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可以。”
被金骷髅塞进胸腔的洛牙有点惊呀,通过先人给予的共享画面。
她发现那怪异的冰制的人形兵器以自断一臂并再生的方式破解无法行动的局面,以违背正常刷情发展的方式,让人只能大呼。
“这不科学!”
“但是,很魔法。”
先人之力的使用太少了,只是带来了十之一二的智慧与力量,如此孱弱的她只能被压制,被凌辱。
这是屈辱,是亵渎,是无法被原谅之事。
“骨啊!请吸我的血!”
锁利的尖刺生长,从背后剌入洛牙的身体,让其身体一振,变得更加萎靡。
吸收了血液的金骷髅骨上血线流转,提起另一只手的拳头,一拳挥出。
寒冰爆碎,溅起漫天冰屑。
初号机也是一拳横扫,冲向那正在落下的金骷髅,无处借力的她吃下这一拳,然后飞向一旁,砸进了一家餐厅。
金骷髅歪倒在地,她那空荡的右臂触着地面,没有喊叫,没有肉体伤害,因为她只是一具骷髅,已死之人。
白冰重塑,初号机碎掉的右手凝成一柄单刃细剑,贺毛舒不留手了,拖时间完全不值得。
剑刃高举,落下,从缺口中斩向金骷髅,如果没有阻碍,它会把洛牙劈成两半。
失去了人的控制,她还得活动吗。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没有主心骨,人心也就散了。
而对付能力者也是如此,要应对的从不是能力,而是其主,但其主会运用能力保护自己,让敌人面向自已的能力。
就像贺毛舒,他站在目所能及的范围内控制初号机,不让战斗波及,而金骷髅想要擒到他。
必须要越过贺毛舒能力形成的初号机,才能出手,但是,还不一定成功。
因为还没有算上他本身的战力,以及可能存在的底牌。
没有人不会藏一手,有所依才能反击并继续存续,这是阴险者的世界,只有比其他人更狡猾,更隐忍才是生存之道。
“骨!魔血骨槊,一往无前,残躯亦是。”
灰白骨髂做的丈八长矛,从地面浮现,与她的断口相接,和之前那把骨矛不一样的是。
它的矛前上有很多的沟壑,像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尽是伤痕,尽是荣耀。
赤黑的光,鲜艳的血色,从洛牙到她再到它,缠绕而上,散发着浓浓的不详之气。
长矛横扫,划过餐厅内饰,再是墙面,如切豆腐的刀,只是更加狂暴。
破碎,破碎,挡在它身前的,它前进的,都被砸碎。
嘭。
初号机的双腿消失了,变成了冰渣,连带着斩下的剑,那柄长矛带着恐怖的力量,并且还会漫延。
只剩腰以及上的初号机在下坠时生出一排小型冰刺,携带着小半截剑抽身而退。
但是太慢了,第二次长矛的回头草削掉了它的脖子,让初号机变成了一个无头骑士。
冰刺摆动,只有胸和腰腹的初号机急速后退,它并不是生命体,只是冰雪造物。
胸口的无形是它的核心,没有了躯体,可以再生,没有了无形,它只是个冰雕。
长矛剌击,快速撑起身体的金骷髅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六米长的矛身向前,刺向那个和体型相对是那么缓慢的冰人。
黑红的矛刺穿手掌,在蓝冰之骨中向前,随着它的前进,初号机仅剩的左手一寸寸地崩溃,化成冰块散落在地。
“嗤!”
再次的,两股灼热水汽从嘴中喷出,那只手斜切而断,同时,初号机偏转了一点身体,让黑红之矛擦着无形的边角而没入后背表层,没有命中红心。
热水涌动,化了冰手,化出缺口,完成使命的它流落在地,如果没机遇,时间将会把它遗忘。
冷却,增殖,喷射,冷却,中空了腰腹的初号机飞升而上,大量的水从无形中而出,再形成冰,变成管道,携带着初号机余下的机体。
冰块纷飞,骤然升起的初号机被削掉了背部。
嘭嘭嘭。
金骷髅左手托住矛身,向上挑起,紧追着那残缺不全的机体。
不过,时间已经争取到了。
无形破体而出,带着两个小女孩从初号机背部飞向贺毛舒,他招了回来。
普通的冰无法挡住那柄长矛,不是它的一合之力,但是那缠绕的黑色的不详气息,想要维持也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吧。
没有完美的存在,都是存在缺陷才存在。
劲风袭来,危险!
躲避不及的贺毛舒被长矛贯穿了手臂,锋利的矛头透体而出,黑红色的不详侵蚀着。
血肉,在消失,骨更有一股酥痒之意,鲜血与肌肉在一股莫名的力量被引动,向着那骨杆而前进。
“该死!”
利爪抓取右手臂,扭动,撕裂,卸下那只手,尾巴一撑,带着身体暴退而去。
肉芽,生长的肉芽,如同虫子般无意识摆动着,在那具金骷髅身上,黑红的不详之气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身上。
再看其胸腹内的洛牙,已经变成了一干瘪的尸体,血液已经被吸收完了,而她的肉也在消失,脚变了白骨,并且还在向上漫延。
快!快!快!快!
金骷髅变了三色之光,速度快到了极点,只是一瞬间,就来到贺毛舒身边。
水流涌动,激射,冰化,身形横移,避开着那道身影。
在接下的时间里。
挑,劈,刺,扫,撩被金骷髅用出,逼得贺毛舒苦不堪言。
只能小心地躲避,碾转各地,意图寻找狭小之地,摆脱她的追捕。
有些意外的是,发过了一件事,让金骷髅矛上又有了一串烤肉,那是一个年约二十的小姑娘,大叫着奶奶,奶奶,冲了上去。
可想而知,连贺毛舒都只能自断一臂的存在,那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姑娘又怎么能行。
又一次极限躲避,他们的速度很快,来到了一直跟在贺毛舒的尾巴身边。
这是一群红马甲,因为过近的距离加上不及时的离开,进了飞速移动的战场。
长矛直刺,扑,一个红马甲应声而倒,身体无力地躺下,在还未收回那一份放松时。
“跑!”人群中,有人大叫一声,提醒着他人。
软糯,无力,酸软的身体,变作了无骨烂泥,一个个的红马甲在那声叫喊后纷纷倒下。
“债权降临,魔灵复苏。”
“完了,一切都完了!”在边缘的一位貌似知道内情,有见地的红马甲双腿跪下。
不过几秒后,也是无力地瘫痪在地,变成一滩肉泥贴在地上,只能在地上和其他人一样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i,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