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纯儿,我的好福晋……你怎么也不告诉本望你在五弟这里,叫本王好找。这不是朕的小格格吗?”弘铭冷冷的话语叫怡纯不禁瑟瑟,弘铭在纯儿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把上前抱起熟睡的孩子就朝外厅走去。“不要!我的孩子,把孩子还给我!”怡纯耳边警铃大作,在心中大声的呼喊!“我的孩子,你不要把她带走,求求你不要!”纯儿继续徒劳的呐喊着!可是却毫无用处,只能任由弘铭抱着孩子离去。正在她以为弘铭已然离去之际,只见弘铭一个人又从从外间回到床边,一个翻身上了纯儿的绣床,双手撑在纯儿两侧,脸孔近的几乎碰见怡纯的鼻尖。
看着铭儿逼近的鼻息,纯儿倒吸一口气,窒息的几近昏厥,整颗心皱紧在一起:他要做什么?不要,不要过来!似曾相识的画面如旧胶片一样,呈现在怡纯的脑海。屈辱和羞赧使纯儿脸色泛出玫瑰花般的微红,惧怕和紧张使她峨眉微蹙、红唇紧皱,眼中若有若无的泪光在月光下闪动着晶莹剔透的光芒。这一切都像是对弘铭最诚挚的邀请,弘铭的呼吸的温度原来越高,以至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俯下身去夺取了他日夜想念的樱唇,忘我的吮吸着纯儿唇之间的芬芳。“好香!像是专门为本王准备好的点心!”直到感受到纯儿不适的嘤咛,弘铭才离开怡纯红肿的唇瓣,他冰冷的唇顺势来到纯儿松散的发间,发出啧啧赞叹,像是在称赞,当更像是在嘲弄!
“还是,如此香醇的夜宴是为他人准备的?”想到自己苦苦找寻了数月的她竟然就呆在自己弟弟的府邸,自己就有种被愚弄的屈辱和气愤。弘铭挑高眉毛,鹰目盯着怡纯美的不存一丝缺憾的脸,用指腹轻轻的划过,冰凉瘙痒的感觉叫纯儿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只得闭上了眼睛,选择逃避。“睁开眼睛,不准闭上眼睛!”纯儿眉头紧锁,哪里会听弘铭的话。铭儿气怒更胜,“好,本王还就不信了!想要本王停下,就睁开你那该死的眼睛。既然能看见了,做什么还闭着眼睛。”说着铭儿气愤的开始撕扯怡纯胸前的衣衫,忽的,一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跳跃进铭儿的视线,月光下纯儿鬓发凌乱,衣衫微敞,铭儿的视线瞬间变得灼热,这么热度,灼烧着弘铭也灼烧着视线之下的纯儿,纯儿仿佛感受到铭儿的注视,她不得不睁开双眼,没想到正好对上铭儿****中烧的眸子,纯儿从未见过这样的弘铭,即便是在那一夜也不曾见到过。
不要离开本王,不要在拨乱了本王的心湖之后,又狠狠的背叛。弘铭在心中大声的呐喊,但是骨子里的帝王固有的威严叫他不会说出这样恳求的话语。他知道乞求得不到爱,从来都得不到,从前对兰儿如是,而今对怡纯依然如是,既然乞求得不到她莫不如占有,他绝对不允许她的背叛,他不会再次失去心爱的女人。想着眼前的蓓蕾是为别人而芬芳,想着为何弘昼会冒如此大的危险进宫偷走小格格,弘铭就不得不怀疑纯儿和弘昼只见恐怕早有私情,就连他视如珍宝的女儿甚至都有可能……想到这里,弘铭再也抑制不了自己愤怒和悲伤,他粗鲁的扯下怡纯身上仅剩的遮挡,再度强吻纯儿业已红肿的唇,顺势挥手解开了怡纯身上的穴道,享受着怡纯在身下发出的微微抗议声!他冰冷的薄唇贴在怡纯耳边呵这潮热的气息,鬼魅一样的低语道:“要保住你们的女儿,就不要出声!听话!”怡纯喘吁吁的辩白:“不是的王爷,她不是……”弘铭哪里肯听她的解释,饥渴的他只想马上吃点面前芳香四溢的点心。“嘘!听话,不要吵!”
翌日天边刚刚泛白,疼痛的身体在阳光到来之前就唤醒了纯儿的意识,疲惫不堪的感觉记录着昨夜的疯狂,凝滞般的肌肤上点点红斑更是提醒着这副美丽娇躯的归属。她静悄悄的坐起身,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啪”的一声滴在被褥上边放这的信封上。无暇去思量自己,怡纯马上想到:糟了,孩子!于是她马上起身,披上衣衫,赤着脚把屋子里里外外的仔细检查了个遍。“呜……你不可以,不可以带走我的孩子……”怡纯跌坐在床边,用颤抖双双手打开信封:欲救汝儿,速回宫!怡纯眼神空洞,无力的任由信笺滑落到地上。为什么叫“汝儿”而不是“吾儿”?昨夜鸳帐风光无限之际,他曾说过:“要保住你们的女儿,就不要出声!”糟了,他把孩子错当成是她和五爷的孩儿了。他必定恨她至极,势必会迁怒于孩子。“不要!那是你的孩子!你不可以伤害他,不可以!”怡纯掩面而泣,泪水中充满了绝望!过了不知多久,她才缓缓的起身,开始整理床铺,如她所料在床榻的一角找到了进入公斤的腰牌,她整理好自己,就朝着王府的小门走去。跨出府门,她回首望了望这一呆就是数月的王府,心中叹息:这里终究还是成不了自己的栖身之所!
“姑娘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弘昼一早就来到怡纯的房间探望,可是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府内的下人们口耳相传说是怡纯失踪了。“奴婢不知,今早我们过来伺候姑娘起床,就发现姑娘不见了”下人们唯恐沾上干系,纷纷跪地摇头声称并未见到怡纯离开。弘昼逡巡了一下房间,并未发现有打斗的痕迹,所以绝对不是被人掳走的,但怡纯和孩子同时失踪,而且并没留下只字片语,究竟会去了哪里呢?弘昼马上派人四处寻找,“爷,咱们从哪个方向找?”奴才们不知该放哪个方向寻找才好,“狗奴才,每个城门都派人去找。快去!”弘昼心中想:纯儿会不会抱着孩子想要隐匿呢?
半日后“回爷的话,出去寻找的人都回来了,并没发现姑娘的行踪,想必姑娘并没出京城。”弘昼眉头再度聚拢:没有出京城!不会是?“爷!宫里的人来报,说姑娘天刚亮就持着宝亲王的腰牌回宫了。”弘昼闻言跌坐在椅上,“他发现了!”这么许多年来,弘昼从来不予任何人争斗,得了个“荒唐王爷”的名声,估计处事荒诞不经,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和敌意,可是怡纯的事情,在公是绑架亲王福晋和格格,在私是藏匿自己的亲嫂嫂和亲侄女,他想再明哲保身,周全于是非之外是不可能的了。虽然他知道弘铭并不在意怡纯,但是事关皇家颜面,哪个男人也不会容忍自己的弟弟觊觎自己妻子的。一向不喜争斗的他,这一次是真的卷入硝烟弥漫的争斗当中了,无论是为江山还是为美人,谁会在乎原因呢!他和弘铭的梁子算是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