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说过:婚姻就是男女双方互相利用生殖器的契约。
对于年轻男女来说,有这样一张契约固然是好,但是,即便没有也不用忧虑,因为他们还有爱情。
爱情的好处就在于充分享受权利的同时不用去承担义务。
大刘并不是不愿意承担那份义务,至少现在他还不想结婚,似乎她也不着急,但是,他和她都乐意享受爱情的权利。
"老公,快点儿,快点儿,快点接电话哦!"
同往常一样,大刘和惠眉吃完晚饭躺在沙发上准备干点什么的时候,手机哇啦啦的响起来了。
大刘没功夫理会手机,手指继续在惠眉的光洁的肩膀上逡巡游弋,酥肩半露的惠眉在这刻分外迷人,令他的下腹一阵阵惊涛骇浪的悸动。
手机仍在响,"老公,快点儿,快点儿,快点接电话哦!"这是周惠眉为他挑选的来电铃声,此刻就像是给他开天辟地的征途配乐。
大刘小心翼翼地褪下惠眉的上衣,露出粉红色的胸罩,他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像个无比虔诚的信教徒伏下头在她小腹上轻灵而又不失庄重地吻了一口;在这当儿,他灵巧的手指像一把无所不能的瑞士军刀,利索地解开她的裙扣。
他的牙齿和舌头也没闲着,像纳粹士兵一般轻而易举地松开了她的胸罩;他把舌尖慢慢移向她的乳房,他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像一头侏罗纪的恐龙。
手机仍然响不停。饥渴的恐龙都容易暴躁。他想把手机砸个稀巴烂,又怕搅乱了气氛,他想去接电话,但又无法割舍此情此景的销魂。改天非换成静音不可,他愤愤的想。想归想,手上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在铃声的干扰下,他需要速战速决。
就在他顺利脱下裙子把手指放在她内裤边上准备进一步深入考察时,她受不了手机的干扰,按住了他活跃的手,朝茶几努了努嘴。
大刘只好懊恼的起身去接手机。这个时候,他脑袋里只有一个疑问:人类为什么要发明电话?
大赵的声音从来没有过的轻,而且悲伤,听起来让人感觉死了爹娘,大刘只好把一口骂娘的话硬吞进肚子。
大赵说:"我在老地方,你过来吧,我出了点事。"
大刘跟惠眉说:"真的很抱歉,大赵可能出了大事,我得过去看一看他。"
她说:"那你就赶快去吧。要不要我跟着去?一起安慰安慰他。"
他说不用了。
她吻了他一口,幽幽地说等你回来咱再继续。
他看着她,就像一盒刚刚打开的蛋糕,散发着甜蜜的诱惑。
像周惠眉这样乖巧的尤物,即便只是欣赏也是一种享受。
他感到很幸福。
酒吧永远有个特点就是吵,正如妓女永远有个特点就是骚。这个城市的酒吧有着悠久而辉煌的历史,从上世纪末的某一夜起,酒吧就像雨后春笋争先恐后的破土而出了,当然,这种叫做酒吧的地方并不仅仅用来喝酒,它和历史上先后出现过的妓院窑子夜总会等机构行使着同样的功能。
毕竟,这个城市有很多急需解决生理冲动但又不愿犯强奸罪的男人。但是,任何事情都会有例外,不是每一个泡酒吧的人都热衷于和陪酒女进行身体交流,例如大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