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
“你这大半天的到底想要说什么啊。”师父脸色如常地问我。
“就是房间里那些人啊。”我说。
“你说的是那些色gui吗?正常,我习惯了。”
“这都能习惯啊。”我说着,又忍不住看了他们一眼,除了毛骨悚然以外,没有什么词语能够形容我现在的感觉。
“扣扣扣。”敲门声响起,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还会有谁来找我们呢?我想也许是老板娘,于是就开了门。
“帅哥~我是老板娘的女儿,听说你们这里缺毛巾,是不是啊?”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吓了我一跳。
面前的这个女人打扮的像西游记里的蜘蛛精一样,脸上涂着五颜六色的化妆品,头上手上挂的跟首饰架一样,让人眼花缭乱,上身一件露出肚脐的衣服,下身一条粉红色的***笼罩在半透明的短裙里,胸脯大的像是两颗桃子。
身材倒是挺不错的,就是身上挺热闹的,啥玩意儿都有,两条胳膊上各趴着两个小婴儿,一男一女,正在酣睡着,吃着自己的大拇指,模样还跟她挺像。
肩膀上缠绕着三四条小蛇,绿的白的都有,一只黄狗在她的后面拖着她的裤腿,屁股后面还寄生着一只小狐狸,脖子上一片黑乎乎的,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窝的蚂蚁,蚂蚁之中还有几个发着光的黄色的东西,正好卡在她喉咙的位置,上上下下地转着圈,好像是几个鸡头。
除了她身上携带着这些东西以外,她手里拿着的那个皮包上还有一只正在哭泣的牛,看来这个包一定是用牛皮做的,而且还是一只很爱惜自己皮毛的牛,头上插着的羽毛里存着一只飞鸟的灵魂,耳朵上的白色耳环渗着血,隐约能看见一点大象的影子。
这样看下来,她身上活脱脱就是一个动物园。我真想问她一句,背着这么多东西走来走去不觉得累吗?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走廊里风大,我们回屋里去慢慢看啊。”她又说,手上那条小小的毛巾绕在她的手指上,显得很不安份,绕了几圈,她又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你一定是找错地方了,我们这里不缺毛巾。”
一定是刚才我看的太入迷了,她还以为我对她有想法,于是我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她,想要关上门。
“等一下!”她的手指抵住了门,硬是从我的身体和门之间那么一点小小的缝隙里面挤了过去,丰满的胸脯蹭着我的手背,我总觉得她里面应该没有穿~
师父正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和一条大裤衩,坐在床上洗脚,见一个年轻女人来了,他笑着说道:“张铁柱,原来你在这里也有朋友啊。”
女人也不客气,就在我的床铺上坐了下来,两条腿磨蹭来磨蹭去,笑着对我说道:“哥~去我房间坐坐么?我想跟你聊聊天,顺便问你借点钱。”
她的到来像是一颗石头一下子被扔进了水里,溅起了一大片水花,那些互相纠缠着的色gui全都围在了她的身边,亲吻着她的身体。
“嘶——这里好冷啊,你看这被子这么薄,晚上你睡在这里一定会着凉的,还是去我的房间跟我睡吧。”她缩了缩脖子的。
“废话,能不凉吗?”我低声说道。
那些色gui见到她比见到自己祖宗还亲呢,把她全身都给亲遍了。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身上热的很,不盖被子都行,再说了我不认识你,你还是快走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困了。”我说。
“哥~你真的这么狠心~”她扁着嘴说,还拉住了我的手,企图靠过来。
“张铁柱,既然是你的朋友,你就去坐一坐吧,这么冷淡干嘛?”师父发话了。
“啊?!可是你平时不总是说叫我不要起”
“我平时有没有告诉过你,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朋友来找你,你怎么能这样?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
师父把我拽了过去,悄声补充了一句,“这女人身上附体的东西太多了,身体一定不太好,不过看样子像是个有钱的女人,你就勉为其难出卖一下自己的色相,为我们攒点儿路费吧,正好她也对你有意。”
“师父你你怎么不亲自上场?这种事情你就推给我啊。”我一下子羞红了脸。
对于男女之事,要说我从来没有期待过那是不可能的,对方长的好不好看不重要,只是我希望亲热的时候至少隐私一点,只要有我和她两个人就够了。
如果说跟她亲热的时候,身边有一众的色gui正在一边抠着脚底板和鼻孔,一边欢呼,旁边的床头柜上摆放着缠绕着动物冤魂的各种首饰包包。
对方的身体上还有几个孩子,几条毒蛇,亲吻的时候还能看见几只鸡头在喉咙处徘徊,这像话吗这,搞得跟现场直播一样,别说过程快不快乐了,能不能进入正题都成问题。
“为师最近刚刚受了情伤,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再说了,为师也老了,这种青春洋溢的事情应该要交给你们这些青春洋溢的后生小辈来做。”师父回答的一本正经。
“不不不,师父永远都不会老,而且在很多事情方面也是很有经验的,我们这些小辈应该要多多向你学习,今晚就请师父为我示范一下吧。”我说。
“铁柱啊,为师平时对你怎么样?”
靠!怎么说着说着,又回到这句话上来了?
好吧,算我输了,平时教导我的人是师父,带领我的人是师父,为我花钱的人还是师父,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出卖色相这个光荣而艰难的任务,就交给我吧。
“咳咳你好,既然你这么诚意诚意地邀请我去你房间,那就去吧。”我深吸一口气,艰难的说。
“请先付一下钱,一共是”她伸出两根手指头。
这还真让师父吓了一跳,不过他还是咬着牙齿为我付了钱,临出门之前,他滴溜着我的肩膀说道:“不双倍赚回来,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