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怎得今日春草还未来叫我起床?难道她也睡过头了?
待会定要流落她几句谁叫她经常扰我睡觉的,今天她睡过头了我该我去掀她被子了。我出了房门,怎么今日院里都没人,不对呀这时辰了下人们都该各做各的事了。
我意识到不对跑去春草的耳房,刚推开房门身后就被下了黑手,我还没反应过来两眼一黑昏过去了。
“小美人~哥哥我来了!”
哪个鳖孙在说话?
我睁眼一瞧身旁蹲着两个蒙面人,眼睛里冒着猥琐的目光。我伸手想把两人推开,可使不上劲,头发昏看人也是双重影。这怕事刚才晕倒被人灌了药了。
我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越摇越晕。
“哟小美人,你这幅样子真让我想好好疼疼你。”
说完跨坐在我身上解着我的衣服,另一人解着我的裙带。
一股恶寒从心底油然而生,我全身战栗着,咬着牙想使劲将身上的人踢开,可是我却毫无还手之力。
胸前骤然一阵沁凉,我无能为力,用手挡住胸前,却被那人掰开。心里全是羞耻、愤怒、惊恐。我哭出了声。为什么没人来救我?谢亦安你怎么不来救我!
“小美人别哭呀!你不动哥哥会轻点。难怪你会把谢将军迷的三荤五素的,你这模样,身材真是让人神魂颠倒。你也别怪哥哥,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也别担心哥哥功夫不比谢将军差。来让哥哥亲亲!”
说完便要向我亲来,我胃里翻江倒海。
这时房门被撞开,我床上的两人被那人惊住了,不敢有所动作。
刚还坐在我身上的人滚下了床,对着那人直磕头:“谢将军,饶命啊,我是受命来的,要不怎么敢动您的女人,您放过……”
是谢亦安来了,我仿佛看到生得希望。
那人话还没说完,便倒在血泊中,没了生气。
另一人见状,坐在我床上不敢动,还没等他逃,一把刀穿胸而过把他钉在墙上。
谢亦安将拉过被子将我裹了起来,时隔许久的温暖又回到身上。许是药劲上来了,我只听见谢亦安唤着乌兰我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不是刚才那屋了,外面天黑了,谢亦安坐在我身旁。我睁眼看见他便将他搂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心里五味杂陈。我嚎啕大哭。
“谢亦安,我很难受!但谢谢你赶来了。”
谢亦安摸着我的头,声音哑哑的。
“我知道你难受,我心里也不好过,是我来晚了。是我欠你的,你受的屈辱我会帮你讨回来的。那两人我已经杀了,他们的眼睛我挖了,尸身已经剁了。你想哭就哭吧,我陪你我今晚不回去。”
我声音哭哑了,泪也流尽了,靠在谢亦安身上又睡了过去。
谢亦安站在院中,身下跪着的正是当日向李诗诗告密的老嬷嬷。
谢亦安盯着伏地的嬷嬷,带着怒气说道:“夏嬷嬷,你这件事办的不错,可是为何在最后出了差错,那时候为什么没将李诗诗的计谋说出来?你要知道今日里面那位要是出了岔子,我会将你一家的头拧下来。”
夏嬷嬷颤抖着声音说:“将军饶命啊,事先我也不知道那李妇人合着它家大哥整这一出,就刚才知晓就马上禀报将军了。将军我句句属实。望将军留我一家老小的命!”
“你下去吧,之前答应你的放你一家回去就快滚吧。若你将今日的事说出去,我定将你儿子送去宫里。听清没!”
夏嬷嬷连忙磕头:“谢将军饶我一家不死。”
说完连滚带爬的出了院门。
李府内,李诗诗同李宗林正下着棋。李宗林有些心不在焉的摆弄着棋子。
“诗诗,你说这事成没成?要是被谢亦安撞见了那场面,怕是会将那两人杀之泄愤。”
李诗诗掩嘴笑着:“我还怕他看不见那场景呢,他看见了正好,见到自己喜欢的人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心里怕是不好过,杀了那两个下人算什么依他的性子怕是连那贱蹄子也要一同杀了,这不是正如我所愿。谢亦安他从小就玩不过我,现在他还翻得过我的手掌心?”
李宗林从未见过李诗诗如此心狠手辣的模样,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诗诗,若是如你所想最好,要事谢亦安审问了那两人,那两人将实话说了出去,你就不怕他使出什么招儿来?”
李诗诗面不改色得说:“大哥你现在在官场上才混了多久,竟变得如此胆小怕事了。就算他是骠骑将军又如何?我们父亲还是兵部尚书,你又是圣上眼前的红人,还怕他做甚?而我只要哄哄他,说几句软话,给他台阶难道他还不下?非得闹得人仰马翻不可?说出去那女子不过是他一时兴趣罢了,要是真喜欢何不将她纳为妾室?何需将她养在城外。”
李宗林如梦初醒的说道:“诗诗你这话说得有道理,我看谢亦安那小子也翻不起多大的浪。再说那个女子顶多一个外室,他犯不着同我们李家作对。”
夏嬷嬷刚走,院外走进一人,向着谢亦安单腿跪着,一看就是军中之人。
“将军,您要李家落为奴籍时候发生的事属下现已查明,请将军过目。属下还查好一些有趣的东西也请将军看看,将军许是会感兴趣。”
谢亦安:“好,王二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在叫你,对了明日去城中请个大夫,叫他来山上给乌兰开副压惊的药。”
王二行礼告退:“是将军,属下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