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商量,可是那语气神态比威胁还要阴狠三分。不但陈风觉得怒气勃发,那王大牛和邵家祁更是恨的能将曹林瘦猴一样的嚣张嘴脸撕烂,好在陈风按住两人,曹林的那张丑脸才得以保留。
气不过的邵家祁嘟囔低声冲大牛抱怨,“看那瘦猴子,真想将那张脸和稀泥!”
“那不如放动物园展览!起码还能为社会做贡献!”王大牛难得说那么一句笑话。
让两人一顿嘲弄,曹林是气的三佛出窍,可是满肚子的怒气在付建生的眼色示意下又不敢发作,憋得本就瘦黄的猴脸,顿时如同霉烂的红枣,黑红黑红的。憋了半天,才重重地哼了一声,坐回椅子上恶狠狠地等着王大牛两人。
“咳咳!”那付建生眼见曹林已经将来此的目的挑明了,也就不再客气,嘿嘿笑道:“陈风啊,作为长辈本应照应你这个后辈才俊,多多提携!可是,如今你搞出来那么多事端,惹得整个香港同行都在抱怨,我们理事会也不得不出面来协调一下啊!”
陈风听那付建生越说越不对劲,怎么把这些事情说成是自己搞出来的,好像捅了天大的篓子一般?可想想自己来到香港之后很少外出,再说那些算命看风水的客户都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啊?可要硬说是自己抢来的,也是那些风水师没本事!
当然,这些话陈风也就是在心里想想出气而已。
“付会长,事情好像不是如此吧?”陈风喝了口茶水,按耐住烦躁心情,缓缓反问道:“再说了,那些客户都是自行找上门来的,怎么能说是我抢的呢?”
“呵呵,话虽如此,可我们理事会是有规定的!”付建生话头到此,斜眼瞅了一下那边仍然端坐不动的武彦廷,只见那武彦廷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他接着笑道:“嘿嘿,这理事会可是合法的,全香港有那么多神算风水师都受其管辖,陈先生既然也在香港总不能例外吧?”
陈风刚要反驳,那付建生似无意般道:“再说了,我们私下里来找你也是一片好心。如果这等事情被媒体一公开,对陈先生的名声可是有很大影响的!连带着黄大师的名声也很不好地,万一报纸上出现什么针对黄大师的不好言论,那可就”
又是一个赤裸裸的威胁!陈风直到现在才明白,这付建生是作了万全准备才来的,明显将自己调查的详详细细,每一步都精打细算,甚至每一句话都深思熟虑,慢慢逼迫引诱自己进入他事先谋划好的圈套。
然而,就算现在他明白这是圈套,也必须向里面钻。
先不说陈风是顶着黄老师的名头来香港,无乱如何也不能让黄老师的名声蒙羞。再者,他就算再稳重,也是年轻人,内心的冲动热血是少不了,今天受了这份窝囊气,内心早已不忿,就起了想会一会这什么狗屁理事会的念头,也好出一口恶气!
想到如此,陈风反而平静了下来,看了那付建生等三人一眼,道:“付会长,听你这话,我想理事会早已有了处罚我的决定了吧?既然如此,付会长还是直言相告好了,省得我担惊受怕!”
“呃?”那付建生和武彦廷闻言,明显一愣,对于陈风的突然转变大感意外,武彦廷更是深深注视了陈风一眼,嘴角露出古怪笑意。
回过神来,付建生虚伪地说:“呵呵!怎么会是处罚呢!我们理事会对于上进后辈历来都是支持鼓励。俗话说,以武会友,切磋技艺才能进步。我们理事会的同仁对陈先生的风水神算绝艺可是十分钦佩的,每个人都想同陈先生切磋一下啊!哎,本来理事会成立的宗旨是助世人趋吉避凶,救人于为难,怎能起争强斗狠之心呢?可是大家都言明仅是切磋技艺,以求进步,我们也是经不住大家的请求,就来找陈先生商量一下,定个时间,好切磋切磋!”
陈风在思考着付建生的话,觉得肯定不会只是切磋那么简单,当然他绝对想不到那付建生是想将他置于死地。
曹林再次接到了付建生的眼色,跳出来出言相激叫道:“哈哈,不会是有人害怕想退缩了吧?如果是这样,还不如乖乖回家抱孩子的好!哈哈”
那付建生果然狡猾,圈套一个接着一个,连这激将法用的时机都拿捏的颇准!
“呸!你这个死猴子,怎么不到动物园去让人观赏?跑到这里来丢人现眼!”邵家祁再也忍受不住了,直接跳起来就是把曹林一顿臭骂。他对陈风可是崇拜的很,半点也容不得别人如此出言侮辱陈风。
“你你你泼皮无赖!我我”曹林再怎么生气,到底也是个斯文人,说话也就尖刻犀利,但骂人是绝对不会的!哎!可怜一大把年纪了,还被阿祁那么一顿臭骂!
“你你什么你!真不知道你妈怎么养了你那么一个猴子!你说你对得起谁啊?”说着,邵家祁还得意地冲王大牛做了个胜利的手势。这点叫骂,对他这邵家小霸王来说小意思!
曹林气的浑身颤抖,做势就要上前打邵家祁,可邵家祁是什么人,邵家霸王,往日就净是欺负别人,如今更是得势不饶人。见曹林冲上前来,便一顿拳打脚踢,那曹林顿时哀叫连连,脸上也变得青一块紫一块。那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起邵家祁这么一顿猛揍!
等厅内惊呆的众人反应过来,将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拉开,那曹林已经被邵家祁打的几乎成猪头了!凄惨模样真是让人可怜!
曹林的一番举动,让付建生觉得脸面全都丢尽了,匆匆将此来的目的说了出来,便灰头灰脸地落荒而逃。
那付建生的目的却是: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