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嘴巴会酸,咬着我手呢。”习泽棋颇为无语,“啊,对不起你疼吗?”孙慕阑看到隔着防晒服都已经深了的牙口,整个人更加不好意思。“阿阑,不用担心习泽棋这人皮很厚。”温文满不在乎他哥。孙慕阑担忧开口:“真没事吧?作为道歉和感谢我请你们吃晚饭吧。”“你这是多瞧不起我啊,我能有什么事,不怪你要说话算话请客啊,温文给我妈打电话请假。”习泽棋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很自然没有那么痛,出了考试的地方,拦下了出租车。“怎么又是我。”温文认命拿起手机拨通电话,“喂,阿姨。我是温文晚上我和哥要一起吃饭不回来了。”“小文你们去的地方有没有那种人。”白静不放心的开口。“姨,你就放心吧,拜拜!”温文挂掉电话向坐在后面习泽棋挑眉一笑,孙慕阑有点可怜的看着习泽棋“你怎么这么可怜,你爸妈都不放你出来玩。”习泽棋愣住了,温文顿了一下笑了出来“哎哟,阿阑这样可真冤枉我姨他们了,他们对习泽棋只要去文明的地方双手双脚赞成,巴不得让他出去,是这个家伙不知道哪来的骚气就是不出去,害他爸妈以为他有自闭症,只要有人开口带他去阿姨都不会反对。”习泽棋拿腿杵了一下温文的位置纠正:“我这不叫骚气,我这叫听话,你没发现我现在出门很容易,爸妈不会东问西问,不像你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习泽棋你这什么比喻,我那叫撒娇,阿阑你离旁边这个家伙远点,他一肚子的坏水,小心被他骗。”温文转过头恨恨的说。“孙慕阑你说我坏吗?”“对,阿阑你说。”孙慕阑没缓过神,怎么战火就到她这了。
孙慕阑正不知如何回答,巧正好到地方了直接叫师傅停车,手机支付,开门下车,动作流畅顺利。她下了车伸了一个懒腰,发觉那俩还没下车,隔着车窗向他们招手下车。“阿阑,这里看起来没有饭店啊,是不是弄错了?”温文好奇的环顾了四周。习泽棋只看到周围都是露天的小摊子,又不断的烟吹起来,还有卖各种小玩意,也皱了皱眉,没讲话但也有点疑惑看着她。孙慕阑惊讶道:“你们两个不知道这儿,没来过?”“没有,阿阑这里看起来好好玩啊。”温文有点兴奋。“你们俩好可怜,让我带可怜的你们感受一下“夜生活”,第一站,烤面筋,出发。”孙慕阑领着两人直奔烧烤摊,“你们吃辣吗?”“吃。”来自温文“不吃。”来自习泽棋,“老板来三串,两个不加辣,一个加辣。”“这个干净吗?会不会吃坏啊?”习泽棋很担心卫生问题。孙慕阑走过去重重的拍了习泽棋的肩,“你有没有听过一句名言: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有这种话吗?”“你俩别说了,烤好了。”温文拿着面筋递了过去。温文河孙慕阑毫不犹豫直接开吃,只有习泽棋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小心翼翼咬了一口。“哥,这真的好吃,加上辣不要太香了,要大口吃。”温文嘴里塞着东西向习泽棋说道。孙慕阑嘴里塞了吃的开不了口,只有点头。习泽棋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吃了一大口,咦,味道还不错。孙慕阑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怎么样好吃吧。”习泽棋傲娇的说:“就还行。”又吃了一口。孙慕阑和温文看到习泽棋这样子忍不住笑了。“阿阑,我要去那。”温文已经全面融入着夜市当中,在这买吃的,在那买玩的。“孙慕阑过来。”习泽棋在一家店门口停了下来,此时温文拿着糖葫芦也归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