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一头雾水的研武好奇地问道:“你能帮我介绍一个吗,如果找你们清风道观的风扬观主你认为会有效果吗?”
一听这话,吓坏了的历诚悄悄的挪到了玄尘的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会意过来的玄尘叹了口气,直视着面前的研武,闷声问道:“你这皇宫里没有些修练法术之人吗,可以让他们帮你参考解说一下的。”
研武摇摇头:“那些江湖骗子已被我扔下护城河喂鱼了,如今这倘大的宫殿里就只有大师你这个名副其实的仙师了。“
玄尘皱起了眉头,拿过符书,对着研武解说了一番,看着还是没能弄明白的研武,叹了口气,在他的面前设起了几道简单的结界,问道:“现在看懂了吗?”
冷汗当场流了下来的研武刚要用手去触摸这些结界,刚才那群侍卫倒下的情景再次浮现在他的面前。伸到一半的手连忙又缩了回来。
看着如此胆小的研武,玄尘寻思着:“想要教会这个皇帝一点小法术看来有些难度,如果自己继续呆在这宫里的话,又如何能够到观中去探询那些已修练成仙的同道中人呢?”
心念一起,心肠顿时硬了下来,冷冷地对着正在一旁揣摩了半天还不得要领的研武说道:“以你的根基,找几个学过法术的江湖术土前来陪练,会比较容易掌握的,我们还有要事,不能继续在这宫里耽搁了,还望皇上见谅。”
话音一落,搂过身旁的颜芯扯起地上的历诚便往空中飞去。
急坏了的历诚指着房间里的小诗哀求着:“祖师爷,把小诗也一齐带走吧。”
郁闷的玄尘只好落下了身形奔回了子武殿。
看着再次降落的玄尘,研武迎了上去,笑道:“大师可是想到了什么法子?”
玄尘摇摇头,看着冲进里屋的历诚叹道:“这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法子,你派人去找几个术士过来,我帮你把把关。”
研武有些失望,但还是示意着那一群侍卫走出子武殿传话去了。
看着还站在子武殿中的研武,玄尘叹了口气,搂过颜芯正要走进卧室,却被研武唤住了:“我的母后被大师所惊吓,至今不见好转可否请大师前去救治呢?”
玄尘愣了半晌,想起了这两天来半夜里时不时传来的阵阵尖叫声,恍然大悟,笑道说道:“这个好说,不过我有一个请求,希望皇上能够答应。”
研武有些诧异,连忙问道:“什么请求呢?”
玄尘指了指躲在屋内的历诚笑道:“我这徒孙看上了太后身边的一个宫女,能否请皇上把那个宫女赏赐给他吗?”
研武松了口气,笑道:“我还当是什么大事了,别说是一个宫女,十个我都赐给他。我这宫殿里是哪个宫女如此幸运,竟然让这小道士给看上了呢?”
屋内的历诚二人连忙手拉着手从里面走了出来,跪在了研武的面前:“谢谢皇上的成全。”
子武殿内顿时一片哗然,吴清寻思着:“这个小道士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胆敢把小宫女深藏在这子武殿中,也太不把皇上看在眼里了。”
气青了脸的研武一巴掌打在了小诗的脸上,恶狠狠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吓坏了的小诗嘤嘤地哭了起来。
跪在她身旁的历诚连忙抬起头,用着哀求的目光望向了玄尘。
有些不忍心的颜芯看着眼前无动于衷的夫君,连忙扯了扯他的袖子。
玄尘只好清了清嗓子,对着研武陪起了笑脸:“这女子虽然有碍宫闱,但请皇上看在玄尘的份上成全他们吧。”
气坏了的研武听着玄尘的这一翻话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走出了子武殿。
历诚连忙追了过去,拉着小诗跪在了他的面前。
无奈的研武只好点头答应,冷笑地对着历诚说道:“都道清风道观的道士一向洁身自好,不曾想竟然还会有你这样不守道规的道士。你们两个都起来吧,我成全你们便是。”
跪在地上的历诚一脸的尴尬,悄悄地看着满脸怒气的研武,心想:“这下完了,整个清风道观的名声都让我给卖了,回观里的时候如何向他们交待呢?”
许久不见历诚二人起来谢恩,研武气得甩手走向了慈宁宫。
吴清踢了历诚一脚,骂道:“笨蛋,你就不会起来谢恩吗?“
缓过神来的历诚连忙冲上前去,高声的叫着:“历诚叩谢皇恩,吾皇万岁万万岁。”
身后的玄尘叹了口气,叮嘱着一旁的颜芯独自跟在研武的身后走向了慈宁宫。
慈宁宫内一群宫女和太监看着走了过来的研武皇帝,如临大敌,齐齐跪在了地上。
躺在床上的容太后又尖叫了数声,无奈的研武带着玄尘走到了她的床前,指着还在尖叫着的母后说道:“烦请大师治愈我的母后吧。”
玄尘点点头,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伸手扣住了容太后的脉博,听了好一会儿,松开了手笑道:“太后并无大碍,只是心智有些混乱了,我这就帮她把三魂七魄归回原位。”
研武连忙退到了一边,看着玄尘念起了阵阵地咒语,躺在床上的容太后渐渐地静了下来,玄风伸手拂过,已静了下来的容太后便沉沉地睡去了。
站在身后的研武松了口气,走上前来谢过了收起法力的玄尘。
玄尘摆摆手,飘出了慈宁宫瞬间回到了子武殿中。
慈宁宫内的研武呆呆在站在容太后的床前,叹了口气,走出了慈宁宫。
外面已不见了玄尘的身影,研武带着那一群侍卫快速地走回了寝宫。
一大清早,满朝的文武百官带着了数百个的术士,集在了寝宫外。
躺在寝宫里的研武唤过身边的宫女为他穿戴整齐,这才走了出来,黑压压的人群整齐地跪了下来。
研武叹了口气,示意着身旁的吴清让他到子武殿中把玄尘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