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推开窗一看,果然是猫头鹰。它歪着脑袋看着我,我也歪着脑袋看着它。不一会,依蕾托她们也和我一样歪着脑袋看着它。(连方向都一样,频率眼神都是一模一样。该不会是登特变的吧!而我们这样一致,是被他施了法术了吧,为什么现在他一直看着我们···)
我在苦思冥想时。不一会,这只猫头鹰好像发出中年老男人的嘲笑声。在我头上拉了一泡鸟粪就飞走了。
我发现,哪有猫头鹰会发出中老年男人的嘲笑声的。我连忙去追他。那个我头上东西顺着汗水流了下来。我追到一个池塘,看见追不到它。我环顾四周,那几个姑娘也在追它。那个束纳西和奥古已经跑到前面去了。她们几个看着我窃窃私语说着话。我累的呼呼大喘,没工夫搭理她们。我两只手支着腿,腰背弯曲,屁股微微撅起。打算喘口气,再接着追。很明显它是往北飞的···我还没等喘匀气,就‘扑通’一声掉到水里了。
“‘哗啦,哗啦’你们这是干什么,还想不想解决问题啦!幸亏这池塘水浅。”我站在水里站着喘着粗气说道。
“不说你脑子上面顶着什么,还怪我们把你踢到水里。”依蕾托(?)笑着说道。
她们也不把我拽上来,躲在橡树的树荫下说着话。真是结义了的好兄弟啊!这几个有说有笑的,互相还比划着手势。一个个附在耳边说什么呢,还看着我。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被你们踢下水的吗?等会她们两个回来了,抓住那猫头鹰时。我起码把你们两个真假依蕾托都给扔进水里。嘿嘿,不要怪我喽,谁叫你老捉弄别人。
不一会,她们两个原住民武士跑了回来,对我们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吗,我刚想安慰她们两个一句。噗通一声,我就掉进水里。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告诉你们。你们不打算把这事解决吗?现在正应该商量对策,想些··”‘扑通’我又进水里一次。我看情况不好,立马抓住一个姑娘的脚踝。原住民武士两个看这群姑娘这么闹,也就坐在旁边看热闹了。
我拽着其中一位,一跌倒。把她们都拽到水里去了。
愉快的水仗,开始了。一道道水的波纹,静止地,光滑地蜿蜒地像她们几个流去。万物都沉浸在柔和晶莹的笑声中。山也好水也好,美少女们也好,都被云间的落日镕着,没有一丝完整地线条,没有一片完整的色彩。好像,真的好像都在动却好像每一秒都错综着她们的笑脸。好像她们几个是一个人,而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好像今天是我把那所有的就都喝掉了。而我则是那水,多么清冽。
“你瞧瞧她们,这么多姑娘和一个小伙子玩,也不知害臊。愿神宽恕这些姑娘的罪恶!”一个信仰坚定的太太说道。
彤彤的夕阳映在熏化了的薰衣草丛边,樱红色的脸,浮在金黄的碧波里。慢慢融化在苍青的天空下,嬉戏的少女们把白云朵朵洒到我的身上。
“这次我一定要把你扔进水里好生泡上一泡——依蕾托”我大喊地冲了过去,一个擒拿。她也不闪躲。她嘻嘻地对笑着,我正疑惑。好吧,我又被撂倒了···不行,我只能把你们几个都撂倒···。就在我完成这项大业的时候。我数数一二三四五六,不对,怎么是是六个人!应该是五人啊,伊迪丝、依蕾托、关舜华、菲奥娜、玛露卡就她们五个啊!那两个兽人奥古和束纳西帮我们看衣服,没和我们一起玩。怎么是六个人···站在依蕾托身边的是关舜华,站在关舜华旁边的是玛露卡;玛露卡身边的是菲奥娜,她正使劲往依蕾托身上泼水。关舜华阻挡着豪爽大笑的伊迪丝的水花。对了伊迪丝身边这姑娘又是谁呀!
这个姑娘我记得我又印象,她的眼睛像一个月牙眯缝着,身材瘦弱而且她偏要和身材结实的伊迪丝站在一起。她穿着薄纱背靠着夕阳,她的眼黛比别人的要深上许多,应该只有东地中海的美人才会有的眼睛有着一种月桂树下的郁金香的香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它,为什么我看到她在月桂树下郁金香田跳着埃及舞蹈),她是谁,我好像刚刚还见过啊!算了,是谁有那么重要吗?
我一甩刚才紧缩的眉毛,面容舒展开一笑。
“你笑什么,一脸坏笑。”她们齐声问道。旋即我又被和池底来一次谈心了。
池塘里的闪烁和响声在逐渐增多。我们一个个只穿着薄薄的衬衣,随着夕阳越来越近。每一个人光亮都增多了。我们好像更接近太阳了,我们身上的笑声,好像把我们每一个人都连接到一起似的····
太阳离我们越近,我们就笑的更高兴。越接近她们,我就越不安,就越依恋她们,越依恋她们我就越孤独。我好像要哭了。这是为什么呢?这是一种躁动,我以前从来没有,单调和慵懒的生活好像被撕碎了。它好像初生的牛犊。无论是什么,亮白色的明天在照耀着我。我不能···我起码要把她们送回自己的家乡,我内心暗自笃定。
我们全然不顾岸上那群人说什么····
我们几个就玛露卡还能干净一些,其他全员的脸都和池塘底的淤泥来了此亲密接触。
不远处,一群飞鸟归巢。我这才发现已经这样晚了。靠着水的篱笆都光濯濯的,全部都像水面倾斜,围成了一圈。这一湖水,倒映着我们竟然分不出边缘。好像我们骑在了篱笆上,使得这湖水像一只无限大的漏斗,印着我们的脸。等等怎么又多了一个人!那个女骑士拖着伤体问道;“你们回不回去吃饭了,玛格丽特问你们。还有你,你怎么也在这!”她刚要摆好架势说些什么,就又被伊迪丝从后面击昏了。
“呦呦,还知道回来啊!天都黑了。那件事还没有反省,现在你们又是一身泥。你们都还没过完儿童时期吗?怎么都跑到这里找童年了。生两个就已经让我头疼了,现在来了一堆小祖宗”我母亲看着天边的夕阳说道。她说着就去拿毛巾。
那个被菲奥娜扛回来神秘少女看着束纳西她们依旧闷闷不乐说道:“我不知道这么说是否让你安心一些。你的孩子是不是从北领地抓到这里来的,后来又逃跑,又被抓住的那一群孩子之中的一位。
这群孩子没事的,你不用担心。那个登特打算让那群贵族开口说看到什么,好一一比对。最起码在上报给女皇之前,谁都死不了。还吃的不错。无论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在五朔节前,他们(指登特一伙)是不敢上报的。”不对,为什么我那天还能从那个阴暗的大厅里听到悲惨的喊叫。就在她说话这会儿,其他几位已经没有影儿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想起来了,你是行刺楼上那位的刺客。说,你是不是来行刺我们的杀手!”我夺下她正在擦拭头发的毛巾。听到这这两个人舒出了一口气,瘫软在地上。
“虽说,我是刺客。可这几位我打死都不敢。”她突然靠近我,她的体香真好闻。我嗅着她的气味。她后退了几步,握着我的手说道:“至于你嘛。算喽”她放下我的手,打算去拿毛巾,我把毛巾高举过头顶,站到了桌子上。她一蹦一蹦的像一只小兔子。尤其是···没想到第三大的竟然是她。是伊迪丝和玛露卡之后···没想到这么瘦竟然····
我连忙站到桌子上,一会把毛巾放到她眼前,一会又举起来。她脸气得涨红,像是烧开的锅,里面煮着香甜的奶酪。她身体太香了,尤其她剧烈地运动着。她的小鼻子翕xi动着。像是刚从水捞出来的,她经过我身边,有一股香味。(虽说姑娘大多身上都有体香)显然是身上带着香料。身上带的应该是乳香,一点点柠檬的酸味夹杂着桉树叶的清香。如果在来些红酒洒些就最好了。这菜就算好了···
“好小子,桌子刚修好就又上去,你就又站上去了。三小时不打你,你就上房揭瓦。”原来是我母亲带着一众女子上楼更衣去,现在都穿着我母亲或者诺拉的旧衣服。这一个个有的太瘦,有的不够长。伊迪丝只能穿最宽松的衣服,那样她的西瓜也快要裂开了。
看来她们是互相认识了。她们七嘴八舌的告诉我,楼底下姑娘的名字。她抢先一步大喊到:“我叫苏菲·法蒂玛。是一位敏捷聪慧的杀手”依蕾托和关舜华白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她是被总督麦考利派来暗杀薇薇安女子爵的,是因为她查到不敢查到的东西。(法蒂玛的)同伴说当局怀疑她在勾引詹姆斯。
法蒂玛无奈的说道:“只要他们付钱,我并不关心理由。我们就是这样的工作性质。”她还没有说完话···楼上停下了说话声。
我看到玛格丽特女士,咳嗽一声,已经出来了。随后一群人鱼贯而出。奇怪,就是叫你们换身衣服,玛露卡脸上有些惊恐,依蕾托脸红羞涩,关舜华挡着依蕾托的眼睛自己却好奇的看着我,伊迪丝一副有意思的表情。菲奥娜眼神呆滞涣散。那两个兽人女子噘了噘嘴。诺拉则半背过身来,玩味地看着她们的表情。依蕾托极力往诺拉她身前靠,她执意要躲。她躲避这位没毛病,她就是个麻烦鬼。
显然玛格丽特女士不爱听了便接着说:“混小子,你敢在桌子上多待一秒钟,我就让你屁股和前面的都开花。”我连忙下来,看了眼下面我懂了。老妈,你不应该最该提醒我吗?
我壮着胆子的哼了两声,坐了下来。“姐姐,你求一下我们母亲大人呗!”我央求站在我母亲身边的诺拉女士。
好在她们替我说情,尤其那个叫苏珊·法蒂玛的刺客说原谅我的无礼。不追究我了。
她像是刚从法国枫丹白露宫里出来的小丑,想学着贵族的样子却洋相百出,嘲笑我一番,反而被这群女士嘲笑到了。活脱脱一只刚从马戏团过来的猴子。不对,这是你依蕾托吧?我喊道:“你是依蕾托吧!”我上去准备摸她的脸。
她学着贵族的样子打着我的手。
“不是那么拿扇子的,还有遮阳伞不打开时。这么拿。你不是和我一起学过吗?”看来苏珊·法蒂玛也是位名门闺秀。
苏珊·法蒂玛她现在越来越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羊羔,手足无措,眯缝着眼睛。一群保姆围在她身边,叽叽喳喳的像是她的羊阿姨。不行,我好像饿了,想吃红酒炖羊肉了。白嫩的羊肉上面满是汁水,飘着淡淡的奶香和蕴着红酒味道。好像我闻到这股味道了。(ˉ▽ ̄~)切~~,原来是她们刚刚喝了奶。伊迪丝又偷拿酒窖里的酒。怪不得有这味道了。就这么一会,就不惩罚她们了。反而我还没被原谅。
正在考虑,羊肉怎么做才好吃的时候。我被这群姑娘中的谁踢了一脚。你们能不能当面来一下子。“看来不用我打你了。既然你这么喜欢桌子,你今晚就在桌子上睡吧!把你的房间让给这位小姐。你去把羊圈加固一下,实在不行你今天就和羊一起睡。”我母亲如是说道。行,这次肉没吃到。反而和羊睡到一起了。
“你是我妈,不是她们的妈!”你不应该以我的生命安全为根本吗?我真想把她们都赶跑。我咬的牙说“行。”我心里嘀咕着,就在这时我突然有了便意。
我在厕所里,突然发现没草纸了。发现垃圾里有一本爱情小说《回村的诱惑之看了不许再看》。不用说肯定是菲奥娜看完扔掉的。
“她——奥菲利亚,一个维塞克斯郡的少女。她远渡重洋要去孤星洲的弗吉尼亚寻访一位发了大财的杰佛里,要认他做表哥。可年少无知的她竟然——被他玷污了。不得已嫁给了杰佛里。百般刁难她的婆婆——班涅特,恶言恶语的小姑子——诺如,霸道凶狠的老太太——珍妮。没有一个对我们的小羊羔一点关爱,善良无辜的奥菲利亚该怎么办?该何去何从?”
“等等,我终于明白。她又进戏里了。怪不得,她不顶撞玛格丽特和诺拉两个了。原来是带入这个角色了。”
我要看看,这最后怎么样了。
“我伟大的金星之主,我赞叹您!奥菲利亚!愿尘世的荣耀归于您!”一群赤身裸体的男人,匍匐在一个逐渐升高的女子脚下。
她非但没有对他们心怀感激,反而她手中的光越聚越大。最开始白白的,逐渐泛黄。到最后甚至有些红到发黑。‘轰隆’一声天地之间开出了一朵不属于此世的花朵。
她泫然欲笑,竟然耳目爆裂而死···
“这是什么玩意儿!不是应该她原谅了老公,老公答应不出轨。和他们的亲戚和好,一起抱头痛哭,最后其乐融融的进入大结局吗?”
我开始看了下去,最开始还和我想的差不多。她怎么弱小无助,又那么善良可人。她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叫汤姆,一个叫杰瑞。这个时候,杰弗里生意失败。他的情妇们,坑完最后一笔钱都跑了。她在水边洗衣服时。偶然发现一个篮子,里面有一个小孩。她此时的二儿子还在襁褓之中,她把他留了下来。把他取名叫福瑞德,她捡回来这个孩子。他们一家就觉得她有外遇。杰弗里受到双重打击,因此她的丈夫受到双重打击日渐消沉。这还挺正常的,后面就有意思了。她捡来的儿子,突然有一天给他捡来了他的亲父。他的父亲,竟然也在那条河里飘着。后来他这位父亲竟然是神,原来在天上看到一位洗衣工长得特别漂亮,就诱惑了她。这位神仙被发配到人间。这个洗衣工后来因为未婚生子,强制剃了秃头进入修道院,把孩子也放进了篮子里顺流而下到了她手里。后来这位神慢慢恢复法力,这神天天帮助奥菲利亚,帮她丈夫获得了原先的家产。好戏才刚开始,这个神不知道为什么看上了杰佛里。她奥菲利亚动用人类的法律和天界的力量,把他们都杀了。(不行了,我到此完全一目十行,太扯了···我害怕我的精神受不住刺激。)她成为了金星之主。她的二儿子10岁时把12岁的大儿子杀死,仅仅为了一个玩具。三儿子长大成人,为了得到家产把二儿子也给杀了。顺便一提,那些赤身裸体的是她的孙子们(看来后来这两个儿子起码结了婚,生了孙子)···
“你还出不出来了,我记得我的诅咒。没这么强力啊!”菲奥娜?敲门道。
“你这一天天看的是什么书啊!前面的我还能理解,后面这是都疯了吗?等等,你给我下了诅咒。”我现在才反应过来我拉肚子是她的咒语呀!我的心思完全放到这本书上面了。
我把剩下的扔了出去。“你说的是哪本啊!”她挠了挠头。
“嗐,你说这本呀!你喜欢吗?我这里有许多,你要的话还有比伯家的男人们,无名的玻璃的假面,女人的红与男人的黑···”
“你快一些和他说,说薇薇安醒了,和你母亲吵起来了。叫他快去看看。”是伊迪丝的声音。一群妙龄少女的声音,叽叽喳喳的响个不停。她们一个个叫我快些出来。
我沉默了一会,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们几个乱作一团。
她也有些不好意思“那个,薇薇安女子爵醒了。你去看看吧!”
“不有你们这群能人吗?需要我吗?”
“你出去就知道了,这事情我们不好参与···”她们几个一片哗然,开始了喧嚷。
厕所门板被揣掉了,“喂小子,出不出来了。”我蹲在马桶上还没提起裤子,菲奥娜,依蕾托,伊迪丝,关舜华,神秘杀手法蒂玛,克劳利都在。嗯,她们都在门口。直盯盯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