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惘若未闻,舔咬着我的颈项,双臂把我紧紧禁锢在他身上,一会儿呼吸又粗重起来,低哑地说:“……这话你说了很多次了,你也换句新鲜的……”
我用尽全力掰开他的手臂,用冷若冰霜的声音说:“我没记错的话,不顾女性的意愿强行和其发生性行为,是强、奸!”
“强、奸?听起来挺不错,我今天很想试试。”他居然把我的控诉当成提议了,简直是厚颜无耻。
“我讨厌你,恨你,你离我远点!”我已经挣扎得没了力气,喘着气,用眼神做着无言的反抗。
“你讨厌我没关系,我不讨厌你就行了,至于你恨我……”他凑近,唇蹭了蹭我的脸颊。“证明你也爱我。”
“这是什么逻辑!莫名其妙!”
“我的逻辑。”他慵懒地继续用手抚摸着我身上的肌肤,还不时地用嘴唇去亲吻。
我实在没力气去制止他,也就由着他去,陷入了迷糊状态。突然,脑子里面灵光一现,“喂,你做好措施没有?”
他不知是装傻还是压根没有听我说话,动作没停。
我忍不住伸手去拍打他的肩膀,而他依然沉重如山地压在我身上,丝毫无法撼动。
“晨晨,你见过和自己老婆上床还要戴套的男人吗?”话音刚落,他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我已经是欲哭无泪,嘴里还在不甘心的嘀咕,“之前没结婚的时候你也没用过,哎,你是不是不喜欢用?要是你得了什么……什么病,传染给我怎么办?这样不行,你……唔……”
没说完,唇就被他封住了。
迷糊中醒来,才发现天已经亮了,两人正置身于房间里舒服的大床、上,沈熙一只手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大半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真的,很沉!
用力地推开他,身子一动,才发现人已经是饥肠辘辘了。
努力地下了床,看着依然睡得踏实的男人,心中气愤的苗头开始慢慢地滋燃,昨晚所发生的事情,不仅让我觉得莫名其妙,更是让我很窝火。
为什么我身边的男人都是这种德行?永远都给我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变脸的速度堪比川剧名角。我这人也是贱,以为自己软硬都不吃,实则吃软不吃硬,别人用硬的,我会用尽手段的去周旋,不会轻易的被他打倒。可别人语气一软,我就开始检讨自己的行为,不超过三秒就会泛起同情心,然后……没救了。
洗簌完毕,随意地披了件睡衣,拿起他的烟盒与打火机,离开房间来到阳台。被点燃的火光在清晨的层层迷雾中,如星星之火,忽隐忽现,就如同悔暗不明的心情。
“啪”的一声,房间的灯被人打开,我夹着烟回头。刚睡醒又有点颓废的他看起来很迷人,特别是那双带了点水气朦胧的眼睛,额前调皮的翘起的头发,有股罕见的稚气。
“你抽烟?”他扬眉斜眼看向我,问的问题可以列入今年的白痴提问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