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直通衙门路上,最为明显的是一副大大的棺材,红得滴血,红得令人心惊,马车缓缓地拉着前进,进而飞来死人用的铜钱纸,一路上撒得满街全是,而马车头的,一只小手紧紧拉着马的绳子缓缓而动,又将一个大篮子挂着拉着马绳的手腕里,一手时而伸去拿去铜纸,往上一抛,铜纸拂过她的脸,打疼了她的肌肤,而她脸色带着冰冷,面无表情,就像机器人一样。
在街上刹时热闹了,得来的是所有看着的人,指指点点地看着如花,一个个好奇这么大的阵状,这究竟是要去哪,不少人心人存着好奇之心,亦是想跟上去看看。
如花一步一步缓慢地走,走到衙门后,这才停下脚步,抬着静静地凝望着衙门牌匾上的字,正书“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倏地,马长鸣而叫,将如花的心神拉了回来,如花身摸摸马的头,无声的安慰着它,待马安静下来后,如花这才抬脚上前。
“咚、咚、咚?……”声连连响声,越来越大,敲鼓声传在越来越远,引来不少人的到来。
来人皆看到如花这小小的人,小小的身子,却带着冰冷气息,令不少想前去安慰劝阻的人愣住脚步了,这小小的人儿竟有如些魄力,令不少亦有冤情的人蒙羞了。
她那细小的手,拿着一根比她手腕差不多大的棍子,一头正包着红包,已是红白红白的,而那鼓上包头的一层亦是白红、白红的,而白面上的鼓丝丝裂痕,看得出这鼓经过了不少几度春秋,经过了多少岁月,经过了多少的风吹雨打,才有这受伤的模样。
不一会而,一名衣着衙门衣的小捕快急急跑来,一边还整理着衣裳,也不是干什么去了,这大白天的,特别是看到不少的人群,脸一红脸上浮现怒色,急冲冲怒道:“何人击鼓,有何冤情,别没事在这儿敲,小心被我关入牢里,可没地方让你哭。”
如花上前两步,在容冷淡道:“是我,有天大的冤情,还请大人还我冤情。”
小捕快上前两步,脸上皆是一愣,而后就像被人戏怒一般,心里一股怒心涌上心头:“小孩子你在这闹什么闹,你这个人能有什么……”冤情两个字还没说,便瞧见了她身后那一副红彤彤的棺材,吓得差点摔到,急忙忙走开,还不忘留给如花一个答案:“你等着,我这就去。”
“大人、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那名小捕急急跑来,一边吼叫着。
而他所说的人,正忙着人生大事,一名裸着身子神情含媚,时而抛媚眼的年轻女子,正躺在身下,而那大人亦是裸着身子,笑呵呵地坐在床的一边,看着女子卖骚,脸上笑容越大,而后正要扑向她时,一道声音倏然吼起,吓得两人猛下一愣,而后……
“叫什么叫,再大的事也没我的事重要,这个的月的钱你别想领了。”大人很是镇定自如在穿衣服,不理会女子正抛的媚眼,猛然掐了她一把翘臀,乐呵呵安慰道:“等我办完事回来,今晚你得好好准备准备。”说完起身走人。
大人将门打着,正好看到一脸着急苦恼,揪着一张苦脸的小捕快,神情一怒忍下道:“说吧,有什么事,还得让你帮断了我的好事。”
“大人,小的就靠这么一点钱过日子,大人大人有大量,就不计较小的冒失,下次我再也不会了。”小捕快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心里心跳的更快,就怕他一个拒绝,那找小红的钱就没了,这个月见不着小红,他的心痒痒的,更是恨不得住在那儿,可惜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这点钱只够一次。
大人连忙用手阻止他还要说的话,神情有些不奈烦:“别说这事,我说怎么样就怎么要,要不就罚两个月的月钱,你觉得这样如何?”
“别、别、别,大人是小的错了,大人就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计较,是我的错了,是我的错了。”小捕快连忙挥手阻止,讨好笑道。
“罢了,罢了,说吧,刚才吼得那么大声,有什么重要的事?”大人拍拍主裳上不存在的灰尘,漫不经心道。
“大人,刚才有人在外敲鼓,大人可要升堂?”低着头小心翼翼问道,就怕他一个不高兴,倒霉的人还是他。
大人双眼发亮,没办法,谁让它一人冤情就代表有钱收入,为什么会这样呢?不用想也知道冤情,冤情就是冤情,在他这儿可没有洗清的事发生,当然,谁的钱多就听谁的。
“走,我们去升堂。”白花花的银子,我来咯~
“衙门的门倏然打开,如花看着还是那一个小捕快来开门,这次没有刚才那般气着个脸,倒是笑呵呵着迎她进去,而如花早就备好几个强壮的男子,抬着棺材跟着她进去。
如花站在门边,只见一边走出一名衣着官衣的中年男子,脸比平常的人来得黑些,大步而来,坐到他专属的位置上,一拍堂上用的木块,发出巨响声,将如花吓了一跳。
“传原告上。”大人的声音在这小空间里,传得极为响亮。
拦住如花门外的人,对着如花说进去,如花点了点头,上前走到中间位置上,缓缓跪下道:“草民在。”
大人先是一愣,没想到来告者竟是一个几岁的小孩,不由觉得可笑极了,这么一个小孩,也没什么利益可说,变得漫不经心起来,但还是将原里的话抬来:“所告何人士?可知击鼓规矩。”
“草民知晓,还请大人公平判案。”如花抬头,目光坚定不移看着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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