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柏掏出手机赶紧给陆夜川打电话:“夜川,你现在在哪里,非非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苏柏把情况告诉他,陆夜川心猛地往下一沉,脚下更加用力踩着油门。
原来他已经在来的路上,本来都躺下睡觉了,但身边没有秦非非他实在是睡不着,索性开车来找她,谁知道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我很快就到,帮我看着她。”陆夜川说完又想到了什么,立马改口:“不行,你不要看着她了,离她远点。”
苏柏听了这话哭笑不得,只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走廊里,始终在暗中关注着他们一举一动的人把情况汇报给了余舒宛,听得余舒宛一阵恼怒。
“怎么回事,苏柏好好地为什么会去敲秦非非的房门,如果不是他插一脚,我们安排的人都已经进去了。”
原本余舒宛安排了一个小混混拿到了秦非非房间的副卡,趁着她的药效发作进去找她,趁机把她给侵犯了。
到时候拍出一些照片甚至视频放出去,秦非非可就完了。而且这是给陆家带来奇耻大辱的事情,陆夜川一定会非常震怒,绝不会再包庇她。
谁知苏柏突然去找秦非非递给她什么东西,还发现了秦非非身体不舒服的情况,把余舒宛的计划都给打乱了。
“等一下,你说苏柏好像打给了陆夜川让他过来,你确定吗?”余舒宛问暗处盯梢的人。
“不会错,我听到他叫电话里的人名字,就是陆夜川。”
余舒宛冷眸轻抬,沉吟了数秒露出一抹狠狞的笑:“陆夜川住的别墅可不近,离这里开车得一个多小时,短时间来不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按照原计划进行,让那个男人进去满足秦非非,到时候她老公亲自来捉奸,老婆在外面留宿却栖身在一个混混身下尽显浪态,啧啧,那场面一定好看极了。”
想象到陆夜川红着眼看到那一幕的样子,她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到时候就算秦非非那张嘴再巧舌如簧,陆夜川也绝不放过她,还不打死她!
对方有些担心:“可,可那男的也会被陆夜川捉住,陆夜川不会放过奸夫的,万一他把我们供出来怎么办。”
“不会的。”余舒宛轻蔑地挑了下唇角,全然不似在讨论人命:“他并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绝不会牵扯到我身上来,何况他一家老小的命都在‘那个人’的手里,他就算死,也不敢多嘴。一个小角色,死就死了,能替我做点事情,还算他死的光荣呢。”
盯梢的人放了心,着手去安排。
果然没一会儿走廊上多了个带帽子的人影,男人四处看了看,用房卡打开了秦非非的房门,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房间里开着灯,可他没想到的是,里面什么人都没有。
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男人伸手去打开卫生间的门,竟发现被人从里面给锁住了。
他用力地掰弄了几下,怎么都打不开,可金主给自己下了命令,必须要这个女人好看,他如果什么都不做,一定会死的很惨。
因着做惯了偷鸡摸狗的事情,男人翻箱倒柜地在秦非非的包里找到了一个发夹,他将发夹拉扯成一根金属条,生生地把这道门给撬开了。
里面的女人穿着衬衫和牛仔裤,面色潮红地躺在水里。秦非非狼狈地睁开眼睛,仅存的清明让她瞬间慌了。
“你是谁!”她靠着浴缸壁,失措地尖叫了起来,可惜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这里的隔音又很好,根本不会让任何人听到。
“真是个美女啊。”来人狞笑了一声,原本的不安在看到秦非非的时候一下子消散了,这么美的女人被下了药,还不是乖乖地任他宰割,不玩白不玩。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她的脸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浴缸里的水,因为药的作用,她的意识越发涣散,连对方是谁都要分不清了。
“小美女,别挣扎了,今晚你跑不掉的,还是听话乖一点,我会让你快乐的。”男人笑得越发污秽,迈着步子就伸手去抓她。
秦非非根本没有力气,很快就被男人给制服了,他眼里泛着贪婪的光,迫不及待地撕开了秦非非衬衫上面的几颗扣子,看着她雪白的肌肤,狠狠吞咽着口水。
他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为了消火,男人不耐烦地去解开裤子皮带,拉链刚拉开,突然,房门外传来砰砰地敲门声,声音又大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