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上可不听她的,什么都比不过她的身体重要。
谢月年反抗不成,硬生生被他拉着回去。
她气得握拳打人,这点力气对于原上来说就是挠痒痒。
原上把她关进房中后,理直气壮道:“为了我的宏图霸业,你就好好待着!”
“你的宏图霸业关我什么事!”谢月年直接踹门。
原上耸了耸肩,转身走了。
“放我出去!”谢月年太激动,牵扯到肚子上的伤,她疼得弯腰。
午饭时刻。
送饭的人来了。
连九州眉梢微挑,假装若无其事的往门外看了眼。
见门外没有其他人,他眉眼的冷雾消散许多。
他一振衣袖,走出房门,离开莲堂院。
画心院,送饭的人看到谢小姐的房门锁着,他以为是自己今早送早饭时犯糊涂锁上的,他赶紧去寻钥匙打开。
门打开后。
谢月年以为是原上来了,她冷笑道:“终于舍得给我开门了?”
下人吓得跪地,求饶道:“小的无心之过,请谢小姐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吧!”
谢月年眉头紧蹙,不知道他为什么道歉,她也懒得深究。
下人把饭菜放置桌上就退出去了。
谢月年没有吃饭的胃口。不知道裴心云怎么样了。
屋内携裹进一股冷风,她瑟缩一下抬头看着门口。
一身雪白衣袍的男人走进来,他眉眼带着几分薄情清冷。
“为什么不吃饭?”他声音没有温度。
谢月年沉着眼皮,看着地面,语气有几分委屈,“我想吃酥饼。”
连九州身体一僵。
在顺京时,只有连九州一个人会做酥饼。谢月年经常缠着他,让他给自己做酥饼。
记忆恍然回到最初。
夕阳西下,金黄霞云铺展半边天际。
顺京,相府的屋檐上。
坐着两个人。
谢月年一手拿着酥饼吃,一手抓着连九州的手。
“九哥哥,我只跟你看过夕阳,以后也只跟你看。”谢月年笑得天真烂漫。
那些话仿佛就是刚刚说完一般,记忆犹新。
“没有酥饼。”连九州冷漠道。
谢月年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
“当初给你做酥饼那个人再也不会给你做了。”连九州说完便抬步离开。
谢月年心里颇不是滋味。
她看那些饭菜更没胃口了,倒头她抱着被子睡了。
梦里。
她感觉有一双温暖的手抱着她,这种感觉很熟悉。
醒来时,她眼角有一滴泪。
为什么会流泪?
谢月年起身,她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盘酥饼。
她心情十分沉杂。
——
——
每日。
连九州早起练剑。
“主上,关于进攻顺京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丰青说。
连九州不答。
“淮南公希望我们早日占领顺京。”
丰青是淮南公派来连九州身边的人,他们和原上不过是暂时合作,等进攻了顺京,他们再杀了原上,这天下便是连家的天下了。
连九州收剑,“他这么心急,怎么不亲自上场。”
丰青知道这两父子之间有嫌隙,“淮南公年迈多病,还是得倚望主上。”
“年迈多病?我看他在那些莺莺燕燕的床上身体可健硕着。”连九州谈到他就厌恶。
丰青不敢再提淮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