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翔皇这话甚是有理,单靠本宫一人,未必就能为皇上诞下皇子,那不知凤翔皇还有何妙计?”
“也不是什么妙计,只是一个冒昧的请求罢了。”
“凤翔皇不必客气,有何话,直说便是。”哼,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没啥好事,早知道这样,她当初就不该去帮她医治什么母亲,惹出了一堆的事情。
虽然他来挑衅,自己未必就会输,但是现在她怀了宝宝,没空跟他闲扯。
“皇后娘娘,柔钰曾经也算是你的姐妹,而且听说你们的感情还不错,她有一个愿望,不知皇后可愿成全?”
愿望?依她对酒茵的了解,她的愿望恐怕就是嫁给酒旭泽了。她的性格,肯定不会以此来要求自己,肯定是自己去找大哥说,但是司空斩云的话,却充满的一种陌生的危机感。
他,到底想做什么?
“怎么,皇后娘娘的姐妹情就是如此不堪一击吗?”
“二姐的愿望是什么?”只看着司空斩云身旁的女子,酒千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柔钰,揭开面纱,让皇后娘娘看看你的真容吧。”
“是,皇兄。”清脆的声音响起,酒千不由地越发的迷惑了。
面纱揭下,一张精致的容颜赫然出现,与以前的酒茵判若两人,但是那嗓音,那体型,却分明就是酒茵。
“小千,好久不见了。”
“二姐变得很好看。”确实好看了,但是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和她的距离变得远了?
“皇后娘娘也觉得柔钰变美了吗?柔钰说她想与娘娘你继续姐妹情缘,愿意与娘娘一起伺候凤鸣皇,对吗?柔钰?”俯首,侧目看着酒茵,司空斩云的话轻柔却带着几分霸气。
看着酒茵慢慢抬头,他的嘴角正欲勾起阴谋得逞后的笑,却被一道悠然而来的声音憋在脸上,不似笑,亦不似怒,一时之间,脸色十分难看。
“得皇兄如此了解,酒茵真该暗自庆幸,但是,你,真的了解我吗?”清脆的声音,比之刚刚更加的纯净不带半点杂音,宛如山间缓缓流泻的山泉一般,泉水叮咚作响,让闻者觉得身心俱爽。
赫然间,司空斩云的心,豁然一空,什么东西彻底的从自己的世界里,悄然抽离了……
众人闻言,并没有看向司空斩云身侧的女人,而是望向了大殿的门口处,因为那道清脆明媚的声音来自于外面。这不,众人视线聚集之处,一道白色身影翩然而至,轻轻的停在了半空中。
脸上的黝黑已然褪去,眼角处一朵粉色莲花正随着她满脸的笑容,盛开的灿烂无比。酒千这一刻终于明白司空斩云旁边的柔钰跟酒茵的区别了。
即使褪去那些曾经的无盐缺憾,她的样貌依旧不会发生改变,明眼人一眼可以看出,这白衣飘飞的女子才是酒茵。
只是,为什么二姐没被司空斩云找到呢?是眼前的女子冒充,还是司空斩云的阴谋诡计?而酒茵的一身不凡又是何处学来?消失几个月,她便从手无缚鸡之力变得可以轻而易举的漂浮于空中而不下坠。
她疑惑了,身边的凤璃也跟着一起疑惑。两个人若有所思的看着漂浮的酒茵,思绪各自展开了去……
众人却没有他们这般费心思,有美人可看,岂能白白错过机会?
酒茵一边缓缓的落下了娇小纤柔的身体,一边对着酒千嫣然一笑。
“千儿,姐姐知道你和皇上夫妻情深,又怎么会横插一脚?况且我的心思,千儿心知肚明,不是吗?”刚刚在门外,听见司空斩云的话,她很气愤,虽然他举国上下寻她确实花费了不少人力物力,但是他利用她的身份来离间千儿夫妻,就不值得她原谅。
千儿虽未全信,但是她不能容许她们好不容易结起的姐妹情受到任何的威胁。就算是亲人,也不可以!
“千儿相信姐姐,一会儿,姐姐留下来陪陪千儿可好?”有太多的疑问,她想要问清楚。
“求之不得!我先来跟这位公主说会儿话吧。”说完,挪动脚步,朝着柔钰走了过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司空柔钰?是皇上为你新取的名字吗?还是说你原本就叫柔钰?为何要冒充我,前来凤鸣国妄图破坏千儿的幸福?”轻柔的声音,却带着冷冽的寒意,一种迫人的压力直朝柔钰而去。
“本宫的名字自然是皇兄所赐,本宫与皇后姐妹情深,才会提出与她共侍一夫的要求。你是哪里来的刁民,竟然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跑来与本宫对峙?”
“哈哈哈哈,姐妹情深就要共侍一夫?公主的理论哪里学来的?简直全是狗屁!如果酒茵离去之时,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你还会这么说吗?无缘无故,酒茵为何离开,难道皇上都没有打听一下吗?如若太后知道这一切,皇上这个孝子又该如何扮演?”争锋相对,战火直接蔓延到了司空斩云的身上,就算他是皇帝,她酒茵也没必要惧怕。一,她从未打算过要回凤翔国当一个只会沦为棋子的公主;二,就算要做,现在的她也早已不是司空斩云可以掌控的。
“你说柔钰是冒充的,那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朕遗失在外的皇妹?”抱着一丝侥幸了心里,司空斩云面色不改,义正言辞的朝着酒茵呵斥着。
“呵呵,我本来就不稀罕自己是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公主!要不是你做得过分,妄图用我的名义破坏别人的姻缘,我也不会这个时候现身了。怎么,你真的不知道证据在哪里吗?这么明显而独特,乃是你司空家族女子独有的胎记,身为皇帝,你会不知道?”那张脸,对着司空斩云一点一点,聚起笑意,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明媚,那朵眼角的粉色莲花也越来越妖艳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