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雪前行,雪花不忍的跟随着的脚步,搭在我的肩头,吻在你的脸庞,融合于他的心尖。
雪啊飘洒着坚硬的路面,为她铺上层柔软的新装,美美哒!
雪花下凡来到凡间,迎着我们,带着栗哲在无名街的小诊所中擦抹点药,包贴着走出诊所。
哇!风刺着脸颊,短暂的时间对于雪的耐心是极大的考验;看!已成白茫茫缭乱着眼,脚踩雪,雪入声,声音酥甜,拨弦心;啊,“暖”!
“上个药的功夫,就这么厚!”
“你头不疼啦?”
“哎呀,老柳!小意思”。
“行,你觉得小意思就好”。
“上药的时候,谁嗷嗷的?”
“卧槽,老邱啊,拆台啊你?”
“没有,没有,继续玩!”
一枚雪球,一发炮弹,正中邱岳脖子里。随着笑声的震荡,雪球飞窜,追寻着我们的雪球,哪都有!唯独追邱岳的直往脖子里钻,我们仨都认为“她”会寻地方,要在那扎窝。
气的邱岳“大骂”着:“你们仨!怎么老往我脖子里丟?”
“你的脖子招球啊,我们的你塞都没地塞”随着范蚮的声音,雪球落在我的侧肩;把我正要嘲笑的话,给闷在萌芽中夭折啦。
“老范,可以啊!挺准,接招吧!”
嘭嘭!
嘭嘭!
嘭嘭!
雪球拍打的声音,跟随进入学校,堆砌着有些臃肿的学校,走廊上点缀着拥堵的学生而楼下少有行人。
“瑞雪丰年”与我们,不必多考虑,只欣赏着她慢慢的身影,缓缓的心。
瞪大眼睛的穆棻,惊奇的看着我,帮我抖掉头上的雪说:“你们干仗啦?”
“对啊,哇!好凉快”。
“别再打架,‘校园行动’已经能起到作用?”
“啊?没有打架!”
“你不是说,和人干仗了吗?”
“雪仗,打雪仗?”
“哦——哎?不对,栗哲头上怎么弄的,不是打的吗?”
“他头上——笨死的!一瓶啤酒都能撞门上,把门干废啦。运气还不错,只擦破点皮,老板也没让他赔!”
寒风有些抖人,抖的困意全无,哆嗦、冰冷常伴着腿脚。讨论着的方向,转到无聊的题。
苦闷的笔尖,滑动着草纸,洁白变的纵横交错,交织如麻!
“吁?可以啊,这草稿纸被你蹂躏的动弹不得啦?”
“题啊,要算的比较多!”
“什么题?”
“电磁震荡!带电粒子从电容器能否飞出及飞出时的速度是多少?它在电容器中水平方向与竖直方向有两种不同的运动?匀……”
“这种题也挺变态,算了你慢慢的算吧!”
“也还行,好像质谱仪也是用这个原理吧”。
“或许吧?”
“哎,你算什么题呢?”
“做英语阅读理解呢?”
“哎呦,英语就是‘反人类’的,我是一点都看不懂啊?”
迟疑些许的穆棻,飞转的大脑快速行进的展露在眼珠上;从书夹里一堆卷子处找出一张英语试卷,灵机一动的说:“我教你英语吧?”
“啊……你不想多活两年?”
“什么?”
“你不怕被气死啊?”
“没事,我教你;一价:K、Na、Ag、H;二价:Ba、Mg、Zn、Ca,那一级的?”
“行啊,有种你教;Fe:+2、+3;S:-2、+4、+6;Cu:+1、+2;那一级的!”
“你,在嘲笑我?”
猛然醒悟的我意识到要完蛋,连忙说:“没有,没有,真没有?大哥,下手要轻,打脸别疼啊?”
“化合价是初三刚开始学化学的时候学的,你——明显在嘲笑我。那我就教你am、is、are那一级的!”同桌笑着说。
“啊,要被虐惨啦!‘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啊!”有些胆怯的说着。
此时就如同寻游踏青时放风筝,风筝乘着东南而起,偏要顺着东南而去。穆棻努力的拽拉着向西北飞,可是气的孔雀都东南而去。只见“啪”的一声,手轻的差点后栽过去!牵拉着的丝线断裂,可苦了我的同桌穆棻,追了一堂课都没能找回!气的同桌,要疯掉般的差点要撕掉卷子。
不知何时已是放学时间,下夜自习后回宿舍,还在向杜蒙吐槽着我英语的渣。
路遇操场,隔着围网见好多人,都是玩雪的“孩童”,便一起与雪耍闹。
耍闹定有磕碰,磕碰常起争端;若要爆发些许好点,可要闷在小人心中必酿大祸!
风雪渐渐咆哮,不得招架着冷的热情,速速的返回宿舍,躺在冰冷的被窝缩在一起逐渐变的暖暖的。
夜静、雪大、风冷,黑夜中2号教学楼与1号教学楼回廊处的厕所玻璃破碎的声音,恐怕没能浸入梦中。空留着满地的碎玻璃,而厕所门处碎玻璃边姨妈巾的躺卧等待着早起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