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在人世。”魂长天道:“那日我走后就直接去了陈府,为了讨你欢心,也算是下了一番工夫,你看我,够不够用心?”
红玉冷着脸:“所以,你在陈启飞大婚之前,还见过他。”
“见过啊。”魂长天道:“有什么问题?”
“是你把他带走了?”
“带走?”魂长天道:“我为什么要带走他?你怎么了?”魂长天有些疑惑:“你没杀了他?”
“他消失了。”红玉坐在床边。
“消失了。”魂长天毫不惊讶,似乎这一切在他预料之中,他故意提起陈启飞,无非就是想得到这么一个答案。
红玉沉浸在愤怒之中,竟没有察觉到魂长天的会心一笑。
红玉突然抬起头,魂长天敛了笑。红玉道:“你能不能帮我找他?”
“自然,你是我夫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魂长天道:“你可知道,你当初怀的孩子,是男胎还是女胎?”
“男胎女胎?”红玉还未将孩子生下就被人剖走,她怎么知道她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红玉道:“我不知道,我没有看到孩子。”
魂长天起身,替红玉褪去鞋袜,道:“既然理不出头绪,就别再想了,我先替你疗伤。终归他始终在三界之内,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嗯。”红玉点了点头。
魂长天运起灵力,却忽又住了手,道:“能不能让你的猫先出去?我不喜欢在运力时被打扰。”
红玉犹豫了一下,对剑齿虎道:“咪咪,你先出去吧。”
剑齿虎看了魂长生一眼,从窗口跳了出去。
魂长天微微一笑,运起灵力,约有一盏茶工夫,魂长天有些讶异,他的灵力送入红玉体内,就像是一滴水滴进了巨大的海绵,立刻便被吸食个干净,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魂长天给红玉疗伤的时间比狐狸长,比剑齿虎短,由此红玉判断,魂长天的修为应该在狐狸之上,剑齿虎之下。
魂长天收了势,他对眼前这个女人越发好奇,还有始终不离她身边的那只猫,似乎也来历非凡。
红玉是怎么到的卞城,她在来卞城的路上都经历了什么,她是怎么从恶狗岭全身而退的,又为何在离开金鸡山时突然让他失去了感应……
她的身体像一个巨大的宝藏,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一定要将她医好。
红玉对上魂长天探究的眼,道:“你在看什么?”
魂长天笑笑,道:“我在想,你是怎么来到卞城的,又是怎么受的伤。”
红玉抿了抿唇,她在客栈满脑子想的都是钱的问题,根本没想到要提前编好一套应付魂长天的说辞。
见红玉不语,魂长天倒是豁达地也不介意,她的经历越是离奇,她对他就越有价值,总归,她现在是属于他的,今晚,他不妨就先探一探她的身体。
魂长天道:“没关系,你不愿说就算了,已经很晚了,咱们先休息吧。”
“咱们?”红玉往旁边一捞,这才想起剑齿虎刚才已经出去了。
魂长天笑笑,脱去外面罩衫,道:“你莫不是忘了与我的约定?忘了你来长天府,是来做我的夫人?”
“可是……”红玉道:“我们还没有成亲。”
“冥界不介意这个。”魂长天附在红玉耳边,向她的耳根呵了一口气,道:“你是我的,红玉。”
红玉看到魂长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她还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这让她感觉她对于魂长天来说,只是一道菜而已。
红玉推开魂长天,道:“可是我介意。”
“你不介意的,红玉。”魂长天的手顺着红玉的胳膊抚着红玉的肩头,十分享受地微眯起眼:“我们早晚要圆房的。”
红玉大惧,她想挣开魂长天的魔爪,却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房间里已经彻底被魂长生控制了,他浑厚的灵力充满了整个房间。
“你、你想干什么?”红玉道。
魂长天一根一根解开红玉衣上的带子,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面对着的是一件绝世的艺术品。
解开最后一根带子,魂长天将红玉外面的罩衫褪去。
“住、住手,快住手!”红玉又羞又怒。
魂长天并不为所动,他将红玉的罩衫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床头,直愣愣地看着红玉贴身的亵衣,压抑不住地喘着粗气。
他不能碰她,不能碰她。魂长天在心里默念,在她的伤痊愈之前,他不能碰她。
红玉看到魂长天的身体在抖,看到他眼里有火焰在燃烧,可是,她也看到他在忍耐,他在极力地忍耐。
她不明白,他为何要忍耐,就像她不明白,他为何要娶她。
魂长天将红玉放平,他伏在红玉身上,顺着她的脖子往下嗅着,他迷醉其中,不能自拔,红玉在颤抖,她恨不能立刻拿起刀,将这个恶心的男人砍成几段。
终于,他的大掌想要撩开她最后的遮蔽。
“不要!”红玉失声尖叫:“镇宁!镇宁!”
魂长天突然抓住红玉的脖子,红着眼睛问:“谁是镇宁?”
“咳……”
门被敲响。
“谁?”魂长天道。
“府主。”外面的鬼女急匆匆道:“莫香姐姐受伤了,有、有凶兽。”
魂长天愣了一下,旋身穿好衣装,阔步走了出去。随着魂长天的离开,屋内的禁制被撤,狐狸倏地化出人身,红玉瘫在床上,全身被汗水湿透。
“红玉……”狐狸焦急地拍着红玉的脸,红玉像是死不瞑目一般,直勾勾地瞪着屋顶。
狐狸拿起床头的衣衫盖在红玉身上,红玉突然坐起来,发疯似地将那件衣裳撕了个粉碎,她只着亵衣往外跑:“我要离开这个地方,我要离开这个地方……”
“喵……”剑齿虎跳到红玉怀里,红玉愣在那里,她扶住门框,缓缓滑到地上。
魂长天闯进莫香的房间,放出神识,却并没有发现什么。
他疑惑地看向莫香,莫香缩在屋角,颤着手比划:“这、这么大一只老虎,这、这么长的牙,它、它要吃我……”
莫香衣不蔽体,碎片下的雪白,让魂长天舔了舔唇,他突然将她扯起来,按在桌上。
气息翻滚,如滔天巨浪,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