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师,你生的如此好看,不如到后宫来,本宫一定好好待你。”泽兰当着众人的面挑起了楚城的下巴。
“嗯?国师怎么不说话?”
他脸上浮起一抹红晕,蔓延到耳根,一把拂下泽兰的手“陛下,请自重。”
“怎么,还委屈国师了?若国师觉得委屈,本宫就杀了后宫那帮俗人,让国师独冠后宫,如何?”泽兰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城,似乎在盘算着如何把后宫里的人杀净。
“陛下,楚城烂命一条,陛下为臣大开杀戒,实在是不值得。天下比楚城出色的人多了,陛下实在是不必为了臣而让百姓寒心。”
泽兰闻言,大笑起来:“国师还真是为本宫着想。那好,若是国师哪天改主意了,记得告诉本宫一声,本宫才好下令处理后宫的人”
“众爱卿可有异议?”
“陛下,万万不可啊。”
“哦?太师说说有何不可?”
“一来朝臣不入后宫这是兰国历来的规矩,二来陛下曾经下令屠杀楚言一族,国师也姓楚,陛下不得不防啊。”
泽兰摩挲着手上的翠玉镯子,她合了合眼,缓缓道:“太师莫不是老糊涂了,楚家早被株连九族,没有任何残党余孽在这世上。还是说……太师令有别意?”
太师脸上多了一丝惊慌,泽兰继续说道:“本宫看太师是老了不再适合参加朝政,本宫特许太师回乡养老。”
“陛下,臣……”太师还想再说点什么,别泽兰一句“退朝”堵住了嘴。
“恭送皇上。”
出了大殿,楚城有些烦躁,泽兰怎么配坐上那个位置,除了泽兰,兰国就没有其他可以继承皇位的人了吗?
“楚国师。”
楚城应声转过头去看:“白将军?”
白言笑了笑:“我想请国师去福满楼喝酒,国师可否赏光?”
“我不喝酒。”楚城说完继续往前走,他跟白言不熟,所以喝酒什么的能退辞就推了。他本也不喜欢官场上的你来我往。
“不喝酒,那吃饭,吃饭总行了吧。”白言紧跟在楚城身后,一副不罢休的样子。
楚城皱眉:“白将军,如果有事,你可以在这里说,吃饭就免了。”
话已至此,白言也没有再做纠缠,“那国师,下次,下次我请你,我们不谈朝政,只诉衷肠。”
“白将军费心了。”
一辆镶金的马车停在楚城面前,一个太监走到楚城跟前:“国师,陛下有请。”
“陛下找我有何事?”
“老奴不知。”
不知道泽兰又要做什么。
见楚城迟迟没有要上马车的意思,太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弓着腰,低着头:“国师,请。”
楚城上了马车,在要进入车内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往原地看了一眼,发现白言还站在原地看着他。
白言接触到他的眼神,抿唇对他笑了一下。楚城没继续想下去白言有什么意图,他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比任何东西的可恶的------暴君泽兰。
白言看着向宫内驶去的马车,喃喃到:“楚城,你可别让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