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从花园方向拐角过来,恰好与宋随廖禹宁擦肩而过,她略有所感的回头,看到的就是一个失魂落魄的背影。
突然,心口传来一阵绞痛,压的她喘不过气来,不禁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停下了脚步。
为什么那个背影看着那么熟悉?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心疼和难受?
姜至衿想不通,脑海里好像翻滚的波涛汹涌般,巨大的浪花一层层席卷而来,好像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
她的头很疼!
她想不起那个画面是什么!
姜至衿皱着眉痛苦的蹲在地上,抱着头,像是魔怔一般努力的去冲破脑海里重重枷锁,她急切的想知道那画面到底是什么。
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那是她刻在骨髓里的执念。
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
想不起来!
什么都想不起来!
姜至衿痛苦呻吟出声,脑子里的东西剧烈碰撞,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绞的她头很疼,疼到她头快要炸裂了。
“啊——”
姜至衿痛苦的大喊一声,突然,脑中一片空白,双眼一阵发昏,晕了过去。
走在前面的三人听到这痛苦叫声,一回头就看到姜至衿倒在地上。
“姜姜——”
……
回到包间,席沉宴已经恢复了常态,挑了个安静的地儿坐下,一派的沉稳清贵。
宋随早就没了过生日玩乐的心思,挥挥手,把那群纨绔们都赶走了,一下子包间里只剩下三个人,哦,还有一个刚摆脱众位女朋友的任璟。
他一进来,就觉得气氛不对,不明所以,“这是怎么了?人都哪去了?不是要一起浪嘛?”
“浪个鬼!”宋随抓了把头发,顶了顶上颚,很是烦躁,“现在爷烦着呢!”
寿星公心烦那有意思了,任璟来了兴趣,好笑的说:“烦啥呢?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廖禹宁扬了扬下巴,示意正打电话的席沉宴。
任璟看过去,见他一脸郑重,不知在和谁打电话,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席沉宴沉着声音,郑重其事,“去找一个人......”吩咐完,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扩大范围去找,重点放在帝都。”
“是,先生。”
听声音,电话那头男人三十岁左右,语气极其恭敬。
席沉宴挂了电话,抬头,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像一潭死水般沉寂,“有烟吗?”
任璟意外,认识了他二十多年倒是不知道他还吸烟,摸出烟给他,问:“你在找人?”
席沉宴点了一根,坐在那吞云吐雾,烟雾朦胧了他精致的五官,如竹的指尖夹着烟是那么的雅致好看,白衣黑裤像一副水墨画似的。
他语气很淡,“嗯。”
果然,这人魔怔了。
宋随看不得他这样,为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一身的傲骨和风华都折了干净,“沉宴,差不多得了,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席沉宴抬起眼,里面清寒一片,“你以为我有病。”
“难道不是?”宋随没了耐心,“你看你这两次都什么样子了,哪里有什么阿今阿明,都是你幻想出来的罢了。”
席沉宴警告,“别管。”
宋随没好气,“谁管你了,看不顺眼不行啊!”
他真是闲的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