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想打吓了一跳,宋延年赶紧弹开,看见宋瑾呈得逞的笑容宋延年知道自己又被耍了,为何总是这样捉弄她。
“宋瑾呈,你怎么总是占我便宜。”宋延年怒着脸,再也保持不了好脾气了,对着他吼着。
这么凶,除了宋瑾呈以后还会有谁要她啊,宋延年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笑着,眼里带着得意的目光。
算了算了,被占的便宜多了,若是斤斤计较自己早晚要被气死,让自己平复一下心情,宋延年深呼两口气让自己稳定下来。
“皇上下回可不能这样了。”说着将宋瑾呈拽了起来,此刻他倒是很配合她,一下子就起来了。
只是刚起来,宋瑾呈就有一种冲动,方才那一下好像不太过瘾,既然都已经生气了,既然已经占了便宜了,也不差这一下子了。
想着将手一拉,宋延年重心不稳,直接摔倒在床上,就见宋瑾呈欺身压了过来。
宋延年忘记了呼吸,大着眼睛看着他,反应过来以后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挣扎不开。
慢慢的,她竟然也沦陷了,心里又羞又恼,可甚至还觉得如果一直这样过下去也不是不好。
宋瑾呈觉得累了才慢慢的松开她,回味似的舔了舔嘴唇,嘴角一直洋溢着笑容。
此刻宋延年倒是没觉得那么气了,反而有些害羞,“皇上什么时候要吃饭啊!”大义凛然的问着。
小家子小气事做起事不像她的性格,这样无所谓的才是她,更何况这种事情发生的多了,好有什么可生气的。
看她一下子变得那么释然宋瑾呈好笑的看着她,悠悠的来了一句,“吃饱了。”他这一句话不轻不重,砸在宋延年心里怎么就那么不得劲。
“宋瑾呈,你爱吃不吃,我还不管了呢!”宋延年也来了脾气,好说好商量不行非要和她对着干,既然如此宋延年觉得自己还不伺候了呢。
宋瑾呈下意识的拉住他,看她的眼神宋延年这一辈子都不会忘,一直知道宋瑾呈邪魅嗜血,却不知他还有如此可爱的模样,“别走,我吃就是了。”宋瑾呈挽留她的模样。
宋延年忍不住笑了,火气一下子全没了,轻轻咳了两声,她还是受不了宋瑾呈这个样子。
但是好看的人是真的很耐看,就算是撒娇也有说服力,宋延年心软了下来,这不是她一贯用的招数吗,怎么到了宋瑾呈这里。
“那你还不快点起来,要凉了。”宋延年无奈的说着。
他摇摇头,一脸无赖的样子说道:“不要,你喂我,朕这两天可能是累了,实在是拿不动碗。”
拿不住碗还这么拼死的工作,这个理由真是好,宋延年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算了。
“这碗粥我试了,一点都不热,不准再开玩笑了。”宋延年带着警告的意味,拿来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热了,现在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更不可能那么热了,应该没有太大关系了。
他用完早膳宋延年却累的要命,明明不算很热的天儿送烟你确实满头大汗,感叹自己命运如此啊,注定伺候人的命。
“去告诉德海,让他们在主殿等着朕。”宋瑾呈半晌恢复到正常神色,不要在开玩笑了。
不知为何,宋瑾呈这样严肃的神色,宋延年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有些心疼,这些天他都是这样紧张吗,一点空闲的时间都没有吗。
告诉过德海宋延年就走了,为了避嫌也不能继续呆下去,昔日一同公事如今她却变成了女人。
那些大臣虽然不说什么那终究心里还是有隔阂的,宋延年突然转换身份多少人适应不了,可是现在是重要时期就算是惊讶也要往心里憋不能说。
皇后受了奇耻大辱,虽然没有损身但是终究被吓到,一直都没让言哲知道,言家对这件事情也是只字不提。
宋延年来到凤仪宫,这些天看她深情能好一些了,虽然偶尔也是抱头痛哭,哭过后又如瓷娃娃一般易碎不能碰,反反复复吃饭也吃的不安稳。
现在倒是和宋延年有些亲近,看见宋延年偶尔还能笑两下,听夏蝉说皇后一直都没有说过话,忧愁的孩子一般,甚至晚上还会惊醒。
做噩梦喊了一声,醒来后满身的汗,问怎么了也不会说,起初夏蝉还是会担心,但时间长了也习惯了夏蝉也懒得计较了。
“今日皇后怎么样?”宋延年看着夏蝉手里拿出来破碎的碗就知道,情况又不是很好。
夏蝉无奈的摇摇头,“主子,皇后这些天已经打了十来个碗了,还是一如往常一般,不会说话不会笑,吃饭心情不好了还会砸出去。”说这话的时候她满是不耐烦。
宋延年知道,夏蝉一直对言芷没有什么好脾气,如今如今言芷都这样了让夏蝉来伺候着实难为她了。
“夏蝉乖乖的,在忍一忍就好了,等这段时间战役结束就好了。”宋延年摸着夏蝉的头发安慰道。
知道自家王爷是个女人夏蝉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一直以来的暗恋结束了,反而松了一口气,不然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宋延年。
夏蝉乖巧的点了点头,想要说什么也尽数憋回了心里,虽然有很多不甘心,但也只能不甘心着。
宋延年进去看言芷,一如前两天一般瓷娃娃,美得很却华而不实,头发乱了。
“头发怎么又乱了,乖乖听话,给你梳头发。”宋延年小心的安慰着,然后将她头发上的木簪子拿下来。
不想让她受伤,故而这两日一个木簪就足够了,宋延年小心将她的头发梳顺,簪上一个簪子。
这两日玉成进宫来看说是没有办法,心病还须心药医,只能开点镇静的药方,至于她什么时候能好,就只能看命了,看她自己了。
“言芷你要快点好,不然言哲那边我该怎么交代啊!”宋延年看着她。
可言芷却看着她笑了笑,笑的天真无邪,这是她唯一能面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