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个时候有人来?这混混慌了神,一时竟不知道要如何应付,正一筹莫展的时候,门边传来滴滴两声,居然又被打开了。
进来的正是陆夜川,他见敲不醒房门,让服务生打开了,苏柏也跟在后面。他们一起进来之后,就发现浴室里竟站着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
秦非非躺在浴缸里紧紧地抱住自己,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一个名字“陆夜川,救我,陆夜川……”
她的衣服已经被人给撕破了,浸湿的身体露出诱人的香肩,瑟瑟发抖地低着头,如果再晚一点,说不定她就会被人给用强了,念及此景,陆夜川心里骤然升起一把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陆夜川一把把男人的衣领给抓住,拎着他狠狠地撞在了墙上,用膝盖用力地顶着他的小腹,像是一头被人侵犯领地的狼。
“是不是你给她下药想要害她,你这个王八蛋是哪里来的东西,居然敢出现在这里,信不信我杀了你!”
眼看着陆夜川一下下地撞着他,连眼角都红了,分明是取对方狗命的状态,苏柏怕真的出人命,赶紧拦着。
“夜川,你先冷静一点,我把这个男人带出去让人审他,你先看看非非的情况。”
提到秦非非,陆夜川才放开了手。秦非非一直在发抖,嘴巴都咬出了血,唯有嘴里不停地念着他的名字,让他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
苏柏很快把人带了出去,替他们关上了门。
陆夜川不顾她一身的水,伸手捞起她,起初秦非非拼命地挣扎,哭着说不要。
她一哭,他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似的难受。
“是我,非非,是我。”陆夜川替她擦干眼泪:“别怕,我是陆夜川,我是你老公,别怕。”
“老公。陆夜川,是你吗?”秦非非的哇得哭出来:“我好难受,老公,我好难受,我很热。”
可明明她一直泡在冷水里,周身都冰凉冰凉的,她就是用这种办法逼迫自己清醒的吗。
陆夜川把她横抱着出来,把她的衣服脱掉用浴巾把她包裹起来,一种陌生的,从未有过的怜惜在他的心口不停蔓延放大,连他的动作都温柔了起来,如同抱着一个易碎的娃娃。
看到她被折磨的痛苦的样子,陆夜川终于忍不住,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身下,一次次地替她消减去身体里的欲望。
秦非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她拉开被子看了看的身体,皮肤上的痕迹清楚地提醒她昨天发生了什么。
怎么可能呢,她明明把自己关在了浴室里,还锁上了门,为什么会被人给……
秦非非不敢再想,慌乱地下了床,却发现自己连走路都快走不动了。
一阵汹涌的酸楚席卷而来,让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浴室里突然传来哗哗的水声,秦非非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一个金属装饰器具走过去,想要跟伤害了自己的人拼命。
谁知浴室的门被人推开,陆夜川裹着浴巾走出来,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你醒了?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砰,秦非非吸了吸鼻子,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地上,几乎是扑到了他的怀里,带着极大的委屈双手紧紧地环住他,说话都忍不住带了几分哭腔:“老公,原来是你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真的是吓死了,她本厌恶所有陌生的触碰,唯独面对陆夜川,借着他妻子的身份才能跟他亲近地释然一些,不是别人,真的太好了。
陆夜川狠狠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还以为是谁?除了我谁敢碰你。”
秦非非晃了晃脑袋,是她记错了吗,为什么她隐隐约约觉得昨天有个陌生的男人闯了进来意图不轨,可后来发生的事情她完全给忘记了,难道是错觉?
见秦非非死死地抱住自己不肯撒手,陆夜川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但他一向不苟言笑,开口仍然是清清冷冷的语气:“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留宿在外,你还不服气。昨天不过刚住在这里,就险些出了大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一双眼睛里闪动着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的信赖,陆夜川被她这么注视着,心也软了下来。
他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蛋:“好了,别怕,害你的人,我要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