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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阳刚刚升起,睡了一晚上的小草们伸了个懒腰,高高兴兴地享受着阳关。然后被早起的虫子们快乐地啃食,而虫子们又被早起的鸟儿们一只只叼起来,喂给自己窝里饿了一晚上的小鸟仔。
同样,早晨也是花开放的时节。
一只巨大的有翼生物掠过天空。虽然长着翅膀,但它居然有着狮子一样的躯干。正是神圣艾力克西斯帝国赖以强盛的恐怖异兽:狮鹫。
可即便是帝国最庞大的狮鹫,那只神圣狮鹫骑士团团长的伙伴,和这个怪物相比,也不过是一个侏儒。
它巨大的翅膀展开,在地面上投下了一片巨大的阴影。翅膀挥出的气流扫动云层,居然把云硬生生的挤到了一边,使那一片地方下了一场小小的雨。
转瞬之间,它已经飞行了数十米。
不过,虽然这只狮鹫英武无比,但是如果有人能居高临下俯视它,就会发现这只可怕巨兽的居然只有几撮稀疏的毛发,除了那双只比光滑的鸡翅膀多几根毛的灰褐色翅膀,全身上下更是大块的斑秃。而作为雄性狮鹫最重要的那一圈脖子周围的鬃毛,更是掉的一根不剩。
虽然其他的生物很难看出来,但是这只巨大秃顶狮鹫现在其实心情不错。每到春天,它的心情总是不错。这得益于它的一个小小爱好——种花。
每年的秋冬交换之季,它总会犁平一座山头,亲自找来自己喜欢的花朵,将它们仔细地拨撒在山上。种子在雪里埋了一季,等到了雪开始化了时候,就开始抽芽。
狮鹫就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这些花。事实上,远比照顾自己的孩子要用心的多。如果天老是不下雨,它就会驱逐云朵,给这些花儿制造水源;而若是雨太多,他就会小心地扇动翅膀,把云朵赶走一些。如果它不是一只狮鹫,想必,会成为一个很好的花农。
正因为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所以,当它种的那些黄花开了时候,它才会如此高兴。
如果不是因为一件麻烦事,它永远也不会离开自己的那些花儿半步。
想到那件麻烦事,它不由的有些恼火,但是想到盛开的那些花,它又高兴起来了。
想着那些可爱的花儿,它挥舞翅膀的频率又加快了几分。
片刻后,在那片花田里,忽然响起一声愤怒的咆哮。数里外的野兽都四散奔逃,唯恐有无妄之灾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狮鹫飞到自己洞穴门口,对着洞口一阵狂吼。
里面那只无毛的野兽立刻跑了出来,丑陋的脸上居然隐隐有一些谄媚的神色。在李康德看来无比巨大的它和这只狮鹫比起来,简直就和狗一样大小。
它伏在狮鹫的脚下,试图舔狮鹫的利爪。
“吼!嗷呜,嗷!”狮鹫一翅膀把它掀了个跟斗,对着它大吼了几声。
“欧呜,呜,呜。”野兽哀嚎着,试图摇晃自己的尾巴,可是那又短又细的秃尾巴好像已经失去了这种功能,只好死鱼似的上下摇动了一下。
“欧呜,欧。”狮鹫冷静了下来,它恢复了方才的威严,对着野兽下达了指示。
野兽屁颠颠的往洞穴里跑。过了一会儿,洞穴里突然传出了一声惊讶的大叫。
狮鹫按捺不住,一纵身钻进了洞穴。
洞穴里只剩下了一只有个窟窿的铁笼,铁笼里空空荡荡,除了一堆烂绳子以外什么也没有。
“吼!”一声裹胁着极大的愤怒的咆哮直冲云霄。几只鸟唧唧喳喳的从树上飞起来,逃到了另外一棵树上。
那只地精铁青着脸在前面带路,李康德拿着那根铁棒在随手乱挥。
他想着什么时候自己找个理由独处,再把任务记录掏出来研究研究。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想。
所谓的变强,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傻傻的修炼,而是要展露出自己的实力,让周围的人觉得自己很强。就像自己刚才在铁牢里轻松掰下铁管,结果吓掉了那只地精的下巴。
李康德越想越觉得很有道理,毕竟这个愿望也是格鲁特许给别的地精听的,那么要实现的话,也一定要别人见证才对。
可是……李康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装逼这一道,可真不是自己的强项。不过,自己会努力学习的!
他暗下决心。
随后,他看了眼前面的那只地精,发现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就开口问道: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那只地精被突然的一声吓了一跳,他转过身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李康德,摇了摇头。
“你可不是我们长耳家族的人,我不是你的兄弟,你认错了。我叫钩牙,钩牙·长耳。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他礼貌地问。不过他也做好了得不到回答的准备,通常来说,一只地精没名字也是正常的事情。
不,兄弟只是一种亲热的称呼。李康德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地精的耳朵,发现好像的确是比自己长上不少。长着像兔子一样长的耳朵,会不会听觉也像兔子一样灵敏呢?李康德暗暗地想。而钩牙倒是没看出来,钩牙没有把嘴巴张得太大。
可是,我该叫什么名字?李康德吗?不不,太怪了,这不像是地精的名字。格鲁特?更不行,如果别人用这个名字叫我,我肯定难受的很。还是说像这只地精一样,用自己的特点取名?可是,我又有什么特点?
只是,钩牙期盼的眼神就盯着自己。没有多少思考的时间,李康德脱口而出。
“尖牙,我叫尖牙,尖牙·绿皮。“
尖牙?还绿皮?这什么狗屁名字。钩牙感觉这家伙一定是现编的。
哪只地精不是尖牙,哪只地精不是绿皮?再说了,你这家伙的皮也不绿啊。
钩牙扫视了一遍李康德,忽然有些气馁。又看见了他身上茂密的长毛,然后沮丧的低下了头。
虽然这家伙不是特别绿,但比自己还是绿了一点,还长了那么长的毛……可恶!
钩牙简直要大哭一场。
地精对雄性的择偶观以强壮为优,对女性则以长毛为美。而皮肤颜色也是评判外貌的重要标准,绿色皮肤的地精总是比黄色的要受欢迎一点。
换言之,李康德起这么个名字,在地精们看来简直就是一个起名叫陈好帅的小白脸。偏偏这个小白脸还挺壮实。
李康德没有想到自己随口起的名字也会给眼前这只地精带来刺激。他忽视了钩牙的黯然,继续下一个问题:“对了,钩牙,你的家是个什么地方?”
谈起家乡,地精的沮丧消散一空,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的家啊,其实,我也很久没有回去过了,大概有好几年了吧。”
“我有十三个哥哥,六个姐姐,家里的粮食总是不够吃。我的爸爸每次带食物回来,我们几个家伙总是要打一架。不过,我身子弱,总是抢不过他们,所以老是挨饿。”
他一边回忆,一边露出了微笑。显然,在他心里,这份回忆不像他描述的那样令人不愉快。
“我的妈妈怕我饿死,总是会偷偷留一点食物给我吃。你吃过烤火鸡肉吗?这是我爸爸从人类那里捡来的,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钩牙一边说着,一边得意地看着李康德,显而易见,一只连衣服都不穿的地精,又怎么可能体会过烤火鸡的美味?”
“可是,你是怎么离开家,又跑到那个笼子里去的?”李康德好奇的问道,而且还穿了那么好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