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会霸气点,出个三万一口气压死他!还敢让他这么跟你500,500的叫价,你不嫌丢人,我都嫌!”顾春堂终于坐不住了,一出口就让蔺伯言再加近1万两,想要一口气压死张大善人,要张大善人不敢再出价。
然而:“三万两。”
“三万零5百两。”
今天张大善人似乎就跟顾春堂对着干上了,像是吃准了,只要他一喊价,顾春堂必会再出高价彻底压死他般,于是他又一次肆无忌惮地堪堪比蔺伯言替顾春堂喊出的天价,又多涨了500两。
“我出5万两。”顾春堂气得直唑牙花子,最终一咬牙一跺脚从椅子里跳起来,连举牌都省了道。
看样子张大善人似是财大气粗的还想跟,就在这时就听见蔺天炤出言道。“在下谢过张大善人抬爱,只是求您别在替天炤叫价了。天炤实在是吃不准这支珠花是否就是陛下曾御戴过的圣物,所以如若猜错了,天炤怕是承不起张大善人您的这份人情。”
“这又何妨,只要蔺侍君你喜欢,招呼一声,你想要这支珠花,甭管它是否是陛下曾经御用圣物,张某都会倾尽家财替你拍得。”
“多谢张大善人抬爱。天炤都不曾见过盒子里的珠花,又何来喜欢,想要一说。所以还是不要了吧。5万余两买一支珠花,实在是太贵了。”
见蔺天炤一劝再劝,而张大善人又久久未曾出价,蔺伯言不由出言挑衅道:“张大善人你到底还要不要出不出价啊?你要是再不出价,那这支珠花,我家尚书大人可就得着了,还请厉公子赶紧落槌吧。”
“哼,区区一介土鳖也敢跟我的岳父比财力,真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张大善人被蔺伯言这么出言一激,忍不住想要再张口飚价,却见蔺天炤拧着眉头,十分隐忍地对他摇了摇。张大善人只得闷声不做言语,任凭蔺伯言恶意中伤。
“5万两一次,5万两两次,5万两三……”
“5万零500两。”
“嘶——”就在厉阡陌喊到第三次5万两同时扬起手中的小木槌,准备一锤定音时,就听见唐柔从一旁突然出声喊价道。
“唐姑娘,想不到你将军府上竟还有此等银钱?”
“呵~我将军府上还真没有,不过我想就算我肯出这么多,顾尚书大人还是会要自己的女婿继续往上喊价的不是吗?”
“你……”蔺伯言霎时就被机灵外加敢于道出实情的唐柔给怼得没了话说。当然了,想来这等刚硬直白的话,也就只有唐柔敢说。
“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再继续跟她飚价。”
“是。5万,5万……岳父,咱们到底出多少啊?”蔺伯言别看自认聪敏过人,一旦真遇到事了,就不如岳父顾春堂了,再说了他在顾府说话也不算,尤其是钱财方面,大权向来都是他这个岳父顾春堂掌控。
“比她高100两。不,比她高10两。”顾春堂也是出了名的吝啬,早前要不是被张大善人飚得把火给供起来,真上头了,他是肯定不会跟张大善人敢几万两,几万两的喊,现在一听唐柔自认都说没钱了,顾春堂自是舍不得再多花银子。
于是小声的告诉自己的女婿,只要比唐柔出的价格多加最低的加码10两便好,没想到他的此举一出,竟让他成了全场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