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个对五六个,根本没什么悬念,三招两式就搞定了,纯粹是大家和平盛世太久了。
纨绔砸到路边石墩上,被砸的吐血,爬起来颤抖着,兀自大怒道。“竟然,竟然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我!我是‘琥珀’!我是,我是!”
秦时洳冲上去又给了他一脚!就你这邋遢样子,你还琥珀,你就是一纸老虎盗版伪劣!
秦时洳武功也不差,一脚将他踹飞到谁家开着的店门进去,好大一个客人大礼包!
“哎呀呀钱二大被打了!”
混乱的人群终于有人混乱的反应过来,这位被打的可是京城、齐朝有名的大家族钱家的钱二大!钱二大,竟然被人打的死狗一样,这下惨了!
有人同情的看钱二大,有人同情的看抱花的帅哥。你怎么还抱着那束花不舍得丢啊,看着很二你知道不?那么酷的男人你这真是太有损形象了。哟,有人在他嘴角,发现了一抹神秘的笑意!他竟然看见梦中情人似的,目光柔和,面带笑意,没有杀气。他,疯人院溜出来的!
秦晏想起来,媳妇儿在海前城扇秦晗,媳妇儿扮了个纨绔,哈奇毋,至今为止没人能翻出此事,可见当日媳妇儿扮的有多像。扮得像,那就是她很懂纨绔,那纨绔的行为举止,那眼神,他可学不来,只有她能学得来,她是独一无二的。
“二大!”
几个狗腿爬到钱二大跟前,这怎么办?我们不是人家对手!
钱二大被打得半死,一张嘴突出一口狗牙来,哼哼。“回去叫人,叫人!让他们活不到明天,活不过今天,出不了明煌城!”
丫丫个呸呸呸呸的,连老子都敢打,你他娘活够了!老子要你好看!老子家里最近来了好多高手,一会儿打的你满地找牙!诶,我的牙呢?怎么说话漏风啊?
秦时洳和秦晏对视一眼,貌似情形不大对。秦时洳不耍纨绔,可在京城长大的王,也没少见纨绔。这丫的还要回去叫人,一副很猥琐的样子,情形不对啊。
秦时洳也带过兵历练过的,和秦晏对视一眼,两人意见一致。有问题!
有问题就立刻准备。钱二大被人拖回去找人。秦晏忙着追媳妇儿。秦时洳和诸位千牛备身也赶紧安排,并暗中使人跟上钱二大,去探探他的底细。没将他们一下打死,是不想闹太过。若是他们非要闹太过,闹也就闹了,有啥啊。
秦晏不仅忙媳妇儿,还想起别的事,这里前一阵整粮商,不是清理了一次么,怎么还这样?真是二世祖和贪官犹如老鼠,不论哪个角落都会有两只啊。煌州的知州,好像,是老郑的人。这里有些不可靠了,得立刻想办法!煌州有州军一千,秦晏看向晏濛,去通知煌州都尉。
姑娘回到六星级晏来客店,和羊娃子拾掇一番,准备卷了铺盖走人。
我满身是刺我自己躲远点,要你来木乱我啊。给羊娃子找媳妇儿去,姑娘给自己定了任务。
两人还没走,有人来敲门。是秦淮。
姑娘看着他,对他没啥兴趣,不过若是再来坑我,我跟你没完!
姑娘没让他进门,秦淮苦笑一声,说道。“姑娘您误会了。我真的加入‘琥珀’,一直在参与‘琥珀’的行动。不过,唉,情况复杂,我先不给您解释了。眼下情况紧急,我一是通知你们一声,二来和你们并肩战斗。”
“家叔呢?”姑娘问。
“这边反弹厉害,我奉命将他送到右威卫李大将军那里了。”秦淮干脆的回答。
“与我们什么相干?”
姑娘淡淡的,口气里有嘲讽。是你们不让我过安神日子,现在又来卖乖,哼。等她哪天下定决心了,一定要好好拾掇秦家人一顿,一群贱胚!魏亲王一家除外。
秦淮没办法,曾将她逼到那份儿上,一时半会儿要她回头,谈何容易!甚至她为啥要回头呢?若非姑娘心牵着主子,这事儿根本没必要回头。
可感情的事儿,又怎么讲的清楚啊。姑娘迟迟没有对齐朝下手,还不是,唉!
秦淮暗叹一声,说道。“姑娘见谅,真是情况紧急。当日山中,只有一小部分人。您最近在这里,他们一部分人退过来,一来躲避郑国的清理,二来也想给您致命一击。今儿事情凑这么巧,被钱家那个废物点炮,这事儿不可能善了。您不想太缩着头,羊娃子不想丢下他的长镰刀,认出你们不难。”
姑娘转身进屋,那些人来,能将她怎样?
秦淮跟着姑娘进了屋,恭敬的站在一旁,说道。“主子安排安西卫四万人进京,让郑国集结一万人,也是顺便扫清这些人。除郑国外,陆、高、钱三家三年来缓了一口气,也恢复了一些力量,重新收拢了一些力量。他们的第一目标是主子,第二目标便是您叔侄。你们想在齐朝过上悠闲自在的日子,就会暴露在他们眼前,危险只是早晚问题。所以不是主子一定要来打搅您安静的生活,他看到您现在的状态……”
这么说是时势所迫?哈!
姑娘淡淡一笑,老郑不死,就是能折腾。看来她是心太软了,留了陆家、高家一口气,留了某些人一口气,成天蹦跶!做人不能太妖娆,要低调,低调的人长寿。
吐了一口气,姑娘看着羊娃子,一字眉帅气的一挑,玩味的笑道。“别蠢蠢欲动,教训兔崽子,不能让自己累着。既然有人出头,我们何苦再去累死累活?今儿啊,我不动手,你不动手,看天会不会塌下来。天不塌下来,我们明儿再去蹦跶。现在呢,关门,吹灯,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