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我有一次梦游遇到他了,所以说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我的眼睛漫游在屋顶,不敢看楚老大灼灼烧人的目光。这个理由很蹩脚,但是好像没有什么更好的了。
“兮儿,未婚先孕的妈妈就应该低调,你看看多少人知道这事了,怎么这么不让我省心?”楚天云的手摩挲在我的唇上,满腹怨言、咬牙切齿地说道,一双眼睛游离在我的脸上。
“我没有拿着喇叭到处宣传!”我一手对天发誓,老老实实地说道。
“唉,你要我怎么说你好?”见我的认真,楚天云苦笑不得,低头就吻上了我的唇,属于他的体香丝丝浸入心田。
见我没有反抗,楚老大越发的大胆,意识到如果现在任由其发展,后果会一发不可收拾,我连忙推开他,不识趣地喊停。
“你不是说有礼物要给我吗?”看着他眸子,我转移话题道。
楚老大知我心眼,了然一笑。怕压着我,一个翻身,两人互换了体位,然后伸手进衣兜,掏出一个红色小盒,递给了我,期待地看着我。
我好奇地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顿时把我吓住了!又是……戒子!
不过这次不是钻戒,而是一枚泛着丝丝血红的玉戒。那戒子晶莹剔透,渗透玉质的红和玉融合地如此完美,冰玉般的质感更是让人爱不释手!
“不要!”我皱眉,将戒子退还给了楚天云。开玩笑,没事送戒子,非奸即盗,如果是求婚的意思,我就更不能要了。怎么说,我的手上也只能戴孩子他爹送的戒子!
“兮儿,真的对它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当初我把它扔了,你还跟我冷战了三天呢……”见我如此反应,楚天云拿着戒子,有些落寞地说道,话里无尽凄凉。
我郁闷地皱眉,他又沉浸在他和他妻子的回忆里了,我不想当替身!
“这次过来我才发现自己有多自私,兮儿,等到找到真正的血玉戒时,我再把这个换回来。那时,我一定不会因为怕你不回到我身边,而将戒子藏起来。我要经常带你回来看看,看看岳父岳母,带回他们外孙的消息……”楚天云伸开双臂,将我搂进了结实的胸膛,自发感慨地说着,话里是对我无尽的心疼和自责。
“楚天云,你又发烧了?”为什么每到这种时候,都无法这这个家伙沟通?
“兮儿,这个我也是毫不容易让人做的,戴上它……”再次将戒子拿到我面前,楚天云恳求道。目光真挚澄澈,全然不是先前的霸道。
“不要!那个地方只能戴孩子老爹送的东西!”我再次拒绝,每次说到这里的时候,心里真怕肚子里的孩子是潘少的,反而希望真如楚天云所说,孩子是他的……
“我就是孩子他爹!容不得你不同意!”刚刚还说了他不霸道,看看他此时的眼神,真是个阴晴不定的家伙。
楚天云再次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我的唇,似对我刚才不乖的惩罚。
“唔……”我不满地挣扎,楚天云顺着我的手臂,滑入我的手,到达我的指尖,将那枚戒子套了上去,然后十指相扣,尽情地表达着他爱的方式。
“楚天云,你……唔……”
“不能……”
“衣服……”
“啊!”一声闷哼,我呆了,楚老大痛苦了,我好像用力过度了……他该不会以后都不能人道了吧?
果然,第二天商业界的头条是坠恋珠宝行开业的消息,而娱乐圈就是穆黎痛扁某商业贵妇了,另外死人蛇的出场报导的很隐晦,也是些欺软怕硬的主儿。
最近这几天剧组正忙着开镜准备,因为是我的第一次,所以潘少比我还紧张,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在家背剧本。除了中午吃饭两个人在一起,基本的时间都是在家,诶,暂且定义为和楚天云鬼混吧!
楚天云还是一样,白天清醒,晚上玩儿弱智。所以现在两人的关系是,白天他欺负我,晚上我给欺回来!
程序性地洗完晨浴,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打开浴室门的时候,楚天云已经不在床上了。这男人难得不让我伺候起床,我狐疑地走出卧室,往楼下看去,开放式的厨房里也没有人。居然出去了?丫的,当我这儿是旅馆吗,招呼都不打?
我顿时一肚子火。最近感觉自己严重内分泌失衡,特容易生气,尤其很容易受楚老大的影响,他丫的要是哪天玩儿失踪,我一定晚上把他当阿飙来批斗!
正愤愤不平之际,从书房传来声音,遭小偷了?老爹的书房里都是他的收藏,平时只有他有钥匙,连我都不能随便进,这会儿老爹不在,不是小偷还有谁?
我放下手中擦头发的毛巾,顺便拿起笤帚,心怦怦直跳,趔手趔脚地往书房走去。房门虚掩着,我悄悄地往里面瞄着,楚老大正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脸上是震惊的表情在定格。不是小偷,我放下了心,不过他怎么会进老爹的书房?他想干什么?书房里面可有好多古董宝贝的!
“喂,楚天云你干什么?我的东西你随便动就是了,我老爹的可不能乱碰。”我将笤帚放在门口,走了进去不满地呵斥道。
“兮儿,你过来!”见我进来,楚天云才从震惊中醒来,兴奋地叫着我,满脸喜色。
我狐疑地走过去,他干嘛那付发现宝贝似的表情?
“干什么?你怎么进来的?啊”刚走到他面前,他老大就极为兴奋地将我搂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