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女孩子并不多,但我照样和男生们玩的哈哈大笑,最常见的应该就是捉迷藏了。一起玩游戏的同龄小朋友也就几个,雷雷,南南,龙龙和小花。只见雷雷倒数了三十秒,游戏便正式开始了。
小花拉着我赶忙传达室跑,我们两个东躲西藏,又藏在水龙头后面,又是躲进传达室爷爷家里,李爷爷也不嫌我们烦,笑呵呵的打开了门,让我们藏在捉迷藏的老位置,其实就是柜子下面。李爷爷家里的东西都很老旧,包括柜子也是较老的款式,正好就有一个洞方便我们钻进去。不过多久,听见门前雷雷窸窸窣窣的讲话声,我们两个只好相视一笑,深表无奈,还是被捉住了。
后来大家在传达室玩写米字,游戏规则是一人背对所有人在墙上写“米”字,每写完一个米字就转过来,在写的过程当中,大家可以朝着写米字的人向前走,但若米字已写完,转过来时你就不能动了,否则将回到游戏起点。这个时候就看谁先碰到写米字的人的背后,这样就算作胜利了。可能现在回忆起来,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但在我童年的时光里,和小伙伴们一起玩耍的游戏,比现在手机上任何游戏都要好玩。那时候的童真与欢乐深深的镌刻在我的脑海里,童年是一个人最纯真最美好的时刻,因为它天真无暇,不带有任何一丝污秽,没有欺骗没有背叛,只是单纯的享受。
玩累了大家就一起躺在草坪上,当时传闻能找到四叶草的人,这段时间将会特别幸运,这倒有点类似于《哈利波特》里斯拉格霍恩教授制作的福灵剂,不过关于四叶草的传闻,就不知道有没有真实性了。即便这样,大家也还是在满院子草坪里找四叶草,时不时就被草坪上转来转去的喷水系统喷一身水,这可会被结结实实的打一顿,但大家依旧冒着吃“竹笋炒肉”的危险,在草地里寻找自己的幸运。
到后来,我们院子里唯一的两个女生,我和小花两个人就约着像两点钟到楼下草坪里玩。她提议道:“要不到时候我到你家楼下喊你?”我连忙摇头道:“那可不行。”我见她一脸疑惑,便开始解释:“我外婆可凶了,那时候若我在写试卷,就免不了挨上几句骂,打上两棍子了。她说学习时要专心,不得一心二用,否则将一事无成。”说着,我便长抒一口气。
那天我试卷写得飞快,好在正确率也算高,外婆笑吟吟的放我下楼玩了。小花早已在楼下等我,我们俩就飞快地在權木丛中摘花。娘亲小时候也爱玩花,便告诉我她小时候拿一种特效的花瓣涂在指甲上,我也记不清她当初说的是什么花了,涂在指甲上,就成了小姑娘爱美的工具。小花把摘下的花瓣捣碎,那片片花瓣宛若姑娘的点点血泪,但在泥土成分的滋润下变的娇艳欲滴。轻轻捣碎,那沁人心脾的花香自然就散发出来,手中只剩下淡淡的余香。阳光为花瓣镀上温柔的金色,宛若金箔轻轻覆盖在上,增加一丝高贵,一丝迷人。我们便将碎碎的花瓣放入布袋里,挂在裤扣上,整个人都仿佛被花香所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