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觉得这人有一股很神奇的魅力,在上一秒,会被觉得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他触动,但下一秒,就想一巴掌甩在他笑得放肆的脸上。
“但我愿意,不划算我也认了。”
“别说的你好似挺委屈的。”我撇过脸,想起和他谈话的初衷被他搅和的乱七八糟,怒道:“我这个人,又贪财又冷血又没责任心,也一点儿不会撒娇卖嗲,更加不会操持家务当个贤妻良母,你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
他愣了一下,笑答:“晨晨,你还真坦白,说的太对了。”我想我此时的脸色一定是分外难看,他认真的侧头想了想,继续说:“谁知道,也许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要不,就是你上辈子欠了我的。你觉得,喜欢一个人,一定要有理由?”
我没有说话,有点意外。窗外的风卷着雪花扑打在玻璃上,空调的暖风呼呼吹出来,吹得我的心里也暖暖的。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一想起再次稀里糊涂的被他给感动了,心中大乱,说:“甜言蜜语听多了感觉都一个样,有没有新鲜的?”
“有,我们进房间慢慢谈。”他拥住我,门就像是认识他一样,就那样悄无声息的开了,我突然怀疑,这间房的锁换了,新钥匙在他的手里,今天,他是有备而来的。
陷进黑暗之中,我有一瞬间惊慌失措,正想开灯,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攫住。我被他一下推在墙上,灼热的吻和粗重的呼吸一起袭击过来。他的身体紧紧挤压着我,仿佛想把两个身体融为一个,他的吻很粗鲁激烈,类似于啃噬,弄痛我皮肤的同时也点起一种异样的火焰,使我不自禁地战栗。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纯粹的,赤裸裸的欲望,没有怜惜和柔情,只有一种最原始的动力,和战斗与征服的感受一样古老。
我再次觉得,他在门口的痛苦神色是装出来的,我还没怎么反应过来,他已经把我弄到床、上,脱掉我的衣服,在我全身又啃又咬的。尤其是这一手不知不觉极其快速地剥人衣服的功夫,令我由衷佩服。
他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不悦地用尽全力撑着他光滑的胸膛推开一些,气喘吁吁说:“你嘴里的谈谈是上床来谈吗?”
沈熙“噗嗤”一声笑出来,用带着笑意的声音故意慢吞吞说:“晨晨,你真聪明,所以我才娶你,你总是这么了解我。”他牵着我的手去抚摸他,在黑暗里摸到某个坚硬灼热的物体,我像是被烫了一样倏然缩回手。
“你……你自己动手解决,我……我不想!”
“我没试过,要不然,你帮我吧。”他一边好整以暇的抚摸着我的肩胛、胸前、小腹和大腿,一边用懒洋洋的调笑语气说。
最讨厌他用这种语气说话!就好像他是帝王,别人都是得巴结他讨好他的妃嫔一样。
我咬牙打掉他的贼手,“你一点也不考虑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