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竟真晕过去了?黄忠,冬梅快来帮忙,别在那儿干杵着了!”
蔺天炤这一倒,虽说覃可可是早有准备,可就算覃可可再有准备,她也是个弱女子。哪里能够禁得起蔺天炤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全压在自己身上。
顿时就把覃可可给压得单膝跪地,站都站不起来。
且覃可可更是在膝盖与地面接触的瞬间发现,蔺天炤已是在倒在自己怀里的同时便晕了过去。
覃可可赶紧呼叫援军,因为她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抱着蔺天炤就要双双往地上摔去。
喊来了黄忠与冬梅,又在黄忠的帮助下,总算是将蔺天炤顺利地运到了床上。
“陛下,这等活儿,还是让奴婢来做吧。”冬梅虽是没能帮上什么忙,可在见到覃可可弯下腰去为蔺天炤脱鞋时是真吓坏了,赶紧上去主动请缨。
“好。不脱!不脱!我不帮你脱衣服!真是的,都病成这样了,还不让人省心!”
有冬梅帮蔺天炤脱鞋,覃可可自是又担任起了帮蔺天炤脱衣服的重任。
只是覃可可的手还没有触碰到蔺天炤缠在腰上的束带呢,就被蔺天炤警觉的发现了,顿时,蔺天炤就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腰带不放手,真是气煞了覃可可。
不用脱衣服,覃可可就扯来被子给蔺天炤盖。毕竟感冒了,保暖很重要,只是——
“这被子是怎么回事?怎么竟是这么薄的?内务府的人都是怎么办事的?冬梅,你去把内务府的人给朕喊来。”
“是。”
“冷,咳咳——冷……”
不等冬梅动身,就听见昏迷中的蔺天炤突然嚷冷。
“等下,你还是先去朕宫里,把朕的那床被子给抱来吧。”
见蔺天炤不停的喊冷,且是咳嗽不止,覃可可哪还有心去收拾内务府的人,赶紧叫住冬梅改口的同时把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仔细的为蔺天炤盖好。
“冷,咳咳……好冷。”
蔺天炤却依然在喊冷,且这屋里也确实是太冷了。覃可可环视了一圈,立即倒头问黄忠。
“黄忠,你们平日都不生火的吗?怎么相公都病成这样了,你竟是连个火盆都舍不得给他烧的?”
“陛下,冤枉啊!~”覃可可不问还好,一问,黄忠顿时又化身小哭包,跪在地上哭诉起来。
“我家公子位份低,烧不了好碳,内务府派人送来的碳,一旦烧了,烟就特别大,公子他咳得厉害,不让黄忠在屋里生火,说是会加重病情。”
“你怎么不早说啊。内务府这群拜高踩低的魂淡,看朕回去怎么收拾他们。来人,来……”
覃可可这一喊来人才发现她身边竟除了黄忠,已是无人可用。
春桃,冬梅全被她派了出去,早前那名身披铠甲的女禁卫此刻也不知是去了哪里。她又不能让黄忠去她宫里取碳火,一是黄忠还被禁足,二是她宫里的人未必肯听黄忠使唤。
“陛下,有何吩咐?”
就在覃可可为难之际,忽听梁上有人说话,覃可可抬头的功夫,那人竟身手矫健的从高高的房梁上一跃而下,跪倒在覃可可的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