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秦浪把2000万元投入到了证券业,为此马明成专门找秦浪了解了情况,秦浪把委托协议给马明成看后,马明成才点点头。
"经济上的问题,一定要来是来,去是去,一清二楚为最宜。这个黄琼我是知道的,她的舅舅是徐伟山是省人民银行的副行长,主管证券方面的工作,有点内幕消息是正常的。不过,我看你和她签的协议好像并不看重她的关系?"
"是这样的,我和黄琼认识,到委托她经营资金,第一时间不长,对人不了解,第二就是今后股市会逐步规范,对内幕交易打击得比较严,我不想成为出头鸟;第三位自己的判断应该不会太偏差。
马伯伯,你也看出来了,这是一个考验期。所以我是有条件的,第一是买机械股;第二是时间,为什么只有80天?据我的判断,股市三个月内因为政策上的变化而达到一个高的层面,见好就收是我的指导思想,我不会贪。所以就把时间卡在这个节点上。"
马明成暗暗点头,"小浪,你是对的。不能太贪。人一口吃不成胖子。你既然自己有这方面的爱好,为什么不自己去而是委托别人?"
"马伯伯,钱是赚不完的,我要那么多的钱没有意义。所以我不会太辛苦,再说黄琼既然敢接,就说明她有路子,现在炒股太辛苦,她有办法我何乐而不为?"秦浪顿了顿,"我答应过小蝶,如果她读完两年的酒店管理专业,我就给她买一个价值2000万的酒店。我想,这是她喜欢的事情,既然她喜欢,我为什么不成全她?小蝶姐她开心就好。"
"2000万的酒店?"马明成很是感动。
"是的,我答应过小蝶姐的,所以一定会做到。"秦浪坚定地说道。"不过我还得赚钱,因为我估计我父亲会去县里工作,所以我也会支持他。"
"他去县里工作?"马明成不明白。
"是我的想法,就在他们出来之前我就想过的。"秦浪说道,"我父亲是一个正直的人,喜欢干实事,申书记和蒯市长都问过我,我就是这样回答的。而且,我希望他去的是全市最差的县。"
"你说的是沁源县?"马明成问道。
"是的。蒯市长也说过,那里地理条件差,经济基础薄弱,人们生活水平偏低,大约有十来个乡镇是排在全市的最后。
"但是我想,也许这样才会更能够看出成绩。我相信我父亲是一个有理想的人,自从离婚以后一直没有找,固然有我的原因,但是还有一点就是想毫无羁绊做一点实事,所以我才会赚更多的钱去帮他一把。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不知道马伯伯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马伯伯还会去当省委副书记,如果沁源县在最近的几年的奋斗中,有了较大的改观,对于马伯伯的工作也是一种促进和证明。"
"秦浪,马伯伯有点看不懂。你怎么就能够断定?"马明成不解,当然秦浪不会说。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让马伯伯做这方面的准备,为达到最高的境界而努力。
"马伯伯,申书记和蒯市长跟我提我爸爸和张伯伯的事,显然是冲着你的面子来的,你不会怪我吧?"秦浪还是先说出来好点,免得他心里又想法。
"也不完全是冲着我来的,还有那肖氏姊妹。"看来马明成早就思虑过这个问题,也有准备,"你的这番话,马伯伯很高兴。马伯伯高兴的是你对小蝶姐的关心,还有就是虽然你是成全你的父亲,但是受惠的却是沁源的百姓。马伯伯怎么不高兴呢?"马明成终于想起另一个问题,"你的钱从哪里来的?"
"东海!"秦浪只能透露这个信息。
"东海?认购证?"马明成是省委领导,对国家发生的大事不会一无所知,所以很快就想到了东海证券市场。见秦浪点点头,"小浪啊,你跟小蝶既然是姐弟,马伯伯是干纪检监察工作的,自己首先要以身作则,那么身边的人也要经得起调查和考察,你明白吗?"到底马明成是干纪委的。
"马伯伯,你放心,小浪有分寸。我父亲和张伯伯这次就是例子,就是教训。"见马明成点头,"如果不是他们受了这次教训,自己觉得对党的工作还有点用,希望干点实事,我就不会让他们去的。我倒希望他们天天旅游或是干开心的事,我又不是养不起他们。"
"马伯伯没有看错你,也别让小蝶姐失望。"这时电话来了,省里召开常委会,马明成说道,"小浪,就别去外面住了,在家陪陪小蝶吧。"见秦浪答应,才上车走了。
晚上,小敏是被小蝶不停地呻吟惊醒的,她听见小蝶喃喃地喊道"弟弟"难道是小姐生病了?她披衣起床,走到小蝶的房间门口,里面亮着灯,还有秦浪的声音。她很奇怪。
于是悄悄地用食指将门上吊着的窗帘剥开一条缝,里面的情形让她目瞪口呆,血脉翻涌。只见小蝶****着身体躺在床上,叉开着双腿,秦浪正伏在她大腿根部,不停地舔噬着。不一会儿,秦浪起身,那条粗壮的男根高高地扬起。
小蝶将自己挪到床边,并把那恶心的东西含在嘴里。没有多久,秦浪抬起小蝶的双腿抗在肩上,小蝶一声长叹,就开心地呻吟起来。
小敏跌跌撞撞回到自己的房中,关上了房门,心还在通通地乱跳。尽管蒙上头,但是清晰地看见秦浪那粗壮的东西机械的动作,以及小蝶来来回回晃动白花花的胸脯。
小敏的手伸到自己的敏感部位,竟然发现自己那里已经是湿漉漉的。尽管内心里感到十分的羞耻,却还是忍不住轻轻地滑动食指。
更叫人感到羞羞的是第二天秦浪起床后看见小敏的黑眼圈,"小敏姐,昨晚没有睡好?"小敏恨不得扑上去咬秦浪两口,最终忍住了,背过身去又仿佛看见秦浪那不停反复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