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熙立刻红了脸:“你……流氓。”她转过身去,连忙捂好自己胸前暴露的肌肤。
薛辞十分戏谑的看向她,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擦着自己的唇瓣。“呵,没想到你还挺性感的,如果我要是流氓起来,你这衣服可挡不住。”
薛辞再次将朝熙拖入自己的怀中,他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脖子,手摸着她泛红的脸颊。让她动弹不得;一只手摸着她的大腿逐渐向上深入。
“放开我!你…你要干什么?”朝熙彻底恼怒了,她再也忍不了了。她的身体紧绷,一直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嘘,安静,你刚刚还说要识时务呢。”薛辞咬住她的耳垂,手臂发力,将她的脖子箍的更紧了。
“咳……咳咳……”朝熙被他折腾得喘不过气来了,双手拼命挣扎着。奈何他的的手就如钢铁一般牢固,她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看她疼痛难忍的模样,薛辞最终还是放开了双手,但不愿再让她停留在自己的怀中,一把将她推到在地。
朝熙再一次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措手不及。她无力的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片刻后,她缓缓站起身来,突然感到头部一阵晕眩,身体向后倒去,一个踩空,跌落池塘。
这个池塘有点深,大约有五六米,是个圆形,半径大约5米。
朝熙在水中拼命挣扎着,尽力将头探出水面,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薛…辞…我…不…会…水…”说完,整个人就被水吞没。
薛辞冷冷地看着毫无波澜的水面上,俊美的容颜上毫无表情。他静静的坐在躺椅上,闭上双眼,丝毫没有理会水中的女孩。
大约过了两分钟,他眉头紧锁,最终还是安耐不住,火速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跳入池塘中。
薛辞睁大双眼,闭紧唇瓣,在碧蓝的池低寻找朝熙的踪迹。
终于,他看见了她。她的脸上毫无生气。他拉起她将其扶起,抱紧她的身子,低下头,闭上双眼,一口吻住了她的唇瓣,他,在帮她渡气。
片刻后,本毫无波澜的水面上起了一丝涟漪。薛辞将她抱到了自己池边的椅子上,霸道地啄着她的唇,给她做着人工呼吸。
“先生,今晚的庆功宴——”一个保镖向这边走来,看见仅离自己五米之隔的薛辞正在和一个女人做在不可描述的事,他顿时羞愧起来,转过身去结巴的说道:“那个……先生,今…今晚的庆功宴要开始了,您…还…还是赶紧准备一下吧。”
说完后,保镖急忙离去,不敢有一丝逗留。
“等等,阿冷。”薛辞抬起头来,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颊两侧。“准备一套干净的女人穿的衣服,内外都要。”
“哦…好!”阿冷不敢回头,背对着应道。
薛辞没再理会,转过头继续给朝熙做着人工呼吸。
“咳咳咳……”朝熙微微睁开双眼,她斜坐起来,拍着胸脯,嘴里一直吐着水。
“你为什么,不让我直接淹死?”朝熙一脸疲惫地看着他,湿淋淋的头发紧贴脸颊,身上一直打着哆嗦。
是啊,本可以让她溺死,一了百了,就当捏死了一只蝼蚁。可偏偏薛辞就是控制不住,不知是念在往日情分,还是喜欢看她将要解脱却又不甘心地将她从鬼门关拉出。二十多年来,薛辞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狠,他毒,对谁都一样,他不择手段只为达到目的。可偏偏,是她,激发了他前所未有的兴趣。
薛辞拿起桌子上的西装披在朝熙身上,冷冷地说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在我手里,死,也是一种奢望。”
是啊!在他手里死也是一种奢望啊!
薛辞将她抄起,横抱在自己的怀里。朝熙绝望的闭上双眼,任由身后这个男人摆弄着。她脸上的泪水和池水交杂在一起,让人很难分辨。
薛辞将她抱进一个干净奢华的房间内,将她扔在床上,顺手丢给她一块浴巾。“去,洗澡。”
朝熙在床上弹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薛辞向她逼近,弯下腰来,调侃道:“怎么?需要帮忙?”
“不…不用。”她吓得赶紧从床上跳起,拿起浴巾,急忙往房间中唯一的浴室中逃窜。
朝熙关上门,这才松了口气,靠着门缓缓下滑瘫倒在地。片刻后,她顺着门把手站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到一阵头晕,扶着额头摇了摇。
薛辞在门口绅士地敲了敲门,说道:“用我进来帮你吗?在里面这么久都没有水流声音?”
“不!不用!”朝熙降高声调,尽量不让他听出自己虚弱的桑音。
一炷香后,浴室门开了。
朝熙裹着浴巾,披着湿发从里面走出。
“终于舍得出来了?”薛辞靠在阳台边缘,嘴里叼着烟,是笑非笑地看着她。
朝熙沉默不语,低着头面相他。
一阵妖风刮来,朝熙的浴巾一下没抓牢,被吹到了地板上。好在窗帘随风荡出了个大尺度,完美挡住了薛辞的视线。
朝熙红着脸,连忙捡起地上的浴巾重新包裹好。好在她的动作快,敢在薛辞进屋之前穿好。
“赶紧把衣服穿好,陪我去参加个酒会。”薛辞走近她,搂住她的腰,抬起她的下巴,一脸调侃道。
“啊……那个……那我去拿衣服”朝熙想要推开他,不料却被他紧紧锁在怀里。
薛辞朝门外交道:“阿冷!”
朝熙下意识低下头,他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副模样。
“先生,您要的东西。”门外走进来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他上前将手里的衣物交给薛辞就出去了。
薛辞将她松开,将衣服又递到她手里:“穿这个吧,保守点更好,E国的官部和皇室可不是省油的灯。”
朝熙下意识愣住了,他虽不是皇室,但为公爵,却深得E国陛下器重,权利堪比皇储,这种话怎会从他口中说出。
薛辞话从不说二次,他一脸孤傲地看着朝熙,见她不说话,直接衣物扔在床上,冷冷道:“五分钟之后出现在大堂,如果我没看见你——”薛辞露出一抹笑,推开房门。“呵,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听着门被关上,朝熙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