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一头雾水的任璟不满出声,“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说清楚成么,搞得我们像个二傻子。”
“滚,只有你是傻子。”廖禹宁踹了他一脚。
“这不是重点好吧。”白了他一眼,踹了回去,“重点是沉宴到底在找什么人?宋随刚才那话又是什么意思。”
宋随懒懒的看他,“想知道?”
“那不废话!”
“问当事人去。”
然而,当事人不参与他们茶话会。
席沉宴起身,拿着烟出去了。
真是没想到,这家伙不仅会吸烟还是个有瘾的。
这要让大院里那些整天将把席沉宴挂在嘴边做模范的老头子们看见了,那还不直接惊讶到怀疑人生。
廖禹宁懒得听宋随在这卖关子,直接逼问:“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宋随耸耸肩,瘫在椅背上,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廖禹宁和任璟听了,陷入了沉默,每个人脸上都显现出沉重之色。
廖禹宁问:“你确定沉宴要找的人是他昏迷一个月做梦幻想出来的?”
席沉宴幼时遭遇那场大祸昏迷一个月的事他们都知道,可却不知道这人睡了一觉,做了个梦,竟幻想出来这么一个人。
“不然呢?”宋随摊摊手,“你们见过这个人吗?”
任璟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如果没猜错的话,我应该见过这个人。”突然确定起来,“对,应该没错,我见过这个人。”
宋随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在哪?”
任璟说:“你们记不记得沉宴书房一直有一副很宝贝的画轴?”见二人点头,又问:“那你们还记得五年前我被沉宴狠狠揍了一顿的事吗?”
宋随笑了,“被人揍成狗也值得你宣扬出来。”
任璟不理这个笑的和二哈似的狗子,继续道:“我被沉宴揍了一顿,就是因为看了碰了他的画,而那画里的人应该就是他要找的人。”
廖禹宁皱着眉,“说清楚。”
“你们都知道,以前我一直都不服沉宴,老是和他对着干。忘了从谁那知道他有一副很宝贝的画,反正就起了反骨,趁他不在家的时候进了他书房,看了那副画。”他故作神秘,“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宋随很配合的挑眉,“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个美人,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最重要的是……”他四处看了一下,跟做贼似,“这个美人还一身青色衣裙古装打扮,像是个古代的人。”
“古代的人?”廖禹宁和宋随对视了一眼,“要这么说,沉宴幻想出来的还是个古代女子?”
“我看他不仅患了癔症还疯了。”宋随嗤笑出声,放下酒杯,“而且这一疯就是这么多年。”
“难怪他不近女色,原来心里早就有人了。”任璟笑出声,带着不怀好意,“也不怪他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有那么一个惊才绝艳的绝代佳人放在心尖上,其他的女人自然也就成了胭脂俗粉。”
“宋随,这个癔症能不能治好?”
廖禹宁很担心席沉宴这个病,总不能任由他像今天这般,失了魂丢了魄的寻寻觅觅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
“治好?”宋随扶着额头,很是头疼,“治好的前提是要去治,可这家伙死活不愿意去医院,我就是想治也无能为力啊!”
“那怎么办?”任璟同样的一脸担心,“总不能一直这样。”
宋随无奈的叹口气,“照现在这种情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疯魔不成活,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