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走了,发什么楞呢。”
“喏。”春桃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怕到不能自已的事,竟会被陛下的三言两语就给轻易的解决了。
且这还不算,再看一项自视清高,因为曾经伺候过先皇,又仗着有义子撑腰,就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伞公公现在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春桃真是好不痛快,这才有些发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覃可可唤,春桃才赶紧应声,跟了上去。
“陛下,难道就不怕杂家去太后面前告您的状吗?”伞室内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对着覃可可的背影喊。没想到覃可可连头也不回道。
“真是怪了!怎么今天是人,不是人的都想到太后面前告朕的状的。没事,伞公公您大可以去告,敢说半个怕字,算朕输。”
“呕~”
“伞公公!公公?”
覃可可说完就走,丝毫不管身后的伞室内已是被自己气成了什么样子。
伞室内则是因为一口气没能喘上来,差点被覃可可给生生气死,要不是身边带的太监多,又是给他顺气,又是给他掐人中的,怕是他此刻早就已经凉凉了。
“哎呦!哎呦~”伞公公一被救回来就哎呦哎呦的喊了起来。
“公公,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难不成还真要到太后的面前去告皇上的状去?”几个小太监手忙脚乱地把伞室内一抢救过来,就赶紧问上了。
“看来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这次是真失宠了,拢不住圣心了。”
早前听闻干儿子被罚时,伞室内还当是自己听错了,或是陛下一时生气,才会迁怒了他的儿子,拿他的儿子泄气。没想到今日一见才知道他的干儿子金伞室是真大势已去,真失宠了。
不过这点倒是在伞室内的意料之内,毕竟花无百日红,更何况又是身在宫墙内。怕是没人比曾经伺候过先皇的伞室内更加了解最是无情帝王家的道理了。
只是现在最令伞室内感到头疼的不是干儿子的失宠,而是陛下对他急转的态度。
以前因为他曾伺候过先皇,所以陛下对他的态度都十分的恭敬,甚至可以说是畏惧。可现在他想在失忆的陛下前重新立威,非但威没有立成,还被陛下狠狠一嘴巴子给抽了回来。
这便让一项以主人身份自居的伞室内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他必须得找个人重新帮自己挫一挫陛下的威风,绝不能听之任之。
“伞公公,您倒是给拿个主意啊?这要是让小金公子真失宠了,那以后还能有咱们的好日子过吗?”看把几个小太监给急得,一听说金伞室失宠了,他们竟比金伞室还急。
这时就听才慢慢缓过气来的伞公公道:“慌什么慌,天塌下来自有杂家帮你们顶着,砸也砸不到你们的头上。我还真就不信了,先皇崩逝后,还真就没有人能治得了她了,走。”
“伞公公?”
“扶杂家去太后那,别听陛下那小丫头说得轻巧,什么不怕太后,她要是真不怕太后废了她也不至于放着那人不娶,反倒娶了右相的孙子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