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夜晚,随着一个婴儿的哭啼声,我来到了这个世上,我的出生为我的故乡凑成了100万人口,于是我光荣的登上了报纸,我应该是第一个在x市最年轻登上报纸的人吧。
自我出生不过百天,便成了折腾人的对象了,躺在摇篮里就没怎么少折腾过。就算两家子长辈分开带人,依旧是让人腰酸背痛。晚上在摇篮里,旁边牵着一根绳,外婆就一边拉绳哄我一边坐着睡觉。她睡着睡着手自然就放松了,于是这时我可就不干了,哼哼唧唧便开始哭了起来,外婆一惊醒来,只好举起手来拉绳,这样一来我才肯罢休。
调皮自然会遭到报应咯,这句话可是颇有道理。不满三岁,我便从摇篮上摔下来,看看这好家伙!我的左手便被划出了一条口子,娘亲发现后赶忙送到医院,我认命的躺在了手术台上,可怜的我小小年纪就被缝了针。从此以后我对摇篮留下了深刻的阴影,再也不敢在里面轻取妄动了。
等到大一点了,外婆便开始教我念诗,从李白的《望庐山瀑布》读到孟郊的《游子吟》,这些家喻户晓的诗通通读给我听,这也为我后来的读书写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可所谓终身受益啊!
我对吃饭有一种莫名的抵触感,每次吃饭就成了全家人最头痛的大事。奶奶为了围着我吃饭,追着我整院子跑,从楼上抛球下来,楼下再抛上来,我便开始哈哈大笑,笑一下嘴巴一张开,一勺饭就进来了,真是飞来横祸。
我不喜欢吃饭在院子旁的小街道上可是出了名的,大街小巷都知道我们家有一个不爱吃饭的小家伙。从屋里喂到院子里,喂到街道上,甚至喂到了公园,这可一点也不夸张。等我初高中上学和奶奶再走到那条街道时,“你家孙女一下长这么大了,当初可不爱吃饭了。”这样的声音便接踵而来,我也只好尴尬一笑。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随着年纪的增长,我变得调皮起来,就送到了外婆家。外婆是一个强势但善良的女人,可我当时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自然双方就会引发矛盾咯,外婆就拿那刚刚从扫帚上掰下来的新鲜的扫帚条子打我,在我那个时候,基本上不会用鸡毛掸子了。外公是读过大学的,在当时他那个年代已经算熊猫级别的了,在加上性情还算温和,自然就成为了我和外婆之间和稀泥的对象了。
我从四岁起就被外婆押着学书法,她从小就教导我要练好字,字如其人,字正则人正。当然,在这等学习过程中,少不了吃上一顿“竹笋炒肉”。学书法自然会要用到笔墨,想象中自是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抑或是飘若浮云,矫若惊龙,清风出袖,明月入怀。可现实只能甩自己一身墨,即使有可以穿上围裙遮挡,但效果却不尽人意。因为此事,我可没少挨打。
等上了小学,我便正式开始了自己的读书生涯,那时候教学内容无非不就是认生字读拼音学算术,读书后的闲暇时光,可成了我欢乐的一片天地。周末的时候,每写完一张试卷我都会搬起自己的小板凳,站在上面往窗下看(外婆家窗户比较高),只要看到下面有小伙伴在玩,我都会奋不顾身地冲下去,外婆就会在后面追着我,“等一下啊雨婕,你试卷的后半面还有一道题没写!”我头也不回的喊道:“等下再写啦,你看雷雷他们都下来玩了!”这时的我是最开心的时候,恨不得自己脚下有筋斗云,一下就能翻下六楼。
每晚上吃完饭,我就从外婆家跑下来和小伙伴们玩耍,大家之间并不需要约定时间,大概都算着那个点儿,吃完饭便拔腿就跑,那个时候的快乐很简单,一点小小的游戏便大家开心不已,玩着捉迷藏,老鼠偷油,写米字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