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肖蔓菁想不想去我那住之前,我一厢情愿的以为她只有去和不去两种回答,结果却不是这样。等班长走开后,肖蔓菁才转过头看着我,她的脸上是憋不住想笑的表情。
她反问:“斌哥,你这几天总看我,是不是爱上我了?”她这样问的时候,双眼亮晶晶的盯着我不放,好像我脸上眼里有什么值得好笑的东西。
我一点都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好笑之处。
我请她去我那睡觉当然是为了和她做、爱。就我的经验,做。爱是能让身心放松的事情。我们这种大龄单身男女,如果长期不做就会因生理导致心理上的诸多问题。
也就是说,我诚心请她过去多少也是为她的身心健康着想。而目前我们的关系下我能够如此主动关心她,不说精神高尚道德君子,怎么着也可以说是个好人,那个建议也算是金玉良言。这又有什么好笑的呢?
同时我还认为她接受或者不接受都合情理,但问我是否爱上她,简直离题万里。
我不认为她去我那睡觉和我是否爱上她有一毛钱的关系。我想和她做爱是一回事,爱上她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好像小时候我叔叔养的那头公猪,他每天带公猪出去配种。那头公猪很卖力的工作,但是从来都没有说过它爱上了哪头母猪,非那头母猪不配什么的。要是公猪敢这么说,我叔叔一定一刀把它宰了然后大家吃肉。那些母猪也不会在配种前先问公猪先生你对我是不是有感觉了,如果没有就别和我配。母猪们如果这么说它们的主人估计也会宰了它们再说。
配种是一回事,有没有感觉又是另一回事。
我把上述意思说完后,肖蔓菁微黑的脸变得通红,双眼都瞪圆了,瞧她的模样似乎很想一凳子砸我脑袋上。
我说这就是个建议而已,没必要搞得那么严肃。她认真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有砸。她说:斌哥你就是个老流氓,人和猪怎么能比。猪都可以无爱而性,人难道就不行,那不是连猪都不如了?她说:正因为我们是人,人有思想,所以不能跟猪一样没感情就乱搞。
这娘们认起死理来简直不可理喻,到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很有义务开导开导她,否则她这一辈子就要毁了。
如她所说,人有思想而猪没有思想,所以人不能跟猪一样想做爱就做爱,非得有爱这个东西了才能做。问题是爱究竟是什么?思想还是行动?如果是思想的话,那么我立刻就说:肖蔓菁,我爱你。我问她是不是就相信并且愿意和我做爱了?
她大为恼火,立刻反驳:爱要用行动来表达,怎么可能说一句就行了,有你这么样的吗?
那么爱就变成一种行动了,做。爱不就是用行动来表达的爱意吗?我说现在我就在邀请她去我那做。她都不和我尝试一下,怎么知道我是不是爱她。这也说明她开始说在考虑和谁凑合根本就是拿自己寻开心,缺少诚意。让我失望是小事,她这辈子都找不到男人了才是大事。
我刚说完,头上咣当一下好响,她一凳子就砸我脑袋上。我二话不说,丢下工具就跑厕所里去解决上瘾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