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请,快请,里面请。”孙员外看着一批又一批前来助阵的武林高手走进府上。
孙员外名为孙行正,是孙府的主人,他现在正在府门口接待这些人,这些虽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好手,但以孙员外的身份地位也大不必亲自迎接,但孙员外为人和善做事低调。
“哎呦,熊大将军,大将军竟为老夫亲身过来,这可让老夫……”
“哎呀呀,员外见外了,孙员外德高望重,善行无数,不论在朝堂上还是江湖中都会有求必应,这次好不容易用的上本将军,我领出的精兵四百已分布在贵府半里外,时辰已到马上就能令府外水泄不通,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
“熊将军!那不过是个毛贼,用不着熊将军亲自来来大动干戈。”
“不不不,他可不是毛贼,这个人可不好对付,就是在皇宫也不能掉以轻心,我也吃过他不少亏,不过我这四百人都是挑出的最精明能干,只要他敢来,本将军这次定让他有来无回。”
“老夫无忧矣,熊将军在,不用精兵四百量他云中探月今日也是不敢再来。”
“万不可大意。”一个身着紫衫文质彬彬器宇不凡的男子入门说道。
“司……这位就是中原三司,司徒殷杰。”孙员外手忙脚乱想向熊将军介绍此人。
“司徒!”熊将军也不免惊道,这司徒殷杰是中原人,最近刚好来到江南,其名声不亚于在场任何人,也是少有人不知。
“员外竟认得晚辈。”
“有幸早曾见过,想不到竟愿前来助阵……”
“正好路过。”司徒殷杰解释道。
“久仰久仰,想不到在此得见,不过熊某有务在身,就,先行告退。”熊将军看向孙员外,“我已把手下部署好,等到时候,能来便来。”
说罢熊将军就匆忙告退。
“这云中探月,可是千古第一神偷,员外万不能大意。”司徒殷杰道。
“嘿!一个贼人能被吹成那样,你只知道他是神偷,可别忘了,这院子里的几十个人,哪个不是实打实的高手?”一个裸着肩脚踩凳子的短发男喝道。
进了门走几步能见大院摆了几张桌子,三三两两已经坐上了人,这人便是落座之一。
“狼刀鲁庆山?”
“你,你怎么认得我!”短发男身往后退。
“我认得的人多了,不只你,在座我都认识,不过我以为来的都会是些……”
“这么多人了。”唐玉扬从门外走进。
“终于来了个……公子是唐家玉扬。”司徒殷杰转身道。
“殷杰兄。”唐玉扬回礼。
司徒殷杰看了眼鲁庆山,心想此人能耐不怎样倒先狂起来了,竟不如一个弱冠之年认得我。
此年司徒殷杰刚二十有二,唐玉扬也过了十九,。毕竟为中原三司之一,也有第一俊杰美称,他以为来会见全是大人物,没想南坤博等人没来,来不是些中流人物,就是些老辈,竟还有不识他的。
周围人介绍了下,鲁庆山老实了。
“有殷杰领我们……”一个坐着的三十余岁壮汉话未说完被打住。
“不,今天还是各凭本事吧。”司徒殷杰挥手道。
看来这个壮汉和司徒殷杰早有往来。
“殷杰虽为后生,但见识和本事都让我们自愧不如,不过也别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坐靠墙的掌门陈招说道。
“陈三哥说的是,云中探月虽有千古一偷之名,但论武功,恐怕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能一只手轻易制服,虽是我们在明他在暗,但我们已经先到……”腰挂大飞镖的严岗接道。
“谁说我们先到的,谁知你就不是云中探月。”司徒殷杰这话一出周围气氛顿时凝重。
“殷杰也请坐吧。”看孙员外面子司徒殷杰找唐玉扬旁边位子坐了下去。
“这个大家放心,在座的都算是我的朋友,都也多都是些知根知底,互相认识的,这还有远道而来的,能给我孙某面子,今汇聚一堂,还望能团结一心相互照应,如有照顾不周……”孙员外看来的差不多,抬声在讲。
司徒殷杰没有听,他和唐玉扬说自己的:“知道这么热闹唐公子必定会来,不过今天之事嘛……”
“今日来能来为各位前辈打打杂手,多多学习。”唐玉扬道。
“怕唐公子可要失望,今天来的只是些……南掌门都没来。”
“这不还有好些前辈嘛,义武帮帮主,大镖门主,那边赵老长老,还有那位黄衣义士。”
“他们年纪大些,但现在做事未必如唐公子,看那些和我们岁数相仿的,刚混出名堂就不知天高,唐公子若好学,今天就只能跟着我了。”
“殷杰兄此话怎讲。”
“你可知今日要来的云中探月,被他偷过的都说他会隐身,很多人叫他隐身人。”
“真有人会隐身?”
“唐公子以为呢?”
“你刚才说很多人说,其中有殷杰兄么?”
“哼,我自然不信,他只不过是易容的好,据说别人就是苦练一生也最多只能七八分像,而他却能易出九分像,简直是为易容而是的。”
“那不是还有一分不像么。”
“那是因为那一分的不像已经不是在脸上,而是声音,要是声音再能像些,那可就要一模一样了,又怎么会说只十有九像。”
“那还真得是,不然要真都一模一样了,那太容易就天下大乱。”
“倒也不会,他至少四个月才造出一张,能像多少也看记忆,而且有一短处,上天给了他这样的本事,又毁了他声音,他声音是又哑又小,只有别人能学他,他是学不了任何人。”
“已够厉害,自然难有完美的人。”
“那是你没看到完美的人才觉得没有。我还清楚他的另一个缺陷。”
“愿闻其详。”
“他性格孤僻,一直是独来独往,从不与人打交道,通常也只行在易容和偷盗之中,”
“不与人合作,这是个很致命的缺陷。”
“可不是嘛!”司徒殷杰说着敲敲桌子,“不止这些,我还知道他很多事,你看周围之人,恐怕只听过一个名字,所以,你明白?”
唐玉扬笑了笑,“那玉扬,今日就跟随殷杰兄了。”
唐玉扬坐的桌子较为靠后,他俩谈话声小,周围在听孙员外说话的也有小声议论。
“孙员外,府上的人可有今日来的?”鲁庆山站起来问道。
“对啊,我们大伙都是有头有脸的,你刚才说他可能会易容,他就算易容也仿不来声音,不过府上下人那么多,会不会混入。”
“鲁大侠,陈掌门多虑了,我府上近日并无新来下人,而且我已令所有下人不许随意走动,我放有天来玉的屋子更是近都不能近,何况诸位不知我下人声音还能不知那云中探月的哑声?”孙员外道。
“哈哈哈哈。”众人哄笑一堂。
还有人站出来模仿云中探月又哑又低的声音。
“这云中探月是一点不能学声,是什么声就是什么声,不然也许此刻老夫也可是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