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同一时间,我们就在这里见吧……”就在我拉开包间门的瞬间,沈晓光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还要再见面?究竟是为什么呢?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因为我不清楚他有什么目地,经过上一次的事情之后我觉得不论身处何时何地慎重是比较重要的,话说小点儿,是对自己的财产负责,话说大点儿是对自己的生命负责,既然上天不让我自杀,那么我就得好好保护好我这条贱命,鉴于此,我直接对沈晓光说了一句:
“到时候再说吧,现在得我已经倾家荡产了,我得出去讨饭啊,不然哪儿来的钱去逍遥呢?再见,出卖我的人……”
蛋白色的太阳在东方渐渐白亮了起来,这个时候回家对于我来讲已经没有什么必要性了,不是吗?天都快亮了,我回家?要是被晨起的老 太爷老打破看见了对于我肯定只有两种认知,其一当然就是好的方面,肯定心里会想,这孩子工作才认真啊,加班一直加到 天亮才回家休息,这年头这样的孩子肯定会很少了吧,其二当然就是坏的方面了,说句老实话我总觉得自己长的就像是一个坏人,真的,看上去就像电视剧里面的对立面明星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不说他的角色坏,而是那人那长相就明显的算不得什么好鸟了,更别说好人。
所以我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从来不期盼别人说我是什么好人,因为我觉得说我是好人的会肯定是居心叵测的想要算计我什么,正如在我没破产之前沈晓光来找我借钱的时候,一口一个大哥的叫嚷,甚至于哥哥这样的称谓都给我整出来了。然而特的事实证明,血的教训验证我这样认为我自己是坏人是没错的,果不其然,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沈晓光出卖了我,说出卖就有点对不起人了,至少在沈晓光间接的作用下,我毫无疑问的破产了。更别提我一身的酒味儿烟味儿了,是人都知道我没去什么好地方,幸好的我的身上闻不出来什么妖艳女人的香水味,鉴于这样的心里,我也确实不打算回家了,索性装模作样的当个好员工算了,直接去公司吧,这个时候才六点过七点都不到,冬至节刚过的气候,大家是可以想象一下这个气温是多好的和蔼可亲啊,我那并不多光滑的脸上上的雾气结着的水珠我估计水电同一照肯定想是深夜里绽放光明大放光芒的夜明珠,甚至于一盏灯笼几根蜡烛都比之不及!
呵气成霜,冰冻三尺,串串的一团团白色的雾气从我的口中喷发而出,就像眼圈一样因绕在我的头上,挥之不去,更像是一片片惨淡的愁云一样,伴随着我永远都不愿离去的霉运一样。对,我就是那么倒霉,想起在一个多月以前我还是开着自己的宝马在街上游荡,这个时候我正舒服的躺在自己宽大的床上反过来滚过去的,好不自在。
而现在呢?我几乎可以用潦倒来形容自己的现状,蓬头污垢,满脸胡茬,头发长的看上去就像是要饭的讨口子一样,幸好我坐在小说工作室上班,别人可以理解成为那是艺术的必要性,那是艺术家特有的气息,而对于我自己的深心里来讲,那是我自己对自己的折磨罢了,直到现在为止我都还是在意着自己过去所失去的一切,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我要怎么怎么样夺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钱财,地位,荣誉,甚至于亲爱的安小西,虽然夺回安小西说的有点那什么了,可是我知道如果我真的一无所有,别说得到过安小西,那么我连接近她的机会都没有,不是吗?她可是大明星啊,而在我没钱之前,我是什么?我是一个没有钱没有权利的穷大学生,穷的叮当响,呵呵,你们认为我有得到她的机会吗?别再痴人说梦了,咱们都现实点好么?说句很不好听的话,这个社会,上厕所都会要钱的,你要是没钱的话我绝对相信那个看厕所门的大妈会让你把屎尿全都憋在一裤裆你信不信?
公司大门外的看门老大爷确实很兢兢业业,我刚刚到公司的时候,大爷已经端着一杯水起床了,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七点零五分而已,确实够早,也确实够幸苦,这个世界上还是靠自己勤劳得到的人。
“哟,小伙子,来这么早啊?”看门大爷很热情的和我打着招呼。
“呵呵,大爷,你不是比我更早吗?”对于陌生人的热情,我想我不能视而不见吧,我这个人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而对于好的方面来讲,别人对我的真诚,我肯定会报以回应的,不说十倍回报,至少基本上的东西我还是会那么一点点的,好歹我也是名校高校出生的,况且家里父母都是老实的人,在我很小的时候都向我灌输了很多关于做人的道理,诸如怎么与人为善之类的。所以我同样向看门老大爷点了下头,微笑着说道,态度很是诚恳真挚。
“呵呵,哪有啊,我也刚刚起床,你不知道我每天都七点准时起床,哎,我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活了一天就少了一天,今天都不知道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早点起来看看这个世界吧,给自己多保留一点东西在地下长眠的时候想想看吧,呵呵,倒是你来的可真早,估计六点多就起床了吧?这年头像你这般勤快的小伙子可不少啦。”
我觉得人少了年纪他的话就特别的多,虽然对于我讲并没有什么值得我忧愁的,但是这是一种社会现象,作为一名文学系方面出生的学生,很多时候其实我也在揣摩老年人的这种心理,说实在话我没有什么心得体会的,毕竟我没有到那个年纪,理解的没有那么深刻没有那么深层次,作为学生时代的我,我觉得那个时候的我看问题很多时候都只是从事情的表面去看,看见什么说什么看见什么写什么,单一没有任何的思想在其中。用老师的话来讲就是,这样的文章看上去辞藻很少优美,可是没有灵魂,就像是一个漂亮丰满的女子一样,她躺在你的床上,可是她没有任何的灵魂存在她是死的,那么你还会对她产生吗?不会。现在听的老大爷如此一说我觉得这个老大爷是认真的,是实在的,至少他说出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比那些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怕死的人要好得多,毕竟他敢用于正视自己的内心世界,而我敢么?我肯定不敢,因为我的内心填满了仇恨,而此时我却在用笑面对着整个世界。
还有一点必须要说明的是,看门老大爷的鼻子肯定不好使,要不然怎么会闻不见我身上的烟味儿酒味儿呢?却还要口口声声的夸奖我这样好那样好之类的说辞,我确实想不到什么原因让老大爷夸奖我,所以最终我只能将这个原因归根于老大爷的鼻子不是很好使。
对老大爷招了招手笑了笑我就向工作室的楼层上行去,楼层并不是很高,就在四楼,所有我放弃了电梯,打算步行上去,至于为什么想要做这个决定,一开始我还只是以为时间还早,反正没事多走走路就当时锻炼好了,可是实际上不是这样子的,我记得走在二楼的时候我开始回想起我和沈晓光的见面会谈了,我在揣度着他话里的真假,并不是我这个人天生拥有这样的慎重谨慎心态,实际上是我害怕了,同样的错并且几乎是致命的错我还要犯第二次的话那么就太不应该了,那就不是我不聪明之类的话来推诿了,直白点就是,太蠢了。蠢的无法形容,所有我再三考虑了沈晓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