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1000两纹银,这几个字时,众人的眼睛皆不由一亮。想来这可是重彩啊,众人无不跃跃欲试,都期盼着厉阡陌将盒子打开,把里面的珠花取出供众人观赏,再竞争出价。然而厉阡陌却并没有那样做。
而是笑盈盈地对众人道:“大家现在就可以出价了。”
“什么?这连看都不让看,就让我们出价,这可怎么出啊?”张大善人一脸迷茫,赶紧泊头看向一直给他充当军师的蔺天炤。
只见蔺天炤冲他微微摇了摇头,并以口型示意,他也拿捏不准,因为看不到物品,所以蔺天炤的意思就是让张大善人先暂时静观其变,不要出价。
同蔺天炤给张大善人出的主意一样,这边的吴大爷也受到了左溶与唐柔的点拨,也按着暂时没有出价。
这时就看顾春堂与蔺伯言先是不由相视一笑,再是蔺伯言伸手拾起了桌上的号码牌,高举过头道:“我家尚书大人出价1000两纹银。”
“尚书大人好手笔,还有要继续出价的吗?如果没有的话,厉某可就要开喊了。”
“顾尚书出价了,这物品该不会真是御用之物吧?不然怎么顾尚书什么都不拍,却独独相中了这件。”
“这也不让看啊,谁有能吃得准啊。”
“就是。”
一时间众人再度发起了热闹的议论。
“1000两一次,1000两……”
“1100两。”突然蔺天炤发声道。
“1200两。”蔺伯言继续叫价。
“1300两。”蔺天炤不服,又涨了100两。
“5000两。”蔺伯言像是势在必得,更像是故意气蔺天炤般,突然将价钱一口气抬高了3700两。
将价钱提到5000两时,蔺伯言更是忍不住地侧头,以挑衅地目光看向蔺天炤,似乎是在对蔺天炤说‘有本事,你就继续出价啊,看我不再压死你’。
“5500两。”似是见蔺天炤囊中羞涩,张大善人不愿见蔺天炤受人如此欺凌,哪怕蔺天炤没有让他出价,他也忍不住仗义疏财替蔺天炤出价道。
“张大善人你拍它是何意,早前你不是说你府上不打算添新人的吗?还是说你其实拍它是为了给某人出头?若是这样,那我可要劝你一句了,识人一定要识清,别到时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这点,张某我自有分寸,用不着蔺师爷替我担心。”
“哼。真是狗咬吕洞宾。7000两。”
“7500两。”
蔺伯言诚心气蔺天炤,张大善人就故意恶心蔺伯言,每次蔺伯言出完价,轮到张大善人再出价时,张大善人就故意比蔺伯言多涨500两,每次皆是,也不多,也不少。
“跟他墨迹什么?直接喊2万两。”
“是。”
似是见自己的女婿每次出价都会被张大善人顶,且每次都不多不少只涨500两,给顾春堂给顶烦了,顾春堂直接对自己的女婿下令,要女婿直接喊出2万两的高价。然而——
“2万零500两。”
“嘶——”
张大善人竟还敢跟,而且这次又是不多不少,只比蔺伯言喊出的价钱堪堪多加了500两。