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是谁的字,那自然就是宫寻了!
宫寻教了她两个月的数学,不止一次在她面前写过字,她要是还认不出他的字,那她还不如找块豆腐来撞死!
而白辛指着的,正是那句“总之,脑子有病,得治!”
宫寻有些尴尬,他抬手抓了抓自己头上那本就乱蓬蓬的头发,眼角余光朝车后座瞟。
白皙争端坐在后座看电脑,并不理会宫寻。
宫寻瞬间就欲哭无泪了。
说起来,这其实都是他自找的。
他和他哥宫勤虽然都贵为总统府公子,但两人都跑去学医当医生去了。
他皮,以前没少在他哥给病人写却没立即给病人的诊断上动手脚,比如——
某病人有胃溃疡,他会在诊断的最后添一句“胃烂了,得补”;某病人胃穿孔了,他会添一句“胃穿了,得缝上”;某男阳痿,他会添一句“旧的坏了,得割了换新的”……
总之,这样欠扁的例子比比皆是。
这次也一样,他早上去找宫勤,正好看见桌上有张诊验单,于是,他便只扫了眼诊断单,然后大笔一挥,补了那么一句欠揍的话上去——
总之,脑子有病,得治!
可谁知道,那竟是百辛的诊断单!
而且,每次他干完这样的事,他哥都会重新誊录一份诊断给患者,但这次,宫勤却是直接就将诊断给白辛了。
这可真是……
唉:-(
为自己鞠一把辛酸泪……
“误会,都是误会,我……我不知道这是你的诊验单啊!”宫寻都不敢直视百辛,但他也没说错,他是真不知道那是白辛的诊验单。
“哼!”百辛冷哼一声,不理会宫寻。
宫寻急了,“我是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真的!”
宫寻不断地强调他真的不知道诊验单是白辛的,一直重申那只是个“美丽”的误会。
白辛则一直没说话。
最后,白奚实在受不了了。
“宫寻,还去渝城吗?白辛,何必跟这种手贱加脑残的人计较。”
一句话,让宫寻黑着脸启动了车子,让白辛眉开眼笑。
到了渝城,白辛要跟宫寻去他的实验室,白奚则一个人回了梧桐乡。
她要回去看看三伯白嫡旗的情况。
想来,三伯在宫寻和冼老两个世界级顶尖医生的治疗下,应该有所好转了。
白奚回到梧桐乡的时候,黄奶奶、年盼君和白嫡旗都没在家里,应该是一起出去遛弯儿或者买菜去了。
白奚来到后院。
后院种了一些紫竹,还开有一块菜圃,菜圃上种满了应季的果蔬;在左右两边靠墙的位置分别用紫竹搭了一个一人高的架子,右边个架子上牵满了丝瓜藤,藤上还开有不少明黄色的花,挂了几个青绿的嫩丝瓜,而左边的架子空空如也,那是用来牵苦瓜藤的。
这看起来就是一个正常的后院但是,就是在这个正常的后院地下,有一个连白辛、黄树华和白嫡旗都不知道的地下室,而这个地下室的入口,就在那紫竹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