色瞬间紧绷起来的过程中,借着扭捏而‘唰’的一下子抽出了马背上的枪!就在面前的那六人及周围看向此处的人还没有缓过神来时,别泱已经人随枪走的窜到面前的那六匹马跟前。‘噗!’的一声,他的枪狠狠的扎入了那白马上的指挥者胸膛,‘嗤!’的抽枪而出、在那五位陪同下意识的喊出什么时,别泱的枪尖已经招呼到了他们的身上。
要说那四位西方人士也不是什么怯懦之辈!就在别泱的枪用最快的速度一连扎出三枪而要了三个人的命时,最外围的那两位竟然已经回过神来的发动了他们的攻击;可就在他们极为一致的伸手向天、仰脸朝天的应该是嘴里刚喊出‘伟大的’时,接连两枪先要了他们的命。而此时,那带着别泱来到此处的魔法师,还处于极度惶恐的呆愣之中!甚至可以说,他在死亡的瞬间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别泱动手的三秒多钟后,那六人已经丧命之时,响在周围那些战车上的惊呼声这才狂呼而起——但却没有一人立即发起对别泱这个刺客的攻击!全因为他们这些人是魔法师,全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们的首脑有没有真正的丧命。
高呼,当然是引来更多更外围的重装骑士的注意。可问题在于,重装骑士的移动本就利索不了,又因为事出太突然、都是下意识的想上去支援——却因为那战车严重的局限了空间!这使得重装骑士显得乱纷纷的不说,还严重的影响到了他们的反应速度。而这时的别泱在干什么呢?很可笑,他竟然在跟马沟通。
别泱用最短的时间圆满的完成了刺杀工作,手上一停他脑中第一个念头当然是赶紧上马、准备于大战之中跑路,可扭头间的过程中那匹白马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发现,当他刺杀开始之后,六匹马中其他的五匹已经受到了惊吓而下意识的向后、向外腾挪躲闪:唯有那背上已经失去了骑士的白马,纹丝不动的杵在那里摇头摆尾,兼嘴里不停的发出‘吭哧’的低响。
而且别泱竟然很意外的,从它的眼中看出了那种不屑、得意的神色,搭配上它嘴鼻里的声音、倒好像它是在对于那死了的骑士道‘死了活该’。别泱看到此处,脑子里瞬间蹦出一个词‘宝马’——下意识的他欲抢了它!可就在他靠近那白马的右身侧时,那白马突然抬头怒瞪上了他,而且它的身躯还在下意识的远离别泱。
回过神来的别泱知道,越是好马就越是通人性,看来要想得到这匹马绝对不会那么的容易。却也不管这匹通人性的马通不通皇朝语言,心里焦急、又舍不得不要这匹马的他!下意识的盯着那马、对其喝道:“笨蛋!蠢货!你认为有谁配得上你?跟我走!否则我可不理你了!”别泱这话说的,倒好像是人家白马在上赶着求他似的。
真的没时间的别泱是真的没时间和这马磨叽!他说完之后,那马依旧是在死死的瞪着他,他也看不出人家的眼神有什么变化。可就在这样的情形当中,他伸出他的左手欲按在那白马的鼻梁上抚摸:在他的打算中,要是这马依旧不情愿,那么他也只好另骑一匹了。
一开始,当他伸出的手触不触及那马的脸面时,那马还下意识的躲了躲;可当他的手真的实实的按在它的鼻梁上时,那马微微的一愣之后,其一直在瞪着别泱的眼神有了一点变化。
根本就没心思留意白马眼神的变化,单就那马让他抚摸的情况就让别泱的心里一喜!他对着那马道:“没时间了!我们杀出去!让我看看你真正的能耐!”那马的点头,似乎是在回应他的话。
“起开!”别泱窜到那马的左身侧欲上马时才发现,那丧命之人的一只脚还挂在马镫子上,出手松脱时、他的嘴里还急切的顺了一句。可在他上马之前,这段时间‘打家劫舍’让他形成了习惯,他的眼睛习惯性的盯上了那人的尸体!
零点几秒的发愣之后,他急速回头,抽出腰间所佩戴的敌人弯刀、非常麻利的砍下了那尸体的头颅;并打掉那人头上的帽子揪出其头发、把这颗人头别在了自己的腰间。其后,他还顺手撸下了那尸体手指上的储物戒指。
一边赶紧起身、与此过程中轻巧的把戒指套在自己的手指上,却是把贪婪而又无奈的眼神,扫向了地上其他那几位魔法师的尸体。在飞身上白马的过程中,他嘴里同时道出了一声消灭自己贪意的断喝:‘走!’
“唏律律!”别泱一上那白马,那白马先是来了个昂首直立的长嘶,落地之时还抖擞着它的鬃毛、就好像是它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似的。而这时,别泱才知道,自己被无数车马于乱纷纷当中所形成的‘铁桶’,给围了个结结实实!此时他若想冲出去,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马上的别泱见自己无法打开口子而冲出去,正脑筋极速转动的想办法,可他坐下的那匹马好像另有打算!根本就没有得到别泱的授意,抖擞起精神的那马原地刨了几刨它的左前蹄,而后突然奋身冲向了那‘铁桶壁’。
对于别泱来说,没办法打开缺口那也必须打、打哪处都一样!况且,当前的情况好像也由不得他。就在他双腿夹紧马身、备枪准备大打出手时,蹄下猛提速度的那白马突然于一个微顿当中‘呼’的飞身跳起,这让没准备的别泱差点从马上给跌下去。
就在他慌忙的抓牢马脖子上的鬃毛时,‘嗵’的一声!他及他的马狠狠的砸到了那‘铁桶阵’的壁外。就在他坐下的马继而又奋身起跑时,脸色有点发白的别泱,也开始抽枪连挑哄乱的对手下马。这一下,鞑子国军阵的大乱,这才开始正式的全面上演!
对于一个骑兵来说,有一匹非常聪明的战马,那是至关重要的!而那载着别泱的白马,无疑就是聪明之马中的佼佼者。它载着别泱在满目骑兵的军阵中四处乱跑,其自行选择的路线无一不是敌方实力最薄弱的地方!加之马上的别泱武艺超好,他们这一人一马于团团的白色闪烁当中纵横于此处的战阵,真可以说的上是无可匹敌、万军难挡。
当然了,这里边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当前的军阵早已摆好,所有的军士都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军阵对面的皇朝军队之上。这突然间从他们内部所发生的大乱,一时间让他们措手不及的同时心神大乱,再加上别泱又出奇的猛、移动又出奇的迅速,这就使得鞑子军阵的大乱从心儿里一直向往扩散发展。
而另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则是:那些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魔法师,惹得祸!在别泱四处冲杀无人可挡的时候,鞑子军的混乱当然是越来越大,在这过程中那些魔法师嘴里所喊的什么内容、别泱听不懂,但这内容却在呈大浪的席卷整个鞑子军阵。
别泱的冲杀乱只乱对方的军阵点线及军心,可那些魔法师所造成的乱,却是全面覆盖向整个军阵、所有的鞑子军人。虽是几万雄兵,但真正一路疯狂冲出来的别泱,说实话、其实真没废什么太大的力气!这其中一大半的功劳应该归功于他坐下的那匹马。
都冲杀出来了,骑着那有劲没地使而在荒漠上撒蹄儿的白马都小溜了一圈了!回头发现没人来追了时,那擞了擞肩膀、感觉好像刚刚活动开的别泱,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依旧挂着的那颗人头。
看到敌人的军阵竟然这么容易对付,也不知是怕自己所立的功劳太小了、还是怎么的,他一边拍着那撒欢的白马脖子、一边对其说道:“伙计!我们要不要再去闹腾一回?你要同意咱就去,要不咱回家歇着去!”
天知道那马听懂了没有,反正它是又点头、又摇头的不停。天知道别泱是怎么懂得的那马的意思,他‘哈哈’大笑的说道:“那好!那我们哥俩就去踏平了他的军阵!驾!”这下可好!驾驭着白马、抖着银亮枪花的别泱,又冲进人家的军阵了。
然而,这时的这军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军阵了!因为他先前的那一次闯出已经引起了所有鞑子军人的注意,其后他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正因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的阵型根本就形不成任何的战力。人心惶惶之中,这一次马踏军阵的别泱,更是容易了很多。
其后,那劲头使不完的别泱和其战马,又是一次次的冲出、又冲入:持续不断的,他们在歼灭鞑子军的士气。终于!终于是让鞑子军对面的皇朝军队之将军大人,发现鞑子军的大乱绝非是诈术使然——就在皇朝军队中忽而响起震天的擂鼓声响时,只受别泱一人一马祸乱的鞑子军,已经于无比的混乱当中调头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