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一段故事是通过苏秦的游说,使宣惠王明白了沦为凤尾的亡国奴,将是多么的可耻。从而抵御了秦国的进攻。
当苏秦向韩宣惠王提出合纵政策时,首先从韩国的国力说起,加深宣惠王的印象,让他觉得韩国国力十分坚强。韩国,北有巩、洛、成皇等要地、西有宜阳、常阪等要塞,东有宛、穰、洧水,南有径山,是个领土千里,拥兵数十万的大国,天下最强的弓和弩都是韩国所造。溪子、少府所作的弩,至少可射六百米的距离,韩兵的射术更是百发百中。还有韩兵所使用的剑都是在冥山打造的。棠溪、墨阳、合膊、邓师、童渊、大阿等地所打造的剑,在陆上可斩牛马,在水上可斩白鸟和雁。此外当有铠甲,强有力的弓弩和锐利的剑,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一个国力如此强大又有贤君领导的强国,却沦为秦的属国,真是没有比这更可笑的国耻,请大王三思而行。”
这就像是向中小企业的经理说,你的职工是这么的精良,经营内容这么好,一个业绩如此好的公司为什么要被大公司所吸收呢。
苏秦又针对如果被大国所吸收的结果,举出具体的例子说明。
“大王如果臣服于秦,秦一定会向你要求宜阳、成皇。今年如果给了他,明年他会再要求更多的土地。如果不给他,那你以前所给他的土地也都白费了,反而会引来祸事。如果每年都送土地给他,有一天会把全国都送光。大王的领土有限,秦王的欲望无限,以有限的领土应付秦王无限的欲望,那迟早是要起战火的。”
这是个很容易明白的道理。
给了他一点地位,他便会要求更高的地位,直到完全掌握经营权为止。因此和秦同盟是百害而无一利。
最后苏秦针对韩王的自尊心又接着说:
“所谓‘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如果臣服于秦,无异于凤尾,拥有强大的兵力,却留下个凤尾的污名,大王为了您的名声,请三思三思。”
韩王脸色一变,咆哮着说:
“死也不降秦。”
作为一国之君不求独立不称其为国君。作为个人如果终生安逸,就不会有所发展。
总之,无论是个人,还是一个团体、一个国家,当成为别人的附庸时,你还会有自由吗?还会有发展吗?
不能上天,那就下海,要么暴富,要么穷极。虽然这是一种反文化的心理学和行为学,但是在某种意义上也有其合理性和积极意义。
面对中国的待业大军,如果自己不谋出路,不想办法,难道还要靠着惯性升官发财,封妻荫子吗?就拿这个人事说,他至少可以不要父母到处托人告保,可怜兮兮地去求一个招一指标。他父母均为小职员,一辈子颤颤兢兢,靠一份菲薄的工资过活,在他们看来,“单位”是万万不能没有的。单位在他们脑中是社会地位,是品德证明,是衣食保障,是安逸稳当,是找对像的条件和未来子孙的生育指标发放地。为此,他们可以把省下的每一分钱变成礼品,去找印象中还有影子的“当官的”。可怜天下父母心,遗憾的是,指标毕竟太少,好容易弄到一个环卫局的,他又不去。
沮丧是可想而知,抱怨和争吵也相继而起。
他父亲说:“你这次不去,以后就别进家门。”
他扭身就走,“单位”在他脑子里恰恰形象不佳。他认为,那是仰人鼻息,受管束,为几块钱奖金勾心斗角,撮着嘴喝碗里的稀饭。最后,早上要拉的屎不敢拉,怕迟到,夹也得夹到臭哄哄的茅坑里。
他母亲连忙拉住他:“我的小祖宗,你到哪里去?你是真不知道人间的甘苦,你爹和我就这么个能耐,这次错过了,我们再也无能为力了!”
他非常同情父母的处境,但是他摇了摇头。门在他后面砰地关上,他知道伤了父母的心。但今后的一辈子是自己的,路靠自己走,他不能不拿定主意。门外,满天星斗迷乱,街头传来“把窗儿打开,让月儿进来”的歌声,但是窗在哪儿?月又在哪儿?
他当晚在老同学家呆了一夜。第二天,拿着借来的二百元钱,决定去做生意。二百元攥在手心发潮,他满街地转,却不敢轻易进货,甚至不敢买碗面吃。到黄昏,他想定了,本小经不起折腾,干稳当点卖报纸。每种报纸他进了二十来份,开始了卖报生涯。俗话说,绝路顾不上脸面。
一个月之后,他又瞄上了书刊。书利大些,时效也长,不怕压。另外,卖报纸时与一些发行部搞得挺熟,也可以代销。书卖了一个月,他父母无意中在地摊上发现他,死活把他拽回了家。
“你在这里摆地摊,要我的脸面往哪里放?”
他吸口气,嗡声嗡气地说:“到处嗑头找工作脸又往哪儿放?”
“住嘴!”他父亲厉声吼道:“那脸丢得值,丢一次,能有工作!”
“何必丢那个脸呢?我这不是有了工作?”
父亲嘴一撇,满脸不屑地说:“你那叫哪门子工作?你那也配叫工作?”
他缓缓从口袋掏出把零钱:“不叫工作,钱怎么换来的?”
他父亲挥手打掉他手中的钱:“你给老子乖乖地呆在家里,我们不吃不喝养着你,也不要你挣那份子臭钱!”
偏颇,可悲的父母,宁可俯身求职,不愿低头探路。宁可玩命地挤人满为患的就业“公共”列车,不愿舒展的去骑自谋职业的“单”车。工作竟在他们眼中成了“单位”的同义语——虽然这几年父辈的观念已有所改变,但却不能正确对待资本市场的创业,也只能是表面上跟着快速发育的市场经济盲从。
但他父母不识此点,咔嚓一把锁把他关在家里。可以想到,这种做法只能引起翻窗出逃。才过一天,他又出现在街头书摊。而且心中发恨,“我偏要闯出个人样来,让你们见识见识这也是正儿八经的工作。”
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世事怕发奋。两月后,他第二次出现在父母面前,已经是一个发行部经理。他认识的一家报刊要自办发行,看他年轻勤奋,委托他代办业务。他用自己卖书报赚的钱在一个小学租了间教室,这次回来,是叫父母放心。
“你们可以到我那是去看一看。”他说。
“不去。”父亲摇摇头拒绝,但后来,却偷偷地去看了一下。
也不过三十平米大小,堆一些书报,摆几张办公桌。儿子在一封又一封地填写征订信件,他没有打搅,悄悄地走了。
回去他让孩子他妈煨罐鸡汤送去,他不大看得起那间教室,但却暗暗承认,那确实是种工作,他心中的传统价值观念在那里倾斜了。
“让他混混也行。”他对自己说。但他哪里想到,儿子此刻已经在计划成立一个地区图书发行中心。儿子这时已记住了大仲马的一句话:“生意的学问,就是最大限度地利用别人的资金。”他发现大多数出版部门都愿意让人代销,他往下发展有资金可行性。同时,书刊经营以来,每一次生意他都记下对方情况,他已织出了一个网,发展的经营可行性也已形成。下一步就是办手续挂牌子聘雇员了。当然,挂牌子时他没忘请父母参加。他父母这次看到的是一栋租来的小楼,后面仓库堆着各种各样的书刊。前面的办公室则十几个雇员忙碌,两台电话不停地响着。
“不比我的办公室差。”他这次感慨地对儿子说。
他承认了一个事实,自谋职业也是一条解决待业的渠道,是一个重要的泄洪闸。
艰难和风险当然伴随其中,但机会和挑战也同时存在,儿子似乎也在其中成熟起来。
向钱看齐并非全然不好,钱是无情物,又是有情物,它能磨砺人,它对苦斗者钟情。
总结:贪图小利和小富即安、只求安逸的人难成大器。不要因为羽翼未丰时看不到机会,就不去构想你的未来。只要不让人的惰性占居你身上的空间,待到另立山头时,才不会轻易被折断。
2、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迎,反受其殃
每个人的成功除了勤奋,还都需要机遇,没有机遇,任何人都不可能获得成功。但是,人生的机遇不可能时刻存在,只有善于把握的人才能得到。
既然你有能力完成此项工作,就要勇于争取你应得的回报。但讲究一定的方式,还是有必要的。请看下面两个事例,也许你会有所启发。
孟尝君姓田名文,他的父亲田婴是齐威王的小儿子,曾为齐相,受封于薛,人称薛公,号靖郭君。田婴去世后,田文承袭其父田婴的封爵,在薛邑接位,号孟尝君。齐湣王三年孟尝君被封为齐相,门下食客已达数千人。
当时,齐国有名叫冯谖的人,贫穷得自己不能养活自己。听说孟尝君敬好宾客,便托人告诉孟尝君说:“齐人冯谖愿意投在孟尝君门下找口饭吃。”孟尝君表示欢迎,冯谖便穿着草鞋来见他。孟尝君问道:“您爱好什么呀?”冯谖答道:“我没有什么爱好。”孟尝君又问:“您有什么本领吗?冯谖道:“我没有本领,听说您爱好士人,便来找口饭吃。”孟尝君听了,笑了一笑,便把他安顿在普通客户里。左右的人以为孟尝君轻视他,平日仅送一些粗劣的饭食给他吃。过了十天,孟尝君问管理客房的小吏道:“那位客人来后干了些什么?”小吏答道:“冯先生很穷,仅有一把剑罢了,平日没见他做什么,只是靠在一根柱子上,弹着他的宝剑唱道:‘长剑回去吧,吃饭没有鱼。
”’孟尝君听后,便吩咐让他搬到中等客房,并告诉小吏道:“给他鱼吃,像对门下吃鱼的客人那样款待他。”过了五天,孟尝君又问小吏。小吏答道:“那个客人还在弹他的宝剑,唱道:‘长剑回去吧,出门没有车。”’孟尝君叮嘱小吏道:“给他车坐,使他与门下乘车的客人一样。”并让他住进了上等客房。于是,冯谖高高兴兴坐上孟尝君给他的车,手中高举着宝剑,出门去访问他的朋友,逢人便道:“孟尝君把我当作客人了。”又过了五天,孟尝君再次询问马谖的情况。小吏答道:“冯先生又弹上那口宝剑了,唱道:‘长剑回去吧,没有东西来养家。”’孟尝君问道:“冯先生有亲属吗?”有人答道:“冯先生有一位老母亲。”孟尝君便派人供给他母亲食物及日常用品,让他母亲感到满足。从此,冯谖也就不再弹剑作歌了。
冯谖争取自己的待遇方式,可谓是巧妙极至。既含蓄,又说明了自己的意图。虽然现代的社会可以直接提出你的要求,不过,讲究一些方法还是有必要的。
下面的东方朔更是聪明,利用制造新闻的方式来争取自己的待遇。
汉武帝性喜读书,崇尚儒学。公元前140年,刘彻即位后,立刻颁下一道诏书,命丞相、御史、列侯、郡守等,举荐贤良方正和直言好谏之士。
诏行全国,一时被选儒生约有千余人,先后西入长安,各自上书自陈。武帝一一亲自披览,合意者,令往公车处待诏;不合意者,令离都返乡。
东方朔,字曼倩,本原厌次人,少好读书,又颇诙谐。闻朝廷广求文士,也想乘机食禄,光耀门庭,于是也往长安,上书自荐。武帝阅后,连称奇文,令他待诏公车。
东方朔奉命留都,每日前往公车处领取钱米,但只够一宿三餐,有时还须自己补贴一些费用。一晃数旬已过,仍不见诏下,东方朔囊资将尽,急得他坐卧难安。这一日,他出游都中,以解烦恼,忽见有一群侏儒,从旁经过。东方朔本是机警之人,见此,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他立即跑上前去,拦住侏儒,对他们说:“你们死在眼前,还如此自在!”侏儒闻后,大吃一惊,忙问:“足下此话从何说起?”东方朔颇为神秘地说:“我闻朝廷召你们人京,名为侍奉天子,实是设法除掉。不仔细想想,你们一不能为官,二不能为农,三不能为兵,无益国家,徒耗衣食,倘若一律处死,可省多少食用?因怕诛杀无名,所以将你们诱人都城,暗中加刑。”侏儒们顿时被吓得惊慌失措,面色苍白。东方朔一见,心中暗喜,又装作关心的样子说道:“你们不要慌张,我看你等无罪受戮,也觉可怜,现有一法,你们若能依我,便可免死。”侏儒们听后,忙问何法,东方朔答道:“你等待御架出来,便去叩头喊冤,如天子问起,就说是我东方朔说的。如此,便可无事。”说完,转身离去。
侏儒们被东方朔所吓,信以为真,遂逐日在宫门候驾。好容易等到武帝出宫,便一齐跪在驾前,大呼冤枉。武帝见此,颇感奇怪,忙问原因。众人齐道:“东方朔传言,说陛下将要尽诛我等,故来喊冤。”武帝素知东方朔机敏,闻后说道:“朕本无此意,你等放心退下,朕定找东方朔问个明白!”侏儒听后,这才放下心来,拜谢离去。
武帝回宫后,想起此事颇觉不解,不知东方朔用意何在?于是命人往召东方朔。
东方朔被困公车,不见诏令,故借此计,欲见武帝。他恫吓侏儒后,回到公车处,静侯佳音。果然,数日后,诏令传下,命他速速入宫见驾。
东方朔闻召,立即来到宫中,拜见武帝。武帝怒道:“你目无王法,为何恫吓侏儒?”东方朔跪道:“臣朔生要进言,死也要进言。侏儒身长三尺余,每次领一囊米,钱二百四十。卧朔身长九尺余,也领一囊米,钱二百四十。侏儒饱后撑得要死,而臣朔吃不饱饿得要死。臣以为陛下求才,可用即用,不可用即令归家,勿使在长安索米,忍受饥饿之苦!”武帝闻言,不禁大笑,遂令他待诏金马门。金马门本在宫内,极易见到武帝,且待遇也比公车处好得多。东方朔闻命,辞谢而去。
总结:自古以来,有以才求仕者,有以智求仕者。东方朔属后者。他虽有些才气,但智慧更高人一筹。他恫吓侏儒,目的就是要见武帝,以摆脱困境。当见到武帝后,依他造谣惑众之行,本应治罪,但他以诙谐的语言,又如实道出了自己的处境,不仅没有被治罪,反而博得了武帝的欢心,被调往金马门待诏。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处事、立身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