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说些男的,干脆我给你说些女的得了?真是的,早知道会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刚刚我就不和你说那么多了。”
“陛下请讲。”
尽管覃可可吐槽不断,可蔺天炤却是不为所动,只管专心提笔做记录,等着覃可可接着往下说。
“二二得四,二三得六,二四得八,这回儿满意了吧?”
“还算满意。”蔺天炤边做记录,边语气平平道。内心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因为此时蔺天炤正在心里地计算着。
两个2万相加就是4万,而三个2万相加就是6万。陛下教他的这一独特的运算方法却是精妙。他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学会。
只是:“四四一十六,四五二十。四六,四六……”
“四六是多少?”见覃可可突然卡壳,嘴里反复地念着四六,像是忘记了答案,蔺天炤忍不住地追问道。
“额,我给忘了!要不,今天就先教到这,因为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见蔺天炤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覃可可赶紧适时打断,然后扬起无辜地笑脸与蔺天炤打商量道。
“陛下若是不想教天炤就算了,何必哄骗天炤?”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蔺天炤,就覃可可谎称她一时竟是想不起来了,却还是被蔺天炤给慧眼识破了。
只听蔺天炤在愤愤不平地说了这一句话的时候,将笔记也丢在了桌上,甚至更是负气的连手里的笔也扔了,轻轻地一抛丢在了砚台上,看也不肯再看第二眼。
“天炤,你别生气嘛。我是真的一不小心给忘了。我这不是失忆了吗?所以就经常忘事。你看这样好不好,下次只要我一想起来,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跑来教你。”
“不用了,陛下,天炤不想学了。门在那边,陛下请走好。”
蔺天炤你要不要这么势力的?简直就是过河拆桥!覃可可又气得想骂人了有木有。
可偏偏她又是真想吊着蔺天炤,想用乘法口诀引蔺天炤上钩,好让蔺天炤可以继续甘愿留在宫中,结果不曾想竟是弄巧成拙,反倒惹得蔺天炤一气之下又对她大下特下了逐客令。
——怎么办啊?
“天炤你看这样好不好?虽然我不幸忘了后半部分的乘法口诀,不过呢,我可以再教你点别的,比如除法,代数,解方程式一类的?”
“这些陛下都肯教天炤?”
“当然了。谁让你是我的相公呢。”说着话,覃可可的老毛病又犯了,伸左手竟想又去挑蔺天炤刚毅的下颚,不撩竟被蔺天炤抢先察觉,巧妙地躲开了。
“只怕陛下想教天炤是假,想哄天炤继续留在宫里才是真。”
“哪能呢,天炤你得这样想,到时就算你真的与我和离了,我也照样可以去右丞相府找你?而你也可以继续进宫来找我传授你知识。哎呀,我想起来了,四六是得二十四啊,四七二十八……”覃可可一拍脑门做恍然大悟状。
“且慢,容天炤记下。”见蔺天炤迅速执笔奋笔疾书的样子,哪像是不想学,分明就是以退为进,哄覃可可继续教他的策略。
只是这次不同于前时,看到蔺天炤专注地做着笔记,覃可可竟露出了阴谋得逞的奸笑,同时覃可可更是在心里暗道:凭她一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现代人难道还怕制服不了蔺天炤区区一介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