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你要抢劫。”孙慕阑向习泽棋走了过去,习泽棋一把按住了孙慕阑的头,把手的东西往孙慕阑的头上一按。温文看着习泽棋的动作差点要把噎住,“咳咳,习泽棋你咳咳阿阑你不要动,照照镜子。”孙慕阑看向旁边的镜子,只见圆嘟嘟的头上有一朵太阳花随着她的动作在摇晃。习泽棋和温文在后面都已经笑不出声了。孙慕阑看到旁边的小黄鸭,心中一想,对着温文示意拦着习泽棋。温文接收到信号,拦住了习泽棋的退路,习泽棋还笑的不能自如,孙慕阑逮到机会,扑了上去,把小黄鸭夹到习泽棋头发上,习泽棋抬手就想把头上的东西摘下,孙慕阑直接扣住他的手,“文,快拍照。”温文叼着冰糖葫芦,拍下了,习泽棋也放弃挣扎,看了眼镜子,“还是蛮帅的。我不摘你也不准摘。”习泽棋颇为满意,孙慕阑有点无话可说。温文看着走在她后面一个头上太阳花在晃,一个小黄鸭在摇,忍不住拍了照,“有扇贝,我要吃扇贝。”温文眼尖的看到,拉起孙慕阑跑了过去,买了三个。孙慕阑刚想开口吃,一只手直接拿过即将要入她口的扇贝,“习泽棋这我的,你的那个在碗里。”孙慕阑反射性看抢她吃的人。“你不准吃,受了伤不可以吃海鲜,em真香啊。”习泽棋一脸享受。孙慕阑看见自己吃的被抢走一脚踩到习泽棋脚上,“你这女人太狠了吧,上午咬我手,晚上踩我脚。”习泽棋一瞬间脸僵住了。孙慕阑想起上午的事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我忘了,我条件反射,哈哈。”“你这像母鸡护食一样。”“你才是母鸡。”习泽棋和孙慕阑在这里斗嘴。“你们俩别吵,快过来。”三个人站在一个摊位前,这是一个画家速画,孙慕阑和温文笑的很开心,可是习泽棋就很僵硬,嘴角才微微往上翘一点。画好后,温文看了画摇了摇头,“阿阑,你和哥站在那里不要动,我来。”温文拿起画板和笔。孙慕阑突然有点不自在,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看,习泽棋恶作剧的碰了孙慕阑头上的太阳花,孙慕阑也反攻上去,这两人这样玩了起来。温文趁机开始画起来,温文画工不俗,速度也很快。温文画完看见两个还没停的家伙,“不要打情骂俏了,我都画好了。”说的颇为无奈。“谁跟他打情骂俏,我看看。”孙慕阑停下手走了过去,画上两人笑的很灿烂,习泽棋也很满意,看起来很温暖。八点半了,都回到家里,习泽棋把画纸从温文手上拿了过来,躺在床上细细的看,嘴角浮起来了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好一会才把画放到抽屉里。孙慕阑经过一天早就累了,回家倒头就睡。
礼拜一,在校门口三人又碰到一块,“阿阑,也是太好玩了,有空我们再一起去,是吧哥。”温文挽住了孙慕阑,“嗯,可以考虑。”习泽棋有点高冷。孙慕阑和温文习泽棋的话在偷偷的笑。习泽棋和孙慕阑的关系在不自觉间又少了点疏离。在办公室里,参加保送考试的人在做最后的开会,考试定于三天后。众人开完会后要回教室了“慕阑你等一下。”楚芊芊开口叫住了要和习泽棋一起回教室的孙慕阑,习泽棋也停了下来看向楚芊芊,楚芊芊表现了有点为难,孙慕阑看到了“习泽棋要不你先回去,我马上回来。”习泽棋看了下楚芊芊又看向孙慕阑皱眉“我到外面等你。”转身出去。楚芊芊拉住孙慕阑的手,“慕阑你两天后有空吗,放学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坐坐吗?”孙慕阑本想拒绝那毕竟是考试前一天,可是看到眼泪快掉下来的楚芊芊心软答应了。习泽棋看到出来的孙慕阑“没事吧?”“没事,我们回教室吧。”孙慕阑和习泽棋并排走回去。楚芊芊在后面就盯着他们的身影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